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 那女子一声低吟,不由微微颦起了美丽的柳眉,直看得人心疼万分,恨不得以身相代让那痛苦转到自己身上。但是美人病痛,却是分外有种迷人的风情,古时便是西施捧心这一绝世美姿,惹得千百年后的文人犹自迷醉心痛不已,纷纷写文作诗,画画咏词奢望着那美丽的情景在自己的手中再现,便是萧径亭年轻无知的时候,也用那远不如今日功力的画笔,画了一幅-西施痛-,画完后犹自陶醉不已,不料师傅只看了那画一眼,便连一句评论也是懒得。
眼前的这位美人只怕有着不亚于西施当年的美貌吧!
忽然,那美人无比美丽眼睛闪过一道凌厉的目光,将这醉人的柔弱美姿破坏殆尽,但代替而起却是却又另外一番美丽的情景。待这美人转过脸来,让不远处的灯火照到她美丽绝伦的娇魇,那是一张几乎与萧莫莫一般成熟妩媚的玉脸,只是这张脸虽然充满了成熟汝子的媚力,但却是极其的高雅冷艳,那充满了无限风情的眉宇间,写满了无比贵气的骄傲。
姓莫的贱人,他日倘若落在我手中,我秀情誓必让你受到比我百倍的痛苦! 那位白衣女子小手哆嗦着伸进高耸坚挺的酥xiōng,在柔软的左边玉rǔ上找到一道形状怪异美丽的伤痕。便是那日萧莫莫在 缥缈居 拼尽最后功力,将手上那支美丽的细刃狠狠扎进她的xiōng口留下的。虽然后来梦君奴给了秀情一颗疗伤的圣药,但是萧莫莫兵刃上的毒实在太厉害,而且刺中的地方压过于要害,所以直到几日后的现在,那处伤口虽已结疤,但是上面的伤痛仍是折磨得她痛不欲生。
小姐,外面有位公子说精通医术,小红姐已经将她带来,是不是让她进来给小姐看看! 一句娇嫩稚气的声音打断了她恨恨的沉思,却是一名年幼美丽的少女走了上来。秀情美丽的玉脸上连忙逝去汹涌的怒意,换上高贵的冷艳。
秀情美目闪过一丝鄙意,冷冷吩咐道: 让他赶紧走,这些个无术之徒,念头龌龊得很!
小红姐姐,小姐说赶紧让那位萧公子走! 那个小丫头应了一声,便便走下楼,便朝院子外面吩咐道。
萧?他姓萧? 秀情美目闪过一道异芒,美目闪过不同的神色,直接朝院子外面道: 小红,你带着公子到下面的厢房用茶,我马上便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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公子姓萧?莫非便是最近声名大震的萧径亭公子? 丰姿绰约的白衣秀情掀开一道垂帘,美目一抬朝萧径亭望来,道: 我瞧公子人品如此优秀,便胡乱猜测望公子勿要见怪!
好是勾人的冷艳美人! 萧径亭见到进来的秀情,目中不由闪过一丝赞叹,但是心中却是涌上一股失望,虽然他原先便猜到住在着小楼里的女子不是任夜晓,但是尽管见到的是一个美貌几乎不亚于任夜晓,而风情更是胜之的美人,也不由微微失望,这才意识到娇憨深情的任夜晓真正走进他的内心深处了。
小姐只怕是从未见过萧径亭吧! 萧径亭端起身边的一杯茶,抿了一小口笑道,却不否认也不承认自己便是萧径亭。倒是叫出那声小姐的时候,心中微微有些犹豫。虽然眼前的这个美丽的白衣美人看来只不过是二十来岁的风华女子,但是面目间的那股风情,那股成熟的风韵却不是二十来岁女子所有的。
公子不是萧径亭?其实妾身是从未见过那个萧公子,只是听别人说他人品武功无何无何了得! 冷艳的秀情说到秀情的时候,却是将玉脸稍稍移开,端起眼前的茶杯,用白色的长袖遮住了美目中的神色。但是萧径亭还是那道美丽的目光中看到了一丝恨意,还有一丝不屑。
我得罪过她了吗? 萧径亭不由按下不解,目光望向已经转为自然的秀情,道: 听说小姐微微有些小恙,在下懂些医术,这便为小姐诊断如何?
美人秀情面上神色微微变了变,却是伸出了玉臂让萧径亭把脉,但却是没有掀开长袖,只让萧径亭透过几层雪白丝绸,朦胧地看到了那如同藕节般美丽动人的粉臂。
萧径亭目光几乎没有在那诱人的玉臂上做任何的停留,便隔着几层丝绸把起脉来。
是莫姨伤的她?! 萧径亭眼中微微一诧,目光不由望向眼前秀情那美丽冷艳的玉脸,暗道: 她是谁?怎么与莫姨有了过节?
一日早上,萧径亭与萧莫莫赖在床上亲昵的时候,萧径亭觉得萧莫莫使得那支兵刃实在奇怪好看,不由问起。萧莫莫便将这兵器的又由来和其中的厉害,以及上面所沾剧痛的厉害,当作了一件趣事般,作为闺房添料告诉给了萧径亭。
小姐是不是时常觉得xiōng口憋闷中,隐隐带着阵阵的刺痛,厉害的时候脑目甚至会有些昏眩? 萧径亭心念一转便有了主意,便说出了萧莫莫告诉过他的一些中毒后的症状,却是听得秀情美目一亮,冷艳的玉脸上顿时浮上一丝喜色。
萧径亭微微一闭目,微微思虑了片刻,而后睁眼望向秀情美丽的脸蛋道: 若是在下没有看错的话,小姐应该是中毒而不是得病!
讶! 秀情玉脸微一惊讶,但是目中却是隐隐闪过一道疑色,想必是怀疑萧径亭怎么知道得如此清楚,是不是与萧莫莫有着非同寻常的关系,但是那道疑色从美丽的眼睛飞快闪过,简直让人觉得那只是一种错觉而已。
但是具体中的是什么毒,请恕在下一时看不出端倪来! 萧径亭面上闪过一道歉色,又微微闭目思考了片刻,道: 本来在下也想过几种厉害的毒药与小姐所中的甚是相象,但是细想下差别却是大得很。所以请容小姐让在下再想上一段时候,去翻翻医书,定能拟出治好小姐的药方出来。
只是不知道小姐日后再哪里落脚,不然我就是想出了药方也不知道该送往何处啊? 萧径亭忽然面上闪过一道难色,问道。
那秀情听到萧径亭的言语,美目闪过一道冷芒,颇有疑意朝萧径亭望来,良久后方才收回目光,道: 他日若是公子想出了解药便送到金陵的-飘香楼-吧!我时不时会去那里!
-飘香楼-?! 萧径亭虽然内心震撼,但是脸上目中却是恰到好处地表现出一丝疑惑道: 不瞒小姐说,在下也再金陵呆过一些时候,却是从未听说过-飘香楼-这个地方!
这位秀情不是梦君奴的人,便是那位少主的人了?只怕是那个少主手下的可能性多些,而此刻她只怕便是刚刚从苏州过来,赶往金陵吧! 萧径亭细细问过了 飘香楼 的方位,心里越发觉得萧莫莫被擒一事的古怪,不由站起身来,要向秀情告别。
她是觉得我身为一个年轻男子,竟然对她如此的美人无动于衷了? 萧径亭起身之际,却是见到秀情美丽的眼中闪过一道惊讶之色,微微一思虑顿时恍然大悟。目中望向秀情的光芒也不由微微热了一些道: 谈了这么许久,尚未知道小姐的闺名甚是失礼,不知小姐能否赐告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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