疑惑。
费解。
但季宴却还是老老实实认认真真地解释了:“当然是厉寒锡。”
听到答案后的顾晚当即瞳孔地震——
谁?
厉寒锡?
顾晚不可置信地逼问:“所以我和厉寒锡曾经还有过一段爱恨情仇是吗?”
“……当然。”虽然疑惑于顾晚为什么会有这么剧烈的反应,但是季宴却也还是认真仔细地解释了,“你因为他而拒绝了我很多次,我对你的态度虽然感觉费解疑惑,但是我也尊重你的一切,但是我想不明白。”
“你之前的态度那样坚决,说除了厉寒锡谁都不行。”
“可现在,却能答应和厉寒锡之外的人订婚。”
“既然除了厉寒锡之外的其他的人也能行,那为什么我不行?”
……
这个问题真的很困扰季宴。
他疲倦的脸上眼睛异常明亮,执拗地想要索求个困扰他很久问题的答案。
顾晚:“……”
顾晚还沉浸在季宴给她丢过来的重磅炸弹里无法自拔。
她还跟厉寒锡有过一段爱恨情仇呢。
难怪。
难怪秦清在提及厉寒锡的时候,态度很明显是欲言又止的。难怪她在失忆后第一次看到厉寒锡的时候,就觉得对他很讨厌。难怪她看到厉寒锡有对她亲密接触动作的时候,除了排斥之余还有几分似有似无的熟稔感……
原来是这样啊。
但如果是这样的话,顾晚就多少能够明白为什么自己会在生暖暖的时候突然失忆,紧接着还忘记了关于厉寒锡的所有了。
因为厉寒锡他是个不忠实的人!
彩旗飘飘,红旗不倒。
有所谓的初恋情人白月光还紧抓着她聊骚不放。
呸!
混蛋!
人渣!
顾晚正在咬牙切齿愤愤不平,季宴突然疑惑地问:“你是在,骂我吗?”
啊?
顾晚这才发现自己竟然真的骂出声来了,急忙解释:“没有没有,我在骂厉寒锡……呃,我很感谢你的喜欢,但是我订婚也不完全是因为想要开始所谓的第二春。”
解释到这里的时候,顾晚又突然发现有些不太对劲,于是又急忙的改了话锋:
“更何况我就算是想要开始第二春也没什么关系吧?毕竟我们只是朋友,我就算是想要开始第三段第四段感情,但不和你在一起,也没有触及什么道德或者法律的层次……”
似乎话题更加跑偏了。
顾晚歉疚地笑笑。
悬崖勒马。
“呃,我的意思是,很抱歉,但是我对你确实没有什么其他的想法。”
季宴眼神黯然,所以还是被拒绝了,他虽然失落但也不觉绝望,只是认真地说:“我确实无法影响或者抹除厉寒锡先前在你心目中留下的浓墨重彩,但是你目前选择的订婚对象,我不服他。”
就算顾晚刚到C国就认识了订婚对象。
满打满算却也不过半年。
那——
季宴都认识顾晚一年了呢。
比这个,他是赢家。
所以,不服。
顾晚无奈喟叹,也不打算跟季宴再多说什么了,因为他发现这个人执拗起来似乎根本就听不进别人的意见和需求,“这样吧,我先送你去酒店休息,改天有时间的话……”
顾晚话还没说完,甚至都还没来得及发动车辆,后排的季宴却突然身形摇晃着,重重摔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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