从一定角度上来说，也没错。

就连皇上都觉得这个问题有点严重，要是单纯的只是唱跳一曲，那不会有什么问题，可刚才楚蓉蓉唱的歌曲，从另一个角度上听起来，更像是一种巫术——一种含义不明确的巫术。

这就让大家担心害怕了，古代人对鬼神之列都是敬仰和畏惧，现在突然出现了一个楚蓉蓉，绝对让他们害怕。

相比较起来，她穿的衣服暴露，似乎也变成一种理由。

大家更害怕了，之前全都没有想到会是这样的情况，就连楚将军都想不到现在会变成这样的情况，他原本对自己的这个庶女非常骄傲，之前没有重视，前段时间楚蓉蓉出名时候，他没少在外面吹牛，现在报应来了，周围的官员同僚甚至都不愿意和他坐在一起，几个嫡小姐也受到了鄙视和害怕。

这是他们都没有想到的。

“陛下，臣女表演完了。”楚蓉蓉发觉大家的视线似乎不太对劲了，她警觉地左右看看。

然后首先看到的就是盛芜，她盛装出席，本就长得漂亮的脸今天格外出众，在她把视线投过去的时候，盛芜悠然自得地晃了晃茶杯，端正地坐在自己的地方上，就好像一个仙女，一个真正的上位者，而她，现在就像是一个跳梁小丑一样。

楚蓉蓉心中猛然出现很大的不平衡。

“楚蓉蓉是吧。”皇后看了眼皇帝的脸色，主动开口，她是一国之母，神态即便有变化，也迅速变了回来，她笑意盈盈，看起来就非常温和非常善解人意，“你刚才唱的曲子，是什么地方的话？怎么没听过。”

这个问题，对于楚蓉蓉来说，有些困难，毕竟上次说了是她家乡的，可是事实上，“楚蓉蓉”根本都没去过外面，连京城都没出去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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