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转头看着林昭，“你信不信每个人都有好几辈子，有的人或许在每一辈子都用不同的活法，或许会越活越开心，越活越能找到生命的真谛，但有的人就不行。”

“信啊，怎么不信，我肯定就是上辈子作孽，这辈子才寄居在这个身体里面的。”

陆早早笑笑，用鞋尖轻轻地碰了一下林昭的鞋尖，“其实我跟你说这些，也不是想要跟你卖惨。毕竟我生活的也算是挺衣食无忧的，其实我只是想说，就算眼下再困难，再艰辛，事情也总有熬过去的那天吧。”

还没等林昭说话，陆早早就又加重语气重复了一遍，“至少我一直是这么相信的。”

“随便你吧。”林昭和陆早早大半个身体和鞋尖抵在一起，这四个字说完又过了好一会儿，林昭又很突然地接着说，“实在觉得太不自由的时候，就想象自己是一只蝴蝶就好了，就算力量微弱，也总能翻越山海的。”

“嗯，谢谢。”

时间实在算不上早了，节目表演大概也进行一大半了，陆早早和林昭两个人从这件废弃的杂货间里面走出来，把门推开的时候，林昭自然而然地往前走，陆早早却在经过门口的时候顿了一下。

林昭回头看着她，不明所以地问，“怎么了？在哪里傻站着干嘛呢？”

“没什么。”陆早早摇摇头，紧跟着林昭的步伐往前走了。

往前走的时候陆早早又不经意地回头看了一眼，门口还残留着一股很淡的檀木混杂中药的淡淡香味，而这种味道也只在一个人身上存在。

回到学校的大礼堂，一长串的节目果然已经趋近于尾声，看见林昭和陆早早两个人做回位置上的时候，贺风立马十分好奇地问，“我靠，早早你给李简安找东西找那么久啊，她让你沙漠淘金去了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