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儿子,你要种菜呀?”
  赵冬琴笑道:“种菜你得抡锄头,你不能用铁锹啊。”
  “我不是要种菜,我是在找房产证。”
  “房产证?它没手没脚,它还能钻到地里去啊?”赵冬琴满脸错愕:“儿子,你是不是发烧,烧糊涂了?”
  “你个老娘们,别废话,闪一边去!”吕正也找来了一把铁锹,帮着儿子挖土。
  吕良年轻力壮,刨土刨得飞快。
  仅花了不到一刻钟,他就刨出了一个深达一米的土坑,发现了一个石板。
  “这底下,是一个小地窖啊。”老吕惊讶道。
  地窖这个东西,在农村很常见。
  打开石板,众人果然发现了一个小地窖。里面放着有三个大酒缸。
  吕良独自将那三个大酒缸,从地窖里搬了出来,放在空地上。
  拍掉封泥,打开第一个酒缸子,吕良发现,酒缸里面果然装了一堆的银元宝。
  他把银锭子全都取了出来,一共有三十个,都是五十两一个的大银锭。
  银锭的底部,还刻了字:光绪三十年造。
  “这……这么多的银元宝,就埋在我家的院子里!我居然一直都不知道?”赵冬琴都快被这些银子,给砸晕了。
  “嘘,别让邻居们听到了。财不露白,你不懂吗?”吕正瞪了赵冬琴一眼。
  赵冬琴压低声音,问道:“这三十个银锭子,能值多少钱啊?”
  “这是光绪三十年,铸造的官银。每一个,都是五十两的大银锭。现在的银价是每克六块,一两银子是五十克,三百块钱。五十两就是一万五。”吕良说道。
  “也就是说,一个大银锭是一万五,三十个银锭子,就是四十五万了。”赵冬琴颤声道。
  老实人吕正,也是狂吞口水。
  “如果算上银元宝的收藏价值,一个五十两的银元宝,最少能卖两万。”
  吕良说完,打开了第二个酒缸。
  只见这个酒缸里,装了一条条,用红纸包裹的大洋。
  “这是大洋,一条为一封,一封应该有二十块。1935年之后,民国开始使用法币,大洋逐渐退出流通,变成了收藏品。”
  吕良掰开一封大洋,包裹在大洋外边的红纸,被轻松扯破,一堆崭新的大洋重见天日,洒落在地上。
  赵冬琴数了数,果然有二十块。
  “这就是袁大头吧?一个袁大头,能卖多少钱?”她捧着大洋,问吕良。
  “这,我就不知道了。不过,一个大洋卖一百块钱,绝对是贱卖了。”
  “一封大洋有二十个,这里一共有五十封,那就是一千个大洋。每个大洋最少能卖一百块钱,一千个大洋,最少能卖十万块。算上那三十个大银锭,那就是五十五万呐!”
  赵冬琴很快就把这笔账,算的清清楚楚,明明白白。
  老吕也激动的,满脸发红:“我艹,幸亏这宅子,我还没有卖。要不然这五十五万,就要被别人给白捡了。”
  而这时,吕良已经打开了第三个酒缸,那里面果然装着,祖宅的房产证。
  “儿子,你怎么知道,房产证在这里?”
  从吕良的手里接过了房产证,吕正随口一问。
  “昨天晚上,爷爷奶奶托梦给我了。”吕良说道。
  吕正瞬间泪崩。
  他朝着祖坟的方向,下跪哭道:“爹,妈,原来你们一直在保佑我!”
  赵冬琴则跑进堂屋,跪在公婆的遗像前,连连磕头。
  然后,她做好了一盘猪头肉、一盘酱牛肉和两碗羊肉面,送到公婆的坟前,再次上贡。
  猪牛羊,这是大三牲,贡品中的最高等级。
  而吕良帮助老爸,找到了房产证之后,就带着吕乐,离开了老家,踏上了归途。
  当他们回到汉东市的时候,已经是下午四点多了。
  吕良和乐乐,午饭只吃了两碗羊肉面,现在肚子有点饿。
  二人来到苗记大排档,吕良冲着老板喊道:“苗伯,给我来一个茄汁鸡蛋豆腐,一个白菜炒虾仁,一个韭菜炒蛋,再来一盘糖醋黄花鱼。”
  “哎哟,这个小姑娘是谁呀?不会是你小子,拐来的吧?”老板娘马阿姨,笑着打趣吕良。
  “这是我妹妹,吕乐。她在红旗小学读二年级。”
  吕良笑道:“乐乐,跟马阿姨和苗伯,打个招呼。”
  乐乐大方的,和二人打了个招呼。
  没过多久,一个年轻的姑娘,把吕良点的几道菜,端上了桌。
  她就是苗伯和马阿姨的女儿,苗小凤。
  “小凤,你哥呢?今天是清明节,法定节假日。他应该不上班吧?”
  “我哥一大早就出门了,我也不知道,他去哪儿了。”
  此时,苗小凤的哥哥苗大龙,正在汉东市东北郊的一个陵园里,祭拜自己的,暗恋对象。
  墓碑的前方,摆放着一盘手撕麻油鸡、一盘煎饺。
  苗大龙蹲着身子,一边烧黄纸,一边自言自语:“刘慕,时候不早了,我该回去了。你在下面缺了什么,就托梦告诉我。”
  墓碑上镶嵌着一张照片,照片上的女孩子,年轻漂亮、娴静优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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