文昭帝顿时被噎了个半死。
他让萧恪将秋碧蓝押入天牢,是防止萧恪审问秋碧蓝,将案子定下来,他再想给萧延翻案就难了。
按他的计划,是想办法让秋碧蓝承担下所有罪责后,以大理寺的名义公开审判结果。
到时百姓们就算有意见,也是针对四弟,跟他无关。
结果没想到四弟居然快他一步,将锅甩到他身上,这是逼着他非得秉公审理此案不可。
“皇兄恕罪,臣弟也不是非要这么做,是那些受害者的家人到大理寺非要个说法,臣弟只能告诉他们实情,结果如何臣弟无法干预,臣弟没做错?”萧恪一副得了便宜还卖乖的样子。
真以为他不知道皇兄打的什么主意呢?
那天从皇宫出去,他和凝儿就看透了皇兄是想让他背黑锅,他才先一步将这个消息放出去。
反正他和皇兄之间早就已经水火不容,甚至不死不休,他又何必客气,皇兄做初一,就别怪他做十五。
“你是在狡辩!”文昭帝目光阴狠地瞪着他,“你故意这么做,就是想逼着朕把思齐交给你审理是不是?你就这么容不下他吗?除思齐,再完全掌控怀若,等到朕归西,你就可以谋夺了大齐的江山,是不是?你这乱存乱臣贼子,也不怕遭天打雷劈!”
他这就算把话说到明处了,藏着掖着的,没意思了。
“皇兄此言差矣。”萧恪微微冷笑,傲然说,“首先臣弟也是萧家子孙,若这江山真有臣弟来掌控,也是名正言顺,臣弟算不得乱臣子。再者即使太子和定王活着,他们难道是臣弟的对手,臣弟何必费心思杀他们,还要落得个骂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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