顾北川没在说话，只是眼神明晃晃的带着嫌弃。

秦靖无奈，“我又不亲自坐镇，要不我把股份给你，你来？”

“收拾烂摊子是额外的价钱。”顾北川冷声。

“……”秦靖越过这个话题，去看黎念，“婉玉说她后天晚上十二点的飞机，我会亲自去接她。”

黎念真心实意的笑起来，“总算是要回来了。”

分别这段日子，黎念还真挺想她的。

秦靖还有别的事要忙，正事说完就离开了，黎念抬头去看顾北川，“我觉得不太像那个人做的。”

顾北川垂眸，‘嗯’了一声，隔了两秒才开口。

“查了好几天都没有头绪，突然连贯性的证据全部摆出来，像是有人故意送上来的。”

黎念不懂，“我没得罪过谁，毁掉我的前程对他有什么好处吗？”

顾北川抬手捏捏她脖颈，“我会继续派人盯着。”

也只能这样了。

“那我先回诊室了，今晚不用来接我，要值班。”黎念暂且放下这事。

顾北川颔首。

黎念刚回到办公室，柳文博就拎着东西进来。

“黎念，我看公示栏了，恭喜你，事情水落石出。”他说着把手里的盒子往前推。

“路过蛋糕店，发现做活动，给你和陈跃都买了，我那天误会了他，是我的不是。”

蛋糕香甜的味道让黎念莫名的有些呼吸不畅，她起身去开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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