“我知道你是一个可怜人，当初你妹妹被人掳来的时候，我事先也是不知情的，你跟在我身边这么久，应当也知道了，我们不过就是别人的一条狗而已。”

早在妈妈有心想要培养楚楚的时候，早就已经派人把对方的底细调查了个清清楚楚，当得知对方的身世的时候，妈妈其实是有一些犹豫的。

来这里的每一个人多少都是有一些苦衷的，而且对方身上还背负着深仇大恨，所以很难不会变成一只白眼狼，妈妈也害怕自己会养出一头白狼，反过头来咬自己一口。

可是当看到对方越来越恭顺的模样，妈妈还是犹豫了，或许楚楚就是那种做不了狐媚子的人，但是好在头脑灵活，也懂得变通之人。

而且楚楚和这青楼里的其他女子不一样，那些人要么已经是被眼前的金钱迷花了眼，忘了自己的初衷，也没了自己的傲气，而楚楚不一样，楚楚始终对这些身外之物没什么欲望。

这样的人是适合做上位者的，但是这样的人也难以掌控。

但是妈妈也看着这一天不如一天的形式，我想到自己的年纪是一天比一天大了，所以才生出了要培养对方的心思。

“妈妈说的这些我都知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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