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事实胜于雄辩！”陆加尔回道。

  “何为事实？”靳升平反问。

  “你知道我的身份时，反应太过平静了！”陆加尔道。

  靳升平笑：“这点不足以成为你观点的证据！”

  “确实不足以成为证据，但是疑点多多！”陆加尔道。

  “说说！”靳升平看在她笑问。

  “首先是心声，你用了信号隔离，想让我听到的，便让我听到，不想让我听到便直接屏蔽。在国内第一次见到你，我以为像你这样的科学家，可能对很多事物见怪不怪，心如止水，但是来美国见你，总觉得哪不对劲。其次是催眠。昨天在与你们聊天的时候，我试图对您和靳向岚教授进行催眠，结果却没有作用，从那一刻开始我心中的怀疑又被证实一步。还有，便是lan提供的坐标，指向就是你家。当时没想到这一层，但是现在似乎一切了然。再者就是ace对有关人工智能与人体结合的研究者的调查资料，上面却是没有可疑者。但却唯独漏掉一个很重要的人——那就是你。我翻阅过你发表的论文，你对人工智能的发展一直非常感兴趣。而且你儿子的企业就是人工智能领域的领航者！”

  听完，靳升平淡笑：“你真的很聪明！”

  “不，我还不够聪明！”陆加尔否定他对自己的评价。

  靳升平打断她的话：“别自我否定。”

  陆加尔看了看他：“这么说，我是最杰出的作品？”

  “暂时可以这么说！”靳升平很诚实的回应。

  闻言，陆加尔看着他反问：“那ace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