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只对向他一人。
他全身上下的血液都凝滞住,然后翻滚,“就算没有靳时遇,也有梁依安。反正不能是我,是不是。”
落盏:“是。”
靳灼松开她,径直起身。他双手撑着胯骨,气笑了,
“行,算你狠,”
还以为是训狗,结果他连狗都不如。
“以后再也不来烦你就是。”
再来就是他贱。
落盏还坐在沙发上,就听见了“砰——”的一声摔门声。
他走得很急,也太突然。
就连落在她桌上的手机都没拿。
还有门口那件西装。
落盏就这样坐着,无声地擦掉眼泪。
过了好一会,陈姨才慌慌张张跑进屋子里,“怎么了这是?”
她看着落盏,全身上下也没有凌乱的痕迹,只是她坐着,神情却如此落寞。
陈姨着急忙慌的,“我瞧那个小伙子走了。外头还下着雨呢,他也不打伞,就这样走了。”
落盏脸上没有表情,“让他走吧。”
陈姨还想再问,但是看落盏的表情,又有些迟疑。
25年来,这是她第一次见到落盏是这样的神情,这样的态度。
今日这事实在太突然,也让陈姨很难消化。
“盏盏,你跟他是不是有什么,情感纠纷……?”
这是陈姨能想到的比较体面的词。
落盏却摇了摇头:“没有,就这样吧,他不会再过来了。”
陈姨却顿了下,想说瞧他那模样,可不像是不会再来的。
她还是把话收了回去,“那好。我给你煮点汤暖暖身子,你早些睡下。”
“嗯。”
夜里,落盏又梦到了靳灼。
但梦到的不是今夜。
梦到的是四年前,靳灼给她发消息的那一天。
…
18年。
京城的12月总是很冷。
外婆在前一阵病倒,可把落盏愁得不行。
她听见梁舟说,梁舟的父亲病倒的那几日,她去了一趟长白山。
朝着山上的神树许了一次愿,父亲的病就好了起来。
落盏对此感到稀奇。
【盏:长白山上真的有神树?】
她是唯物主义者,自然是不信这些神神叨叨的东西。
其实梁舟在此之前也是一样的想法。
【舟:信则有,不信则无。但可以去试试】
落盏心神不定地想了好几天,于是决定把这件事告诉靳灼。
其实这阵子,落盏已经有好久没有见过他。
她的日常很简单,无非宿舍,图书馆,教室,三点一线。
要是他来找她的话,他们还有会第四个、第五个地点。
靳灼经常带她去各种好玩的地方。
她把【寒假我们一起去长白山】这句话发出去,
才发现她跟靳灼的对话框停在了半个月之前。
靳灼家里似乎是出了一些事。
她知道他家里有个母亲,身体不太好,偶尔会生病。
还有个妹妹,据说是还在上高中,但落盏没有见过。
落盏想要过问,靳灼却从来都不跟她说这些。
她抿了抿唇,想了想,还是把这句话撤回了。
靳灼的消息却在下一秒过来。
【J:撤回什么?我看见了】0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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