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说，柳听兰怀孕并没有怀孕四个多月，而是在三个月以内？”

夏冉点头，继续挑选自己想要吃的面包和蛋糕，她知道，自己只需要简单的提醒一下，顾如年就会想清楚很多事情的。

柳听兰如果想要把肚子里的孩子栽倒顾如年的脑袋上，假装这个孩子是顾如年的，那么肯定会在事情发生一个星期以后跳出来说自己怀孕了，一周的时间是最好的时间，一周刚好就是能查出怀孕的时间。

“你先挑，我打个电话。”顾如年将购物篮递给了夏冉，然后拿出手机朝着蛋糕店门口走去，一般走一边拨樊万的电话。

柳听兰要是想要把孩子栽给顾如年，只有她手里面的证据是不够的，她手里的证据能证明顾如年和她有过一夜情，就算是顾如年能指认出那不是自己本人，柳听兰也可以强行说是他。

所以说，顾如年需要更直接的证据，证明这件事和自己没有关系，以防万一发生其他的意外。

顾如年给樊万打了电话，让他帮忙将那天晚上酒店的监控拷贝下来，如果可以的话，顺便处理一下，免得被发现错处被人逮住，柳听兰要是想要自己的证据成为唯一的证据，那么是肯定会让人去酒店破坏监控的。

顾如年需要在柳听兰还没有想到这个事情之前，先把监控保留下来。

樊万在接到这个电话以后，直接就带上了自己的电脑去酒店开工，他和林山两人现在关系好的就像是连体婴儿，只要林山没有公务，两人都是在一起的形影不离的，就算是有公务，只要樊万没事，樊万也都是陪着他的。

因为樊万会的东西很多，也让林山很多事情上面比较方便了，相对的，林山的身份也让樊万做很多是比较方便。

比如说调查监控这件事，这要是换做以前吧，樊万是不会这么轻易就能拷贝到监控的，酒店是不会同意让他拷贝的，樊万就需要黑进酒店的网络，然后拷贝监控，现在不一样了，只需要林山亮一下证件，就能随便拷贝。

樊万将自己需要的监控拷贝完了以后，顺手删掉了酒店的监控，并且告诉酒店，要是有人来拷贝，就说酒店的监控视频只能保存十五天，现在已经没有以前的视频了，都被自动销毁了。

因为林山的缘故，酒店的负责人连连点头，表示这件事一定会拦在肚子里的，任谁来都是一样的。

然后这份监控，就成为了唯一的一份监控证明了，柳听兰想要再来拷贝就没有了。

回去以后，樊万当着林山的面开始处理这份监控视频，他的处理并不是简单的删除那些无关紧要和这件事没有关系的视频，而是将后面顾如年和柳听兰一起进入房间的视频改动了一下。

这一改就需要很长的一段时间了，等樊万忙完都已经是月亮爬到了脑袋顶上了，林山端了一杯热牛奶给他。

“当着我这个警察的面篡改监控，你就不怕我不帮你们，到时候拆穿你们？”

樊万将改好的监控保存下来，拷贝到一个空白的U盘里面，将U盘收好，端起那杯热牛奶，仰头灌下，疲惫的脸上露出一个略带几分稚气的笑容。

“林哥哥会拆穿我们吗？”

“那得看有没有好处了。”

“那我能贿赂警察吗？”樊万眯了眯眼睛，将自己的电脑关掉。

“不能。”林山摇头，“贿赂警察是违法的，会罚款或者是坐牢。”

樊万点了点头，然后从沙发上站起来，活动了下筋骨，开始解自己衬衣上的扣子，“贿赂警察不行，那我贿赂你吧，说说看，你有没有什么想要的？”

贿赂这样的事情，在林山的职业生涯中从来都没有出现过，而且在他看来，未来也是不可能会发生的，但是现在，林山突然觉得贿赂这件事，可以有，但是只存在于樊万的身上可以有，其他人不可能！

想要什么？

林山的目光落在了樊万那手指分明，正在解扣子的手上，那双手他摸过很多次，小时候是软绵绵的，摸上去就像是记忆深处的棉花糖一样，软绵绵的，很舒服，现在摸起来骨肉分明，那是属于一个纤瘦少年的手。

没有什么肉，上手只能摸到骨肉和肉，甚至还能感觉到皮肤下面血管的跳动，掌心布满了薄茧，那是不属于他这个年龄阶段的孩子应该有的。

是的，在林山看来，樊万就是一个孩子，一个刚刚成年，才过二十岁生日不足五个月的孩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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