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有，可能中午没睡好。”黎念寻着借口掩盖。

秋大师板着一张严肃的脸没在说什么，只让她趁着现在眯一会。

黎念不想闭眼，一闭眼就忍不住的去想顾北川跟那个女人在干什么，她盯着窗外的风景倒退，思绪有些呆滞。

收藏大师偏爱水墨画，这些都是市面上看不到的，黎念参观了整整三个小时。

出来时天色已黑，秋大师问她，“今天的知识点很多，你不要着急消化……”

他声音顿了一下，“你真没事？”

黎念摇头。

“你下午看画的时候总出神，虽然只有几秒的功夫，但次数很高，黎念，如果有事，就先解决，我教你画画是看中你的天赋，以及勤奋好学。”

秋大师声音朗肃，带着一股长辈的威严感。

“但不是不讲道理，你既然状态不好，那就改机票今天回去吧，下个星期我们再继续。”

“我……”黎念想说不用，可她也很清楚，她出神得厉害，她闭了闭眼压下翻涌的思绪，轻声道。

“抱歉老师，我把私人情绪带出来了。”

“没关系，我知道你不是个喜欢敷衍的人，希望下一次能调整好。”秋大师真的没有因此生气。

带学生，就是会出很多状况，当老师的要敏锐察觉并做出应对之策。

但秋大师在这边还有事没解决，他只把黎念送到了机场。

回京市的三个小时，黎念过得很煎熬，这种煎熬比她当初想分手时来的还要猛烈。

黎念不清楚自己为什么会对顾北川的举动这么在意，她有些讨厌这样的自己。

情绪太不稳定了，她应该早就有心理准备的。

不管内心如何翻涌，黎念下飞机时已经做出决定。

她宁愿清醒的痛苦，也不要自欺欺人，她要去会所问个明白，如果是真的，那她以后就跟顾北川做人前夫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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