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些年……你过得好吗？”

明重楼低头看着她，深邃的目光轻易锁住眼前这张久违的容颜。

“挺好的，都混到这个程度了，算是不错吧。”

“他对你不好吗？”

明重楼低声问道。

这个‘他’指的当然就是顾子言了，明重楼这些年在国外发展，很少去关注国内的事情了，如果这边还能有谁让他惦记，她倒是独一份了。

“学长应该看过新闻了吧？我跟他，已经没有任何联系。”

宁以夏这话说得很是轻松，仿佛也没有多大的留恋，跟她当初义无反顾选择顾子言的态度，是截然相反的。

明重楼俊脸上扯过一道笑意，“当年，你如果跟我走，会怎么样？”

“这种假设性的问题，我很难回答的。但是，如果还是让我再选择一次，我也不会跟学长走的。你能拼到今天也不容易，总不能……”

“但是，你也应该知道，这些未必是我想要的。以夏，我很怀念当初在学校的日子，坦白说，我心里更多的是遗憾……”

“好了，学长，过去的事情，就让它过去吧。成年人只能面对选择后的处境。我看我们现在都挺好的，不是吗？”

宁以夏淡淡回道，她当年跟顾子言闹得不愉快，只能选择离开恒瑞成全顾子言的时候，明重楼也刚好要去国外发展，那个时候他再三邀请宁以夏同他离开，只是宁以夏选择留在奥城。

明重楼跟宁以夏相识多年，是多年的校友，也是好朋友，明重楼待她如妹妹，她也很敬重他，所以才不想成为他的累赘。

于是接受了沈妤递过来的橄榄枝，去了陆氏集团。

明重楼没有回答，深邃的眼神停在她那张依稀清冷如明月的容颜上，许久，才见他轻点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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