尽管他不想在今日出风头,此刻也不得不战战兢兢的站出来为晋王解围。板着脸严肃的斥责虞非晚:“胡闹!也不看看今日是什么场合,岂容你在这里胡言乱语?”
虞非晚欲言又止。
最后看了看晋王,又看了看四叔后,噘着嘴委委屈屈的向晋王福了福身:“是我多言了,我自罚一杯!”
晋王气了快吐血了。
谁他妈稀罕她的自罚一杯?!
他现在恨不得杀了虞非晚。
好让那桩秘密永远封印在历史的尘埃中。
晋王阴恻恻的看了虞非晚一眼,收回视线,他现下已极不耐烦,却还要脸色僵硬的继续接受其他人的恭贺。
虞非晚坐了下来。
她的面色已经恢复了自然,意兴阑珊的看着这场寿宴,宛如在看一场闹剧。
她现在都开始佩服晋王了,刚才被自己打乱计划,眼下竟然还能强装出一副若无其事的样子。
她倒要看看,江厌的存在被自己抖了出来,他还能不能继续保持这样若无其事的姿态。
反正京都现在就快乱了,不如让自己再添一把火,更乱一些。
江厌……
虞非晚的心中默念着这个名字,嘴角突然拂过一抹复杂的笑容。
对面的封玄麟一直在留意着虞非晚。
察觉到她脸上复杂的笑容,微微一怔。
他的怒气早已平息,只是,对于虞非晚今天突兀的举措,他满腹疑问得不到解答。
之后的寿宴再没有什么波澜。
等到曲终人散,宾客离去,晋王妃捧着一杯茶到了晋王面前,小心翼翼的开口:“殿下,您先喝杯茶消消气,那个……啊!!!”
晋王妃的话还没说完,正处于暴怒中的晋王反手一巴掌狠狠扇在她的脸上,低吼:“滚!!!”
晋王妃没想到他会来这么一招,一时不察朝边上摔去。手里滚烫的茶水打翻后泼在腿上,又带来另一阵钻心的疼痛。
她的脸色瞬间浮起一道红痕。
晋王妃神色凄苦的捂着脸,哀戚的说:“殿下息怒,臣妾只是心疼您,那个虞非晚不识好歹,是个祸害,我们不能留下她了,否则……她握有您的把柄,日后必定对您不利。”
晋王愈发烦躁。
他暴躁的一把将桌案上的公文扫落在地上。
“该怎么做,本王自有决断,你若是敢私下胡乱惹事,当心我杀了你。”
晋王妃心一抖,瞬间收起自己那些不该有的心思。
晋王现在不想见到她,摆手把人赶走,接着又叫来自己的心腹,面目阴沉的说:“去把那个贱种叫回来!就说我在密室等他!”
心腹领命离去。
他深知密室里面有怎样凶残的刑具在等待着这个见不得光的人。
见到那人后,他传完晋王的话,末了忍不住讥笑一声满眼嘲弄的说:“你今日这场无妄之灾是宁远侯家的嫡女给你惹出来的,你若是要恨,便去恨她!呵!你不过是个下贱的人,别以为攀上虞三姑娘就能翻身了,殊不知她越想为你正名,殿下便越容不得你。”
话音刚刚落下,面前那个一身布衣的瘦削男子突然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掐住他的脖子,把人提起来,双脚离地。
“就凭你这个阉狗,也配提起她的名字?”
凤眼中满是怒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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