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里的书架上摆放着很多小机器人还有仿生人，看起来都不是工厂量产，而是自己制作的。

似乎是盛芜的眼神太过明显，陆以杭便放下了书，顺着她的视线也朝着书架那边看了过去，“是不是好奇我研究这些？”

盛芜确实是有些好奇，便点了点头，陆以杭拥有人类的记忆，可是他的身体却是仿生人，这其中肯定发生了什么，原本她想，要是陆以杭不想提起，那她也不会没有礼貌胡乱询问。

“之前的陆以杭确实是人类，只不过后来，有人陷害导致他身体损伤严重，”陆以杭说起这些的时候，云淡风轻，就好像是在说另一个不相干的人，他把书合上搭在腿上，“好在当时我做了记忆的存储，通过云端，记忆便落在了这具身体上，这是我之前就准备好的备用体，现在也派上了用场。”

盛芜仔细凑近看了看，不得不说，这技术真的非常精致，从外表看根本看不出这不是人类的皮肤，俨然就是真正的人类。

“放心，只不过是做的更像人，其实内里就是机器。”陆以杭摸了摸自己心口的位置，这里并没有心跳，只有缓缓流动过的电流，他有时候会幻想电流更像是血液，“之前是人类的时候，并没有觉得人类有什么好，脆弱无力，甚至会出现很多负面情绪，不过现在，我的想法改变了，人类拥有的最珍贵的，就是感情，有希望，有能够想到的未来。”这些，现在的他都没有。

也不会拥有。

曾经不在意的东西，现在却弥足珍贵。

“说来你可能不会相信，虽然你我只是见过短短几次，我却察觉到了现在根本不会拥有的情感。”陆以杭语气温和，他看着盛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