贾氏族长啊!
定西侯啊!
无论从爵位上讲,还是从族内身份来讲,姜耀都是贾家第一人,横压家母一头。
人们看贾蓉的目光,充满了敬畏,与之前全然不同。
当然了,身份越高,责任越大、
祭祖仪式完毕,各回各家,各找各妈。
姜耀身为贾氏族长,还要处理祭祖的后续事宜,收拾残局。
一个时辰后,姜耀处理完毕,准备休息之时,忽然迎春的丫鬟司棋来请,说姑娘和蓉哥儿有要事相商。
那就去呗。
姜耀带了姜勇和姜猛,锁着司棋一起,来到了荣国府。
不过,刚到迎春的门口,就听屋内有争吵声传来。
有一个陌生的声音,道:“姑娘,你别去生事。姑娘的金丝凤,原是我们老奶奶老糊涂了,输了几个钱,没的捞梢,所以暂借了去。原说一日半晌就赎的,因总未捞过本儿来,就迟住了。可巧今儿又不知是谁走了风声,弄出事来。虽然这样,到底主子的东西,我们不敢迟误下,终久是要赎的。如今还要求姑娘看从小儿吃奶的情常,往老太太那边去讨个情面,救出他老人家来才好。”
迎春的声音响起,道:“好嫂子,你趁早儿打了这妄想,要等我去说情儿,等到明年也不中用的。今日祭祖,老太太问我,那金丝凤怎么没带着,我说不小心丢了。老太太眼里是不揉沙子的,不肯依,才把妈妈关了起来。我自己愧还愧不来,还向老太太去求情,反去讨臊去。”
丫鬟绣桔的声音响起:“赎金凤是一件事,说情是一件事,别绞在一处说。难道姑娘不去说情,你就不赎了不成?嫂子且取了金凤来再说。”
那陌生的声音又道:“姑娘,你别太仗势了。你满家子算一算,谁的妈妈奶子不仗着主子哥儿多得些益,偏咱们就这样丁是丁卯是卯的,只许你们偷偷摸摸的哄骗了去。常时短了这个,少了那个,那不是我们供给?谁又要去?不过大家将就些罢了。算到今日,我们家少说也填了三十两了。我们这一向的钱,岂不白填了限呢?”
……
姜耀一听,就知道怎么回事了。
迎春的首饰攒珠累金凤,被她的奶妈偷偷拿出去,当给了当铺。今日祭祖,别人都有攒珠累金凤戴,唯有迎春没有,贾母明察秋毫,知道是迎春奶妈搞的鬼,把迎春的奶妈关了起来。
结果,那奶妈的儿媳妇,非但要迎春去向贾母求情,连赎回攒珠累金凤的钱都不肯出。
端地称得上是恶奴欺主了。
咚!
姜耀一脚把门踢开,冷笑道:“荣国府的事,我本来是不该管的。但是,我今日就任族长,又撞见了,岂容如此盗卖贾家财物之事。更别提,什么恶奴欺主了!姜勇,姜猛!”
“在!”
“打折了这泼妇的两条腿,再连同他的丈夫,一并打折了腿,发卖了去!”
“是。”
姜勇和姜猛答应一声,将哭嚎的泼妇拽出去了,依令行事了。
然后,姜耀又吩咐道:“类似的事情,肯定不止这么一宗。司棋、绣桔,你们俩把迎春姑娘的院落,仔仔细细搜检一遍,看看缺了什么东西,有什么违禁之物,一并报来。”
“是。”
司棋面有难色,但小蓉大爷有令,也只得和绣桔一起去办。
果然!
既然是搜检么,总不能自己查自己,除了其他丫鬟婆子以及迎春的房间外,是司棋查绣桔,绣桔查司棋。
不到半个时辰,绣桔就在司棋的房间内找到了一封书信。
却是司棋的表哥潘又安写给司棋的情书。
这种事情,当然是大忌。
丫鬟的人都是主子的,怎么能与外人私通?再说了,丫鬟与外面的男人私通,她会向着谁?会不会盗窃?会不会把外面的男子放进来约会,以至于那男子见死起意,害了府里面的姑娘?
噗通!
司棋赶紧给姜耀跪下了,道:“求求小蓉爷爷,饶了奴婢这一回吧,别把我赶出去,奴婢再也不敢了。”
又可怜兮兮地向迎春看来,道:“求求姑娘,念在奴婢伺候您这么多年的份儿上,替奴婢说句话吧!”
迎春却微微摇头,含泪道:“我知道你干了什么大不是,我还十分说情留下,岂不连我也完了。依我说,将来终有一散,不如你各人去罢。””
“那……那请小蓉爷爷开恩啊!”
“开恩么……也不是不行。”
开玩笑,司棋是金陵三十六钗之一,姜耀必定要收的。
而且,司棋不但长得不错,而且是高大丰美型的。姜耀在这个世界的女人,都是娇滴滴的,还真缺司棋这个类型。
姜耀道:“不过,这荣国府你是待不得了。这样,跟我回宁国府,做个通房丫鬟吧。”
“不,不行……我和表哥……”
“嗯?”姜耀面色一寒,道:“司棋,这是你唯一的机会了,可不要敬酒吃罚酒。你仔细想想,如果你被赶出府去,你父母能允许你,嫁给一个穷小子?你和潘又安,终究是不可能的。”
“可……可是……”司棋真急了,道:“可是,小蓉爷爷要找新鲜女人,何必找我?你……你可以找我们姑娘啊!实不相瞒,今日我们姑娘来找小蓉爷爷你来,就是自荐枕席的。”
司棋是迎春的大丫鬟,却是知道此事的。绣桔是二等丫鬟,却是不知。要不然,绣桔今日也不会和那泼妇争吵,节外生枝了。
“嗯?”
姜耀微微一愣,向迎春看来,道:“还有此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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