顾婉婉本来想说，不教，大堂姐不许教她，可看到顾芳芳这委委屈屈，又可怜的样子，她啥话都说不出来。

只是气鼓鼓得插着双手，一副“我好气哦！”的样子。

顾云苏不由笑出了声，“明明做不成恶毒姐姐，装什么样子。”她伸手戳了戳顾婉婉鼓起的腮帮子。

发现少女充满胶原蛋白的脸蛋，戳起来十分舒服，又忍不住戳了一次。顾婉婉被戳，顿时有些呆，她在顾云苏这个新大堂姐的院子里，学了这么久的武，发现对方不仅性子冷淡很少笑外，对她似乎也不是很喜欢，从来没有亲近得意思，而今却是做出了这样亲密得举动。

她有些意外，但更多的是一种害羞……

顾云苏却是没在意少女在想些什么，转身对顾芳芳道：“还有两天就要比试了，我只能教你几招。

能不能考过，是你自己的运气和本事。”

顾芳芳来的时候，也没想着顾云苏一定会答应，她也就是本着试一试的态度来的，至于脸面……

不好意思，作为一个从出生起，就不受待见的人，在夹缝中生存的她，根本没有脸面可言……

顾云苏收过对方的包袱，“我从不免费教人，这些东西我就收下了。”

“嗯……”顾芳芳点了点头，心里却有些意外，难不成顾云苏原因教顾婉婉，并不是和顾婉婉好上了。

而是收了顾婉婉的东西？

她缺这些东西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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