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琛染想要做一个旁观者，那我就不会因为感情用事而使他难堪。

李琛染笑笑，大抵是感觉到我咬文嚼字模棱两可，没有再对我的想法和做法过多干涉，衣冠楚楚的他拿过沙发上的西装外套便离去。

走到玄关口的他突然折了回来，似笑非笑，“对了，这张卡可是我帮你要回来的，你欠我一个人情。拿什么还？”

他根本就不打算听到我的答案，所以在我张嘴时他飞快地吐出一句令我瞠目结舌的话：“别忘了我那时和你说的啊，秘书，secretary。”

他的英语秀并没有让我为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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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持续关注北京卫视的那档节目。秦扬的表现让所有人都刮目相看，不过我猜想这档节目是为了捧红乔愿而办的——我特地在浏览器普及了一下知识，李琛染是了这个节目最大的投资方。

因为在这个节目上的过人表现，秦扬的作品得到了良好的宣传，有时候我走在路上都可以听到穿着JK制服但是约摸不过16岁的小姑娘们眉飞色舞地谈论她笔下的人物。

“你说十三她在等的那个人到底是谁？”

那时半边残阳染红了天，我在LA青柠品尝我永远喝不出感觉的红茶，其实我比较喜欢卡布奇诺，究其原因大概就是2019年爆火的那首歌。

因为囊中羞涩，以前在拼多多上买过盗版的卡布奇诺，也没有喝出所以然。

后来渐渐不再热衷曾经活在我理想社会的卡布奇诺了。而彼时，坐在我后面的两个穿着汉服，化了淡妆的小姑娘吐出了让我陌生又熟悉的话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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