更何况大越建国以来，科举制度几乎没有改变，考试的东西也总在那个小圈圈里转，想不归纳出重点都难。

更何况她读书的时候，各种学习方法已经漫天飞了，各科老师也都自己的教学小技巧啥的，应用虽说需要点时间，但一年多的时间也足够了。

“我？我算什么？”秦峤从不轻看自己，但与这些资料比起来，他的真不算什么，活了这么多年没输给排挤自己的同僚，居然败给一个小丫头片子，秦峤有点感叹自己白活了。

“这都是秦川写的。”林小小狡辩，每一个字都是秦川些的。。

“真的？”这回轮到秦峤震惊了，很快又恢复了过来，秦川启蒙不是自己，但本事如何他还是有几分底的，问道：“字是他写的，内容是你编的吧？”

林小小……公公，你真的可以不在这个时候揭穿我的。

“我，就只是想帮小顺快速提升一下。”林小小没想太多。

自己的亲弟弟，帮不了也就罢了，能帮为什么不帮？

人家小镇做题家都要拼尽全力换一条赛道，她能让弟弟的道理走顺畅点，何必非要吃苦？

秦峤定睛细看，就算他几十年读书不倦也总结不出这么精妙，一个开蒙不到两年的女子就能做到这种地步。

这都不是聪慧，简直就是可怕了！

不对，他有什么可怕的？这人左右是他儿媳。

当初他在盛都也不是没有文人酸腐的觉得自己比他强却不能做太子太傅、礼部尚书，看纸上的字迹工整有利，条理清晰有据，那些饱学之士只怕也写不出来。

一个个就知道酸他，酸个屁啊！

人人都是井底之蛙，不过是看井口究竟能看到什么罢了。

有的人一叶知秋，有的人看到的树叶永远是树叶，甚至都不知道是什么品种的。

“所以，”秦峤犹自不敢相信：“这真是你所总结？”

林小小硬着头皮道：“相公写的。”

写字的人就是秦川啊，没有秦川的讲读她也总结不出来啊，所以这算是他们夫妻共同写的吧。

秦峤一页页的翻看，等看到最后几页的真题、模拟之后，原本以为已经被刷新的认知又被刷新了。

这是为了读书还是考试？！

读书和考试又怎么分得清楚？

比起读书，大多的人想要的还是功名吧，这一沓纸就是通往功名的捷径。

“这东西绝不能落外人手里！”秦峤归纳总结出最后的结论。

大家都这么玩，那以后科举……科举左右取的是名次，大伙都提高似乎也没什么不好。

秦峤还不知道“内卷”这个词，就觉得此事必须谨慎再谨慎。

林小小乖巧道：“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