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婆婆？”

疯婆婆有些呆愣地看着云想，目光呆滞，没有任何反应。

但也没有再像刚才那样，疯了一样的往她身上扑。

云想又小心问道：“婆婆，你记得你是谁吗？”

疯婆婆依旧呆呆的看着她，没有任何反应。

小花和小黑在旁边说道。

“疯婆婆有时候就会这样，周围人和她说什么都没有任何反应。”

“但她有时候又会傻笑，也会突然大哭。”

“有时候又觉得她是清醒的，因为她有吃的也会把东西分给我们吃。”

云想听着它们的话，心中了然。

这就对了。

中了噬魂散这种毒的人，就会这样。

刚刚她会那么往自己身上扑，可能是她受到刺激，也可能是她正要发疯的时候。

所以，她和司空琰有关系么？

“你怎么又在这里买了一座宅子？这是又赚银子了？”

身后突然出现的声音，打断了云想的思绪。

她回头看着戴着金色面具的人，有些无语：“你走路没有声音的么？”

“不是你让我来的？你应该早就做好心理准备了呀，还能被我吓到。”

说话间，他的目光就落在了疯婆婆的身上。

这一眼也是把他吓了一跳。

“青羽说你带了一个乞丐婆婆回来，就是她？”

司空琰有些不解，她收留两条狗看院子还能理解，但怎么还要收留一个的乞丐。

关键，这个乞丐还是个疯婆子。

云想看着他：“是的，你仔细瞧瞧，认识她么？”

“你是有多看不起我的身份，我可是皇子，是王爷，会和一个乞丐认识？”

司空琰嘴上表示非常嫌弃，但身体还是实诚。

忍着心头的强烈不适，凑上前去仔细瞧了瞧。

但这个疯婆婆因为烧伤，几乎整张脸都要没有了。

他也确实瞧不出这个人是否认识。

“没有印象，这年龄看起来也不小了啊，就我身边的这个年龄的婆婆，这些年就没有换过。”

他身边的人都很简单，但都是对他忠心的。

这些年，身边一直都是那几个下人。

尤其是嬷嬷，从来没有换过一个。

因为他也不喜欢丫鬟伺候，所以身边都是从小就跟着的小厮，或者是黑羽等人，生活起居都是嬷嬷。

云想看着疯婆婆，从司空琰进来到现在。

她的目光都是呆滞的，但听到司空琰的声音，还是慢慢看向了他。

但那眼神并没有太大的波澜，依旧是呆滞的。

云想皱眉，难道真的不认识？

“她身上的烧伤应该有十几年了，你就真的一点印象都没有？”

“十几年了？”

司空琰又仔细看了看，还是摇头，“没有印象，我从出生到现在，身边就那两个嬷嬷，从来没有换过，哪怕是有个厨房婆子年龄太大没做饭了，现在也在王府养老呢。”

云想一点都不怀疑他说谎。

也就是说，这个疯婆婆和他真的没有关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