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她只是想保护我，治疗岂不是在扼杀她？”王莉莉道。

  “你也想保护她？”主治医师温声的问。

  王莉莉没有点头，也没有摇头，但却会了一句：“对于一个保护我的人，我无法对她残忍。”

  主治医师看着王莉莉：“你的想法我可以理解，其实无论是现实世界，还是虚拟世界，我们对于一个保护自己的人，通常都会有好感，甚至有所依赖。”

  “我感觉自己对她有所依赖！”王莉莉道。

  “想依赖别人是正常的，但自己也得学会坚强。因为很多事，得自己独立去面对，独立去解决。”主治医师道。

  “我就是不想独立面对！”王莉莉的情绪有所波动。

  主治医师看着她：“能告诉我你不想独立面对的事情吗？”

  王莉莉听完之后，端起桌上的水杯喝了两口，放下之后，眼睛看向主治医师：“一定要说吗？不能让它就此过去吗？”

  主治医师大致猜到王莉莉事先有去了解治疗方式，于是道：“譬如说，身体长了一个瘤，起初只是隐隐作痛，而人选择吃止痛药，压制痛苦，以为就此没事。但殊不知瘤越长越大，疼痛也越发加剧，倘若继续让它肆意长大，极有可能回出现生命危险，这种时候，吃止痛片是决然无效的，只能做切除手术。”

  “切除手术？”王莉莉念着这四个字，“能完全切除吗？”

  “作为医生我只能说我会竭尽全力，但也需要你的配合！”主治医生道。

  “我不想说呢？”王莉莉问。

  “今天不想说，就不说。”主治医师没有强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