夜里的风还很萧条。
金海湾酒店的灯还亮着,灯火通明。
酒店其他人都已经散去,唯独给落盏喂酒的聂江、还有张茸,被关在一个房间里。
纵使房间里面没人看着,房门也开着,但张茸还是不敢走。
她知道,门外都是人。
离开得了这房间,离不开这酒店。
张茸满心担忧,指着椅子上坐着的聂江:“你压根没跟我说酒里有东西!”
在她被带到这房间时,前台那边就派人来问过,这药,是否有解药,
聂江说没有。
也便是此时,张茸才惊颤道,她压根就不知道那酒里有药!
她神色彻底崩溃,指着聂江:
“……你明明跟我说,让她喝点酒就行。喝一杯就好了,你为什么要骗我?”
要是她知道那酒里有药,压根就不会让落盏碰!
聂江淡然地坐着,皱着眉:“你觉得,这事要完全怪我?”
张茸嘴唇微颤:“不怪你,那怪谁?”
聂江“呵”地嘲讽了一声,“我拿钱,你做事。你接我钱的时候,说过不愿意了吗?”
张茸不知道该怎么办了。
纵使她平时再讨厌落盏,可也知道,这事确实是自己做得不对。
落盏是靳时遇的未婚妻,真闹出事了,靳家哪里肯放过她?!
张茸在房间来回踱步。
却在此时,门口忽然传来脚步声。
张茸在此刻绷紧了全身上下的神经,怔怔地看向门口处来人。
深夜时刻,靳灼走进来,他不说话,五官肃穆,又沉又冷,
张茸对视上他的视线,一下就把头躲了下去。
靳灼慢下脚步,看了眼聂江,来到两人面前,拉了张椅子坐下,“交代吧。”
张茸吓坏了,一下就把事情交代地老老实实了。
包括自己拿钱做事,酒里不知有药的事情。
还求靳灼,能不能不要把她开除公司……
靳灼视线一眼都没落到她身上,吩咐夏特助:“带她下去。”
夏特助了然,把张茸带下去了。
于是房间里只剩下靳灼还有聂江。
聂江依旧在椅子上坐着,闭着眼睛,还是那副正人君子的模样。
靳灼站了起来,一脚踢翻他的椅子,“还装呢?”
聂江狼狈地摔在地上,似乎也没想到靳灼会发这么大火,神色也有些含怒:
“靳总,只是一个女人而已,您至于为了她伤了和气?”
言外之意,聂氏也有着不小的产业。
聂江的背景不算弱。
要是闹掰了,伤了两方和气,划不来。
聂江说:“聂氏的股份……”他试图用钱解决。
靳灼没听他说完,走到他面前又补了他一脚,“你以为你是什么人,跟我玩儿呢?”
聂江腹部绞痛,蜷缩在地。
他没挨过打。
也更是想不到自己会在这一把年纪挨这种打。
圈子里没有人不怕靳灼,他年纪轻轻,就长着一张别人不敢惹的脸。
事实也确实如此。
他一个人私生子,四年前空降靳家,不到一年的身份,
直接就将靳家原本家主手中的产业夺了过来。
他行事果断,商业商场上游刃有余。
最重要的,是他的脾气又冷又怪,除了他那几个朋友,没谁敢靠近他,
在圈里疯的出名。
就像现在这样,他手里就拿了一把刀,直接把聂江的下巴挑了起来。
“哪只手碰她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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