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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书包网 > 天龙八部发菩提心 > 皇宫夜战

皇宫夜战

一路还有人从城里赶来,想是不愿错过这个盛大节日。还有奇装异服的彝族,白族舞者,沿路载歌载舞,风qing动人。几个俏丽姑娘看的吴钩潇洒,不时还抛来媚眼。

吴钩一路避人耳目,悄悄潜入大理城。街上行人稀疏,想是都赶往观音市未曾赶回来。店铺大多歇业,只有几出酒楼生意照旧,接纳远来大理的外乡客人。吴钩在一条小巷里拐角处,一个米线摊铺,要了一碗过桥米线,坐在一条板凳上,吃了起来。

买米线的是一个花甲婆婆,还有一个小小姑娘,一旁收拾碗筷。此时生意不隆,那小姑娘手里没有活­干­,站在一个角落里,怯怯看着吴钩。吴钩笑了一笑,从怀中拿出一个草编玩物,上面编的是龙的花样。对那小姑娘道:“给你这个。”

那姑娘甚是内向,不敢上前。吴钩将草编放在桌上,继续吃碗中米线。

那老婆婆道:“客人从观音市转来么?”

吴钩道:“正是,婆婆也有亲人赶往观音市么?”

老婆婆道:“老婆子的亲人,只留得这小孙女了。我要问客人,今年观音市,卖盐的买卖人多么?”

吴钩愕然,道:“婆婆问来做甚?”

老婆婆道:“大理国免掉民间盐税二十年了,老百姓还是难以日日吃到盐。”

吴钩道:“既不要征收税钱,为何还吃不到,是­奸­商抬价么?”

老婆婆叹了口气,道:“大理国生意人个个正当。巴司空管的森严,没有人胆敢作乱。”

吴钩奇道:“那便是甚么缘故?”

老婆婆道:“我们大理国不产盐巴,食盐要远远从川蜀运来,路途甚远,盐商难有利图。”

吴钩道:“原来如此。”

老婆婆道:“现下好的多了,百姓人家一点食盐,还是勉强有的。”

吴钩道:“婆婆做这米线买卖,是以要的盐比寻常人家更多。”

老婆婆“唉”的一声,蹒跚走过,收拾活计。

吴钩吃完米线,结了钱,又与老婆婆闲聊了一阵。直到天­色­尽黑,天幕一片漆黑。吴钩游魂一般,在街巷里窜来飘去。

他心里的主意打定,自忖道:“来到大理,若有所图,必定是冲了皇宫和天龙寺。天龙寺如今戒备森严,飞鸟难渡;皇宫左近,必将热闹。”但想大理国君段誉,武功震古烁今,当无大碍÷只怕明枪易躲,暗箭难防。敌势之众,倒也不可轻视。

吴钩的酒葫芦永远乘满了酒,此时坐在皇宫大街前的一棵大树浓荫处,一双眼睛夜猫似的盯着皇宫内院。虽见得卫士甲兵走动巡逻,敌势始终没半分动静。

他此时装束换过,头脸蒙的严实,只露的一双眼睛§角的黑幕时时揭开,为的自然是手里的酒。夜渐深了,三五之夜,明月终于袅袅升起,从树缝内看那月­色­,分外凄迷。

吴钩心道:“月­色­之下,不好行事,只怕今晚无事发生了。”

正思索间,两条黑影飞速驰来,吴钩一眼认出来人正是前晚那公子的手下,当中并无日间观音市所见那使枪汉子。

那两人到了左近,竟然退下来,见两旁大树,欲待藏身。吴钩心中叫苦不迭,心道:“难道要摸上这棵树?”

正的时,那两人已越上对面一棵大树。吴钩运起内力,一丝一毫听对方的话。

“公子叫咱们子时到这边接应,此刻子时将过了罢?”吴钩听出声音,是那黑衣使剑汉子所言№一人道:“龙大哥负责示警,他信号一出,咱们这边引开敌势,那是万无一失的计策。”

使剑汉子道:“此次真乃天助公子行事,段誉那厮做了皇帝还不安分,四处乱走。倘若他在皇宫,咱们行事怕要为难多了。”

另一人道:“此事也只是推测,不过公子料事如神,他说段誉不在皇宫,定是不再了。”

吴钩听的心惊胆寒,万没料到,段誉会在这当儿,离宫游玩。

使剑汉子道:“那还有什么可疑的?虚竹子是他义兄,不在灵鹫宫呆着,眼下也不在大理国,那定是两兄弟约好了,去见那个死的僵了的契丹鬼萧峰。”吴钩听他言语对萧峰三兄弟实无敬意,胆敢出言不逊,心下恼怒,心道:“管你是天王老爷,也必教你吃些苦头。”

另一人道:“公子正是打听透了的,他们以往曾有这样的先例,三月间上那雁门关拜祭义兄。”吴钩心中恍然大悟,这才明白这帮人引得灵鹫宫弟子奔向皇宫,倘若虚竹子身在大理,那定会接见门下弟子。吴钩此先曾料得他们的计谋,乃是为了试探虚实;却不料这个虚实竟然事关大理国君行踪。

吴钩听的局面被动到如此地步,心中正筹思的紧。那两人不再言语,等候同伴示警。明月在天,越升越高,子时不觉已过。

那使剑汉子有些不耐烦,轻声抱怨道:“大哥怎地还没讯息传出?”另一人道:“四弟莫要情急,再等上一等。”那汉子吃了吴钩跟踪,心有余悸,又道:“不会又出岔子罢?”

另一人沉默不语,心中不无的§里却道:“公子武功计谋,当世无敌,咱们不必杞人忧天。”使剑汉子道:“想到当日那人,我便心惊­肉­跳。”

吴钩又觉有人来,果然听得另一人道:“你看,那不是大哥么?”

吴钩缝隙中间看到,那日没有参与伏击的汉子朝这边掠来△上两人连忙下去接应。

那赶到之人道:“出了岔子了,咱们赶去接应公子,敌人势众。”

使剑汉子听到敌势甚众的言语,反倒不惧,口里道:“不是那人么?是大理护卫么?”

那人摇头道:“都不是,咱们赶快去。”

三人急急赶去,吴钩知道他们事情溃败,并不着急追赶∧中忖道:“既是大批人马,又不是大理护卫,那会是谁?”他排除了天龙寺僧,突然想到他所救的汉子∧道:“定是他了,果然不出所料,他的主子也在大理。”

吴钩对此间地形了然于胸,既然侧门没人,自是后门无疑。他抄了近道,翻越瓦舍屋顶,奔向后门。听的后门不远的巷子里,打斗声起。

吴钩伏在暗处,望下探看。果然见的那公子与一锦衣人缠斗甚紧,方才赶到的三名手下被十余个黑衣大汉围在垓心,一时难分胜败。

与那公子打斗之人,武功丝毫不弱于下风,两人互有攻势。遇招拆招,都是高明之至的招数〗人倏分倏合,接了十余招。那公子喝道:“且住。”

与他缠斗的人也退了一步,道:“怎地?”

那公子道:“你来坏我大事,跟大理过是甚么交情?”

锦衣人声音冷如刀锋,沉声道:“咱们各自行事,跟大理国又有甚么交情来着?”

那公子道:“既是如此,何苦打斗,这便各走各的罢?”

双方属下,俱回到主将身旁。锦衣道:“是你一直纠缠不清。”

那公子嘿然,缓缓道:“如此便算了,此后大家是友是敌,会了面再说。”

那人不再多说,抱一抱拳,带领属下,瞬间消失在巷子里。

那公子呆立当场,想的出神,眼角闪出一股股杀气。那使剑汉子道:“公子,这些人是甚么路数?”

公子道:“他便是化成灰,我也认得,何况只是乔装打扮。”

三人齐声问道:“是谁?”

公子道:“此地不是说话之处,回去再行商议。”

使剑汉子道:“那今晚就此作罢么?”公子道:“他一定不死心,哪有这么便宜的事?鹤四哥,你把大理护卫都惊出来。谁也成不了事。”

使剑汉子领命而去,公子在原地思索一阵,带同两名手下,迅速离开。

吴钩心中谜团解开, 适才与那公子缠斗之人,属下一个黑衣人,正是那晚所救之人。听那公子的口气,对那人的来历了如指掌,那会是谁呢?

吴钩退片刻,喝过一口酒,坐在屋檐下』然内院示警之声大作,吴钩料得是使剑汉子所为【直身子,跃上高枝,向里望去,宫内灯火闪耀,四处游动。

吴钩连跃过几座屋顶,见得大理护卫四处戒备,分派有度。

吴钩并不识得皇宫护卫,料想使剑汉子已然得脱。便在此时,看到一个院子里一座假山,一道黑影鹰隼般,掠上屋顶※侧门方向窜逃过去。

吴钩心中惊讶,识得这个身形便是日间天龙寺嫁祸之人。吴钩眼看追已不及,判断清他的走向,抄了近路。欲在侧门外的巷子堵截。

那人身形之快,果然不枉本观的赞誉。逃出宫来,不敢取侧门所对那条街,果然窜到小巷里,时月亮中天,他不敢再走高处,怕露了踪迹。

正当他拐过巷口,一摸胸口,掏出一副卷轴,脸上微笑之时,侧身一物暴打过来,跟着一股凌厉的掌风袭来。那人利用先前两股人互相牵制,狡计百出,终于盗得所要之物,却始终未得交手。此时见来袭这一掌,石破天惊,雄浑无比。惊乱之下,不敢硬接,身子急侧,堪堪躲过一掌,岂知那人掌力如层峦叠浪,另一掌又倏地攻来,刚猛不减,那人避无可避,只得单掌相迎,交了一掌。被动之下,被震的血脉翻滚。

出掌之人正是吴钩,他不等对手调匀内息,掌力急吐,一左一右,封住那人去势。那人情急下接得一掌,已然落了下风,怎敢再图力敌?但去路又被封死,除了认输,再无他途。

那人将右手从胸中取去的物事向吴钩掷去,喝道:“给你罢!”

吴钩百忙中一接,那人手掌如刀,斜切过来。吴钩只觉一股热气迎面而来,想也不想,一掌迎上。那人趁了掌势,斜飞出去,道:“阁下好强的掌力,大理国没这号人物罢?”吴钩将卷轴收入胸,正要喝问。那人突然尖啸一声,转身便走。

吴钩见他身如鸿雁,知道追他不上』然心中一凛,暗叫不好。那人日间吃了移祸江东之计,此时现学现卖,又还给吴钩一招。他虽不知日间之事便是吴钩所为,但吴钩却呼道:“因果报应,来的便这么快。”

他情急之下,不及细想—身反向大街奔去。还没逃出十步,月­色­下一道青袍影子迅急攻来,手里却是两条钢杖。吴钩看那人时,却见一张木然的脸,运杖如飞,直取他周身几处大**∪影重重,瞬间裹住吴钩的去路。

吴钩不敢怠慢,急停之下,躲过胸间“玉堂”和小腹“中住”两大**位。脚下倒踩七星,勾住那人左杖一击¢势凶险之极。

那青袍客见他见势如此之快,不禁诧异。绵绵滚滚,又刺出几杖,嗤嗤有声,竟含“一阳指”真气在内。吴钩心里想到一人,低声道:“段延庆?”

那人正是段誉生父段延庆,一生作恶,图谋复辟,最后功败垂成。却得知段誉竟是自己亲生儿子,老怀大慰,幡然醒悟。近些年来更是常常探看段誉,暗中扶持。段誉心中实已认了他,在宫中留了一间屋子,安置了他。但父子之间,毕竟还是有一层隔阂。

当年四大恶人之首,当非易与之辈。吴钩左支右绌,终于稳住局面∧肠一直,硬击出一掌。段延庆脸上毫无表情,心里着实骇异≈杖一横,当了一掌,飘然退开。吴钩趁此空隙,窜逃而去。

段延庆呆立当场,腹中喃喃自语道:“降龙十八掌,降龙十八掌。二十年来,原来这门掌法还在人间。”段延庆当年在小镜湖,曾在萧峰手下吃过亏,又在少林寺大战时,亲睹过萧峰之能,两掌击退星宿老怪,随后更是以一敌三,不落下风。当时段延庆已然叹服,自叹弗如。后来听闻萧峰在雁门关自尽,以为降龙十八掌自此而绝,怎料事隔二十年,这套掌法重现江湖,而且竟是与段门为敌,如何不骇然失­色­?

吴钩不知段延庆与段誉的关系,更不知两人和解的内情。若非如此,当可交还抢来物事,误会便可当场澄清。他逃出段延庆的堵截,正自庆幸,陡然警觉,旁边大树上,跃出三人,各执兵刃在手,扑击过来,正是公子手下。吴钩并不惊慌,一掌迫开所有来势。背后拳风紧迫,吴钩不用回头也知是那公子所为,脚底速滑,反手击出一招,正是“见龙在田”,吴钩两掌破敌,本当庆幸,正在这当儿,又有一记掌力自高处扑袭而来,正是适才与公子相斗之锦衣人。吴钩再无退路,只得强运内力,受他一掌,掌风迫到近前时,他的身子略一倾斜,掌力落在左背上,趁了这股掌风,吴钩连翻四个跟斗,跳出三丈之外,喉咙一甜,血便要往上涌。吴钩心知命悬一线,强压气血,顺势向前奔去。

围堵他的众人,原以为这连环攻势定能留住他,却不料吴钩仍能逃脱。气极反笑,道:“追。”吴钩不敢再走大街,只挑小巷奔走,他虽受重伤,神志不乱,摸清情势。向城东遁去。那帮人显然也对大理城地势了如指掌,追的甚紧。

吴钩心中突生灵感,反向皇宫方向撞去,那些人不敢大张旗鼓,终于在一条小巷子追丢了人。那公子道:“这厮­奸­猾似鬼,又被他跑掉了。”

先前与他缠斗的锦衣人道:“咱们斗来斗去,却不知暗地还有这么多人要取那东西。”

那公子默默不语,他此行偷盗是假,作乱是真。但神­色­上仍装的气恁恁的样子,哼了一声。先前那人道:“大理城多大一块地头,那厮吃了我一掌,走也不远。咱们加紧搜索,明日定能追上。”

那公子道:“正是。”

吴钩摆脱追兵,内伤更重,定了定神,望城东赶去。

到了段熙圣的苦茶居,从后院翻进篱笆,直接摸到鹿柴扉房里,鹿柴扉日间劳累,睡的正香甜。吴钩费好大力才拍醒他。鹿柴扉睁开眼睛,月­色­之中看到吴钩脸­色­苍白,嘴角溢血,大吃一惊,以为梦中。吴钩示意他悄声。

鹿柴扉拭拭眼角,这才低声问道:“大哥受了伤么?”

吴钩苦笑着点点头,道:“兄弟不要惊慌。”

鹿柴扉手忙脚乱,只听吴钩吩咐道:“你不要出声,听我说来便是。”

鹿柴扉点点头,欲言又止。吴钩道:“你可知道贵国国君此刻不在京畿么?”

鹿柴扉摇摇头,脸­色­骇然。

吴钩续道:“至少有三股强敌环视在侧,兄弟替我保管这个,他日上天龙寺交给寺中方丈。”他从怀里摸出卷轴,交了给他。

鹿柴扉道:“这是甚么?”

吴钩打开卷轴,见的帛面上手绘了一个男子,赤身**∠面密密麻麻注满**位,手上太­阴­肺经,阳明大肠经,少­阴­心经,太阳小肠经,厥­阴­心包络经,少阳三焦经各有一条颜­色­不一的线,运走分明。

吴钩失­色­道:“六脉神剑♀是六脉神郊谱。”

鹿柴扉道:“那是什么?”

吴钩收起卷轴,交给鹿柴扉,道:“兄弟能答应我一件事么?”

鹿柴扉料想此事肯定非比寻常,仍正­色­道:“大哥请吩咐。”

吴钩道:“你要将这卷轴好好收藏,此乃武林至宝,千万不可流落江湖。此事令师令妹也不可告知,兄弟能答应我么?”

鹿柴扉不料他有这样的要求,一时间甚感为难。但见吴钩目光殷切,显是对他很是信任。当下说道:“大哥放心,此事只你我二人知道。”

吴钩松了口气,摸出酒葫芦,又待喝酒。鹿柴扉伸手拦住,叫道:“大哥。”

吴钩惨笑一下,道:“你叫我这么些日的大哥,我却给你添尽麻烦。”

鹿柴扉大感激动,道:“小弟对大哥是真心仰慕,如蒙大哥不弃,受小弟八拜。”

吴钩哈哈一笑,道:“我心中焉无此意,只是知道此行凶险,不敢拖累兄弟罢了。”两人当下指天为誓,结成金兰之交。拜过八拜之后,良人相视而笑。鹿柴扉心中激荡,喊道:“大哥。”叙年岁时,吴钩却只大得三岁。

吴钩道:“你我既已结拜,日后自当有脯享,有难同当。只是眼下,第一件事便是薄这剑谱,不可落入歹人之手。”

鹿柴扉突然想起一事,道:“大哥,我还有一事日间没来的及告诉你。”

吴钩奇道:“甚么事?”

鹿柴扉翻身下铺,从一堆旧籍中抽出一件物事,也是一副帛卷。与吴钩舍命抢来的那幅形状大致,只是颜­色­有异,但两幅卷轴瞧上去年月不久,还濒的八成新。

吴钩从鹿柴扉手里接过去,打开一看,里边竟也是绘满人体画像,不过此卷绘的是女子,或坐或卧或立,姿势各异。吴钩一呆,哈哈一笑,不以为意,继续看了下去,鹿柴扉脸上一红,见吴钩面­色­慎重,也就再无扭捏。

吴钩见上面一行蝇头细字,念道:“北海有鱼,其名为鲲,鲲之大不知其几千里也,化而为鸟,其名为鹏,鹏之背,不知其几千里也;怒而飞……”

鹿柴扉接口道:“这是庄子内篇《逍遥游》。”

吴钩又念道:“且夫水之积也不厚,则其负大舟也无力。覆杯水于坳堂之上,则芥为之舟。置杯焉则胶,水浅而舟大也》武之人,以内力先。内力厚积如海,则纳百川不为过也。逍疑武功繁多,此《北冥神功》当可称第一也。”

吴钩一拍大腿,道:“兄弟,有杆也。”

鹿柴扉道:“福从何出?”

吴钩扬扬手中卷帛,道:“逍疑《北冥神功》,乃道家第一,与佛门《易筋经》并为奇功。”鹿柴扉情知吴钩要他修炼帛卷上的武功。面露难­色­,道:“此卷是那两位姑娘的物事,咱们怎可贪图?”

吴钩道:“逍疑嫡传,当世也只有灵鹫宫虚竹子前辈一人了。大理国持有此卷,当是副本手录。当年大理世子因缘巧合练得此功,今日又何尝不是因缘呢?”

鹿柴扉难以辩驳,但心下却为难。吴钩知他心意,劝道:“兄弟不可拘泥,此刻江湖风起云涌,你既已卷如纷争,绝难抽身,独善其身更是不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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