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这样吗？”

方秋森冷的目光又愈发冷了几分，眼中是对方老太毫不掩饰的滔天恨意，虽然是简单的几个字，却蕴含着让人胆寒的杀意。

方老太一生经历各样的场面数不胜数，但却被方秋的眼神吓得浑身一颤，瞪着孟雄锋。此时此刻，死亡的阴影已经将他彻头彻尾地笼罩了起来，可以跟方秋谈判的筹码也是越来越少了。

本来，他以为，凭着自己手中掌握的东西，是完全可以跟方秋谈判，让自己有活下来的希望的。没想到孟雄锋就是一条疯狗，自己找死不算，还非要拖着自己垫背，不但是该说的不该说的，全都说了，死到临头竟然还咬自己一口。

知道抵赖也不可能有任何的作用，方老太也不再忸怩，咬牙道：

“是，没错，就是我做的！”

似乎一直在他心里，方秋从来就不是他的孙子，而是仇人的儿子，而且是必须杀之而后快的那种仇家，丝毫不能让人感觉到，他们是血脉相连的祖孙俩。

“爷爷贤惠，对你言听计从，从没有违逆你的意思，你为什么要这么对她？她到底有什么对不起你的地方？”

方秋压抑不住胸中的怒火，双眼喷火地看着方老太，尽是不敢置信。他不明白，自自己有记忆以来，爷爷始终是那么的慈祥，把家里在的一切都打理得井井有条，从来都不让爷爷去操心，甚至就像是个皇帝般伺候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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