谭波转身要走,我赶紧拦住他。
“先别说,让灰运财知道了不是打草惊蛇了。先把你这的事解决了再看吧,他这个人……”
我咂着嘴摇了摇头,后面的话就没再说出来。
灰运财屋子里的气息很怪异,我也摸不清他的底细,而且他坚持不让我进屋,屋里肯定是藏着什么不可告人的秘密。
我打了个电话给李子墨,告诉她我这几天可能都不能回家了,李子墨也没问我太多,简单的嘱咐了我几句就挂了电话。
她是个很善解人意的贤内助,没有问东问西,更没和我说什么“我害怕”之类的话。
风水师是个很危险的工作,最需要的就是确定家人都很安全,他们没有为我担心,这样我才能放心的去对付邪煞。
在这一点上李子墨向来都做的很好,她从来没成为我的软肋。
天色慢慢擦黑了,谭波出去买了盒饭和几瓶水来送到屋里,我让他悄悄的绕开灰运财的摊位离开市场。
我让秦然也回家休息去,秦然不干。
“回家多无聊,我留在这里帮你不好吗。”
其实我当然是想让秦然留下的,对付灰运财这种不明底细的对手,多一个八字纯阳的帮手我的底气就硬了很多。
只是谭波的屋里条件很差,就只有一张单人弹簧床,我们孤男寡女的挤在一张床上实在是太不像话了。
我拿了几个水果箱子压扁了铺在地上,刚一躺下就感觉身子下面一股凉气嗖嗖的往骨头缝里钻,坚硬的地面硌的我浑身生疼。
我爬起来拿过包,取出毛笔和黑狗血在门口画好了阵法,和秦然简单吃了点饭。
这时候天已经慢慢黑透了,屋子里伸手不见五指,我们也不敢开灯,怕外面有人发现了灯光暴露了行踪,就只能摸着黑坐在床上小声聊天。
可哪有那么多好聊的啊,还没到十点我们俩就没话题了,呆坐了半天,秦然捅了我一把。
“我……我想尿尿。”
我一下就懵逼了,这才想起来市场上的屋子都是简易搭建的,不可能有卫生间。
好在谭波临走的时候买了个新的搪瓷痰盂放在床下让我应急,我从床下摸出了痰盂递给秦然。
“我离远点,你凑合一下就……就地解决吧。”
我赶紧摸到大门边背对着秦然,其实就算我在她眼前也什么都看不见。
黑暗中传来淅淅沥沥的声音,我把脸紧贴在卷帘门上,脸皮烧的像一团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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