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时他也注意到叶璃身上衣服老旧，但都被谢雅琴糊弄过去。

叶璃常常受罚，挨打罚跪。但叶婉婉却从没被责骂过，更别说责罚。

以前他忙于事业，并不怎么关注。可现在散碎的记忆在脑海徘徊，他总算有了清晰的感觉。

他们做父母的，确实没有把一碗水端平。

这些年，委屈了叶璃。

叶南枫深吸一口气，心里有些难受。

徐凡看在眼里，确定叶南枫还有救。

“叶叔，你听过武则天的故事吗？”

“武则天晚年时要立储，在儿子和侄子之间犹豫不决。”

“名臣狄仁杰说了一番话，很符合现在的情况。如果立儿子当储君，以后世世代代都有人祭拜。如果侄子当储君，却未听说过侄儿当了天子却在太庙祭奠姑姑的。”

“要你你们俩早早去了，以后清明节指望谁给你们上坟啊?”

“人家叶婉婉有自己的爹娘，你们算老几。”

“别看现在爹妈叫的亲热，那终究比不过血缘上的亲爹妈。”

“等以后她有子女，难道会跟孩子说你们才是爷爷奶奶？”

“坟头冷落鞍马稀，骨灰洒落荒草地。”

“你们且等着吧！”

谢雅琴面带不屑，根本没把徐凡的话放在心上。

叶南枫却眼眉低垂，面色凝重。

以往确实没想过那么，只认为都是一家人。

可徐凡说的很有道理，人越老就越想着传承。

但他没准备改变遗嘱。

毕竟手心手背都是肉，叶婉婉也是他亲闺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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