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样羌国铁骑不仅能拿下西北，还能把他们种出来的作物全部掠回是羌国，羌国的旱灾就能解。

结果之后探子再探再报，瘟疫传染的效果却没有他想象中那么好。

距离鹿关稍微远些的县城倒是瘟疫爆发，城中每日医治的人赶不上死的。

可偏偏是重点投毒的鹿关和固县，没有出现计划中人间炼狱的景象。

“你确定固县只有一万人感染瘟疫？镇北军内部的瘟疫病情也并不严重？”

赫连商声音拔高，前来回话的探子抖了抖，瑟缩地点点头。

“千真万确，属下在周围盯着，只有鹿关和固县还没乱起来，其他的县城早就乱成一锅粥。”

真有如此怪事？赫连商若有所思地坐回去，很快便想通了。

“镇北军常年守在这苦寒之地，身为军人，苦守边关，有什么苦头是没吃过的？身体素质比寻常人好，也就能扛一些。”

至于固县，他记得之前探子回报，固县靠山，山上多药草，当地百姓时常上山采摘，懂得用药，瘟疫的蔓延速度也就没那么快，合情合理。

“如此想来，不过是瘟疫爆发早晚的问题，人祸之下，又恰逢天灾，镇北军还能逃的掉不成？”

赫连商支着额头，脑海中已经构思好大致的计划。

只要镇北军死亡的人数达到五千以上，军中的感染瘟疫的人数应该就达到几万，整个镇北军届时就会乱成一锅粥，正是羌国进攻的好时候。

到时候他们打过去，镇北军人心溃散，还能守住鹿关不成？

赫连商什么都想好，就是没想到之后镇北军的饭菜都是用的灵泉水，固县百姓和灾民也都喝了灵泉，没感染瘟疫的身体变得更好，感染了的症状则是有所好转。

卢舟舟每日施粥，都会观察来领取赈灾粮的灾民的状态。

为了掌握更加准确的数据，让贺飞让人在一旁搭了一张台，有身体不适的，就过去登记领艾草。

如此一来，染上瘟疫的人有多少，又是什么症状，就能有系统的记录。

几日的记档对比下来，灾民感染的症状果然有所减轻，卢舟舟大喜，说明灵泉对于治疗瘟疫确实是有用的！

“灵泉取之不尽，用之不竭，可以分给所有人喝，要是能往所有的水井里都装满灵泉就好了，大家多喝，指不定很快就能好起来。”

余盼暖双手托腮撑在书桌上，双腿在桌子底下来回轻晃着。

井水太少，她们能换的灵泉多少则有限，不然井里的水要是莫名多出来，一定会引起大家的警惕。

卢舟舟翻着记档，觉得女儿说的确实应该考虑，水源有限不是办法。

天灾人祸之下，问题会一个接着一个，要是一味等天气变化，不知要等到什么时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