抹了把额头的汗水,把吊坠递给了老爷子。
“没事了,爷爷您可以放心地戴了。”
楠山刚才反常的举动,早就让老爷子和梅姨产生了怀疑。
老爷子接过吊坠扔在了床头,然后严肃地说道:“三儿,你老实告诉爷爷,爷爷这病是不是吊坠引起的。”
楠山几乎脱口而出“是”,眼角瞟见梅姨不着痕迹地摇了摇头。
立刻改口道:“爷爷,您这病不是好了吗?是什么引起的重要吗?”
老爷子一愣,表情复杂地笑了。
“三儿说得对,不重要了,不重要了。呵呵……”
笑容怎么看都觉得带着苦涩。
梅姨安慰道:“爷爷,您老也别多想,保重身体才是最重要的。”
老爷子慢慢点了点头。
“小梅呀,老大和老二就那么忙吗?都没时间来医院照顾一下他老子?”
梅姨张了张嘴,不知道怎么回答才好。
“嘎吱。”
病房的门开了,江若梅走了进来。
身后跟着精神萎靡的二叔江远山。
“爷爷,您醒了,真是太好了!”江若梅高兴地跑了过来。
二叔也快步走到了病床前,小心地叫了一声:“爹。”
楠山赶紧站了起来,叫了一声:“二叔。”
二叔看着楠山点了点头:“三儿,辛苦了,二叔的事也让你费心了。”
还想说些什么,老爷子瞪了他一眼。
板着脸说:“远山,你们就这么忙吗?让小梅一个腿脚不便的女人来照看你爹?”
二叔嚅嚅地扯了几下嘴角,却没敢说话。
江若梅拉着老爷子的手说:“爷爷,不是这样的,爸爸刚出差回来,我妈也是今天刚来看看您的。”
老爷子面色稍稍好看些,又说道:“远山,再忙也要注意形象,你看你,衣冠不整、没精打采得像个什么样子。”
江家是名门望族,诗书礼仪传家,穿衣、说话、行走、坐姿都要求得很严格。
虽说现如今讲究少了许多,但是衣冠不整老爷子还是看不惯。
老爷子教训着,二叔也不敢顶嘴,更不敢说实话,一脸地苦色。
楠山心想二叔被关了三、四天,刚保释出来哪里还谈什么整洁,就现在这形象,指不定还是在路上整理过的。
马上打岔道:“爷爷,您刚刚才苏醒就别多说话了,更不能生气,我去找医生商量一下后续的治疗。”
老爷子瞪了二叔一眼才说:“三儿,你先去,爷爷晓得注意的。”
楠山立刻走出了病房。
他哪里是去找什么医生,快步走到了无人处摊开了右手。
掌心处已是铜钱大小的一片红肿,中心位置更是绿豆大的深紫色。
“泥马,还不依不饶了。”楠山咬牙切齿地自语道。
本来吊坠里的黑煞消除后,事情就完结了,再没什么恩怨可言。
没想到施术者把煞气转移到了他身上,此时看来,还正在隔空施术。
这就不是普通施术教训一下某人的事情了,完全是良心大大的坏了。
“这是想要小爷的命呀!”楠山心里发狠,“泥马,竟然想要小爷的命,你当小爷是病猫吗?”
枯木回春真气死死地护住掌心,八根金针悬浮在铜钱大小的红肿周围。
然后,楠山又取出一枚火柴棒粗细的金针,对准中心深紫色凶煞猛得插了下去。
随着金针从手掌中对穿而过,一只怨毒的眼睛在楠山脑海一闪而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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