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然。”我笑着点了点头，语气轻快，“我昨晚跟裴律吃饭的时候，她还特意跟我提起了您呢！”

我故意把“裴律”两个字咬得很重，同时密切观察着傅修的反应。

傅修端着咖啡的手微微一顿，刚刚送到嘴边的杯子又放了下来，他眯了眯眼睛，问道：“裴律？哪个裴律？”

他们明城律师事务所，姓裴的律师虽然不多，但也不止一个。

不过，能被称作“裴律”，还能跟林染一起吃饭的……

傅修心里隐隐有了一个猜测，但又觉得有些不可思议。

“就是我们事务所的老板啊！裴文莉，裴律。”我笑眯眯地说道，故意装作一副天真无邪的样子。

“……”

傅修刚刚喝进嘴里的一口咖啡，差点没直接喷出来。

他瞪大了眼睛，难以置信地望着我，仿佛在看一个怪物，“你……你跟裴文莉吃饭？”

“是啊！”我一脸理所当然地点了点头，“昨晚刚吃的，要不是她说，我都不知道您这么厉害呢！”

我一边说着，一边观察着傅修的表情。

只见他先是震惊，然后是疑惑，最后慢慢转变为一种复杂的、难以言喻的神情。

见我一脸平静，丝毫没有开玩笑的意思，傅修忍不住放下咖啡，仔仔细细地打量了我一番。

他记得，乔萱林进律所之前，家里人是特意跟他打过招呼的，让他多加照应。

所以，他一直把注意力放在乔萱林身上，倒是忽略了林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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