凌红莲眼神疑惑地瞥她：“你会这么好心？你敢发心魔誓吗？”

凌红灵：“……”怎么感觉凌红莲下来一趟变狗了？

这种事情怎么能发心魔誓，她都不确定凌红莲的母亲还有没有救。

眸子微转，凌红灵才说道：“我可以发心魔誓，但是，我不确保一定能救，只能说尽力。”

凌红莲都懒得拆穿她的小心思，嗤笑一声：“那你准备发什么样的心魔誓，不会是那种不痛不痒的吧？”

凌红灵当即举起三根手指头，神情郑重道：“只要你告诉我天赋血脉变强的方法，我便尽全力治好你的母亲，若有一丝懈怠，天打雷劈，不得好死！”

呵呵，即使治好了她母亲又怎样，到时候，清醒着反而比浑浑噩噩的更痛苦。

凌红莲脸上恰到好处地带了一丝诧异：“你，你来真的？”

凌红灵挑眉：“你真我就真。”

凌红莲似下了很大的决心一般，神情认真道：“好！不过，你得容我想想，因为我确实不知道是因为什么才变成这样的。”

俗话说，好饭不怕晚，凌云灵眼神热切地望着她天真的傻姐姐，笑道：“不急，慢慢想。”

过了半晌，凌红莲才半真半假道：“其实，我也不知道具体是因为什么。好像是去了鲛人一族的老巢，回来后就变成这样了。”

凌红灵追问道：“那在鲛人一族有没有发生什么特殊的事情？”

凌红灵突然脸色微僵。

凌红灵察觉到了不对劲，忙问道：“怎么了？”

凌红莲跟被踩了尾巴的猫似的，赶紧摇了摇头，眼神闪烁道：“没什么！”

凌红灵见此，越发肯定了凌红莲肯定想起了什么，眼神不善道：“你难道不想救你娘亲了吗？”

凌红莲咬了咬唇，一脸屈辱道：“我也不确定是不是……因为发生了好几件难以启齿的事情。”

难以启齿的事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