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也就是我们的茶里有毒!你这个疯女人!你究竟想做什么?不守妇道的女人就是心肠歹毒,什么丧心病狂的事你都做的出!我此前是有得罪你,可也没把你怎样!你这个毒妇!”
尹清淑扯着嗓子破口大骂,卢舟舟没有理会,等她骂累了停下来,卢舟舟才看向她。
“骂累了就消停一会,我可以现在就解释究竟是怎么一回事。”
“娘,您坐下来听大姑娘说说是怎么回事吧。”卢兰兰拉着尹清淑坐下来。
卢舟舟既然没在她的茶水里下药,可见她不想要谁的性命,这么做有别的缘故。
她带着大家走到现在,要想害人,可以有很多机会,没必要把大家叫来,刚下毒,就直接和他们说她在茶水里下毒的事。
尹清淑甩开卢兰兰的手,恨铁不成钢地剜了卢兰兰一眼,从她肚子里爬出来的,怎一个个如此不争气?随便卢舟舟说几句什么就信了!回头被卖了还帮人数钱。
“在大家的茶水里下药,此举确实不公道,但我不得不这么做,因为接下来我要与大家坦白的事难以让人相信和接受,而我也不尽信在座的所有人在无胁迫的情形下能保守秘密。”
不通过喂毒药的方式,总有人会因为这样或那样的原因,做出不利于她们娘俩的事来。
只有把所有人的命捏在手里,她们才会绝对地闭上自己的嘴,保守秘密还是死,相信这个答案不难选择,下毒是最简单粗暴且管用的方式。
卢舟舟说罢,在座的人俱是面色一白,卢兰兰是被吓的,而其他人是因为毒药发作。
“这是解药,你们服下后一个月之内都不会有事,一个月之后我会给你们新的解药。”卢舟舟没想要谁的命,见他们面露不适,立即将解药发下去。
大家从流放开始,在衙役的鞭挞下坚持到现在,就是因为没人想死,想死的走不到这。
安北侯和两个儿子毫不犹豫服下解药,其他人看见卢舟舟的父兄都吃了,心一横,把药咽了下去,要是卢舟舟连自己的父兄都能害,他们也认了。
待大家服下解药,卢舟舟才以眼神向女儿示意。余盼暖认真地点了点头,睁眼闭眼间,屋内所有人一瞬消失,只剩桌上半碟包子和喝了一半的茶证明,方才有人在这。
众人没反应过来,眼前场景迅速变换,到了一处他们完全陌生的地方。
“这,这是哪里?”卢兰兰扶着孕肚,仰头环视宫殿的横梁。
她们方才是在驿站客房里,卢舟舟是如何做到,将她们瞬间转移到这来?
看环境,他们是在一座宫殿里,宫殿建造奢华,雕梁画栋精美绝伦,与宫廷相差无几,唯一的区别,仅仅在于这座宫殿稍微小一些。
宫殿大殿里摆满各种金银器皿,还有数不尽的布匹、衣裳和食物,食物全是新鲜的。
“这……这是在变戏法么?”尹清淑惊讶地下巴快掉在地上,拿起一叠糕点凑近轻嗅,发现糕点的香味十分逼真,这要是变戏法,也太真实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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