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马上到午饭点了，要不要一起出去吃点，散散心？”

黎念摇头，“我没胃口，柳教授，谢谢你的好意。”

“客气了，那你照顾好身体，我先回去了。”柳文博起身，视线从黎念泡着柠檬片的杯子里滑过。

走出办公室，他一路往僻静的地方去，走到没人的地方后他拨出一个电话。

“我会按照你的要求盯紧她，文稿的事……”

黎念似乎对他起了疑心，看来顾总那边很快就能拿到铁证，若是等顾总查到他身上，那他的下场肯定会比陈跃这几日还要惨。

柳文博不想付出代价，所以他不得不答应这位，今早突然联系他，不知身份，但明确针对黎念的人。

“放心，替罪羊已经找好，你什么都不要管。”那端的声音低沉周正，说完这句又敲打他。

“要事无巨细，否则你更改数据，暗地里挑拨泼脏水的证据都会放在顾北川面前。”

柳文博不甘心被威胁，但他不得不忍耐下来，“我知道，还请你快点，顾总马上就要查到了。”

回应他的，是电话被挂断的嘟嘟声。

中午，黎念接到院长电话，让她去一趟办公室。

办公室里，秦靖也在，旁边还有一位同科室，但存在感一直不怎么强烈的同事。

这位同事看到黎念进来，眼神飞快上抬，又愧疚的极速落下去。

黎念见状明了，偷换文稿数据的人是她。

但怎么会是她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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