魏晞几乎一夜未眠,整晚都在思索。
既然她与魏家已经明牌,撕破脸,往后更是少不得被魏家人针对,甚至是怕她报复而灭口。
他们十几年前就是这样心狠的人。
自己自然也不能坐以待毙。
结果在次日,魏晞就收到了一个好消息。
魏晞之前埋了人在魏府,这次给文秋下药以及打听文秋情况的事情都是她们做的。
如今又有好消息传来。
琴心一大早就来向魏晞汇报:“十几年前魏府偷偷扔出去过一个全身都是血的丫鬟。扔出去的时候,那丫鬟的脸上还被划了长长的一道口子,整张脸都被血糊满了!”
“听闻是魏伯喝醉了宠幸过一次这个丫鬟,之后又偷偷宠幸过几次,丫鬟就怀上了。那时魏公子已经被丢出府,魏家没有男丁,魏伯就准备把她抬成偏房。伯爵夫人也是同意了的。”
“可没多久那人就突然摔下台阶,摔了一身血。魏伯失望地让文惜处理,文惜就直接把人扔了出去。”
还有这么一码事,果然狗改不了吃屎。魏晞冷笑一声,抬眸,对着铜镜中的自己拨弄胸前的发丝:“她没死对吗?”
琴心双眼发光:“夫人精明!不仅她没死,连她肚子里的孩子都没死!”
魏晞眼前顿时一亮,心头立马就有了个注意。她微微勾起唇角:“如果我记得不错,再过半个月就是文惜的生辰了。”
“对了夫人。”琴心突然掏出一张信封开,“这是从锦阳县来的信。”
是外祖父。魏晞立即拆开来看,面色却不太好。信中提到安金昭已经回到安家,他也得知了安金昭在京城赌博以及向她借钱之事。他会剥夺安金昭在安家的一切权利和生意。
只有这些。魏晞默默将信收起来,聪明如祖父,虽然只知晓事情的一部分,也一定能猜出是她让安金昭走入了这种地步。
光是自己会把钱借给赌徒这一件事情就足以让外祖父猜忌。
所以他生自己的气,没有丝毫谈及她。
魏晞抿唇。不过这样总好过外祖父知晓自己亲孙子要害死他的强。
魏晞整理好心情,眼神再次变得坚毅。她在京城还有硬仗要打呢。
接下来的一段时间,魏晞都没有出过将军府,每日就是给兄长施针,炼药和研读医术,不管谁来找她都一律不见。
养元斋的生意一如既往的好,这十几日中,她将从魏顾手里买回来的两间铺子,以及之前嫁妆中的铺子都好好策划经营了一番。虽然比不上养元斋,可也都比之前强上数倍。
见着之前的铺子生意都好起来,魏顾还多次上门,只可惜将军府的护卫可不是吃醋的,他根本靠近不了将军府半步。
魏晞也得了个清净。只可惜这清净只持续了十几日。
这条琴心匆匆来,扶着膝盖,气喘吁吁道:“夫人不好了!街头新开了一家糕点铺,也卖养生糕点,不仅有许多和我们的糕点一样,还比我们卖的便宜!”
魏晞正在院中熬制草药,她准备吃、药浴、扎针三管齐下治疗兄长的病。听闻此言,她只是淡淡地抬了下头。
“他们生意如何?”
“因为太多糕点都相似又便宜,所以……以至于这几日养元斋收益骤降。”琴心一脸担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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