若不是勋贵人家,名字又为何会让人觉得在哪里听过。
“确定是新生?”何司业问道,国子监有不少老生他也没有印象。
段司业微微皱眉道:“能有这般才学,若是老生我不可能不知道。”
宋学究倒是认识秦川,毕竟这位新生长得不错,又天天来藏书阁,不看正经书就专看农书,还想带家眷一起来看,稀奇得很,“就是郑州府去年的解元。”
“郑州府?”在大越朝也不算多出名的地方。
“我想起来了。”段司业道:“程、刘两位御医曾经来与我打听过今年的新生,问的就是秦川。”
专看农书的新生与御医有何关系?
国子监倒是有人知道,那天平王一生是血的进了国子监,是秦川妙手回春救了平王一命。
一个书生医术这么厉害?
虽说没见当天的场景,但若不厉害也不至于两位御医都在打听。
两位司业连忙调出了秦川的学籍,结果发现还真是郑州府的解元,就是父亲一栏让人有些心惊胆战——秦峤。
阁老不并管国子监,但是礼部尚书管啊,这位秦峤就是他们曾经的顶头上司。
“应该是重名吧?”何司业感觉心里不太有底。
想起秦峤他就觉得本能的畏惧。
“我,我还听说秦老的儿媳是大越唯一的草民县主。”有人补充了一句。
男尊女卑,人家都是靠着自己的本事荣耀家族,结果这秦川,嗣父是秦峤,夫人是县主,这什么诡异的八字?
“他的才学不差。”试卷还在手里呢,实在没办法诋毁人家是靠家族庇护的泛泛之辈。
秦川终究没进太学班,入的是新生的甲班,而林小顺玩了几天之后,秦峤帮他联系了国子监附近的学堂,很快也要入学了。
平王遇刺那点儿担心很快被林小小丢到脑后,亲自做了一大桌好菜庆祝家里生活的全新开始。
十月底的时候盛都冷得很明显,虽说还没有下雪,但温度骤然下降,林小小一点都没亏待自己全家开始烧炕。
冬天把屋子里弄得暖洋洋的,窝在家里幸福感满满。
虽说过年还有两个多月的时间,但林小小闲着无聊,已经开始准备过年的年货了。
“你这会不会太闲了?”秦峤最近也窝在家里不出门。
以前还辅导一下林小顺,如今林小顺去了学堂,他也挺闲的。
看书,他也没那么多书可以看,下棋,也没有人作陪,看着林小小使劲的折腾后院几棵菜和厨房里的鸡鸭鱼肉,就觉得她闲得自己都发慌。
对,他会闲得发慌是因为林小小太闲了!
“父亲,你要是闲得慌,跟我爹出去逛街也成啊。”林有田作为一个厚脸皮达人,这一个多月的时间里已经认识不少人了,出去周围的邻居多半也认识他了。
虽说他那做派与周围住着的人家有些格格不入,但有的时候人家要的不是同流合污,就是想寻个无害的。
秦峤眉毛一挑,“听说誉王妃开办了女学,盛都但凡有身份的人都能入学,你可以去瞧瞧。”
“女学?学什么?”林小小很好奇。
学什么?秦峤也就是听说,还真不知道女子办学会学什么。
“你去瞧瞧不就行了?”
既然是王妃开办的,总顶着皇室的光芒,哪怕是与一群贵女认识认识也不吃亏。
“女学有藏书阁吗?”林小小问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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