慕容玥没有睁眼,轻轻‘嗯’了一声。
苏云溪伸出一双素白的小手,替男子轻轻地按摩着双肩。一边用旁边的水舀舀起热水,顺着男人的肩膀浇了下去,水流沿着男人的背阔肌缓缓流下,没入热气腾腾的池水之中。
只听男人缓缓深吸一口气,然后微微向后仰头,双眼微闭,呼吸悠长,似是极为舒坦。
四周都是水雾,白茫茫的一片,苏云溪柔和的按着,灵巧的手指顺着他的肩膀缓缓向下划过,一点一点,带着几丝***的味道,可眼前的人似乎已经睡着了,一点也没有反应,轻轻呼唤:“王爷?王爷?”
慕容玥没有回答,苏云溪微微咬着嘴唇,眸光闪过一道寒光,她往前倾过身子
,一只手的长指甲里出现一道薄薄的刀片,动作轻轻的,上了男子的咽喉。快到了,快到了。
突然,一个踉跄,身子顿时失去平衡,向着池子就栽了下去。
水花四溅,一只修长的手顿时伸出,一把托住了她的腰,苏云溪只来得惊呼一声,她身上的轻纱衫已经被撕落,她上身一凉,紧接着后背一阵冰冷,被男子按倒在池边。
慕容玥一双凤眼邪魅而寒冷,紧紧盯着苏云溪的脸。
苏云溪上半身仰倒在池沿,后背靠着冰凉的白玉石,被慕容玥看得头皮发麻,她柔媚一笑,含情脉脉地看着他,柔声唤道:“王爷。”
慕容玥面无表情地看着她,一只手指带着温热的水汽,轻轻滑过她光洁的脸上,让她情不自禁的一阵颤栗,发出惹人怜惜的娇喘,女子像一条灵蛇一般贴上男子。
男子眼睛微微眯了一下,嘴角轻轻一勾,慢慢地向她俯下身来。
苏云溪面带欣喜,双臂环住男子的腰,一点点向他的肩膀而去,背后那只手刀片也跟着上移,正待她以为可以得手的时候,却被一股大力扼住双手,随之而来的是衣服皆落,紧接着是疾风暴雨般的压迫与冲撞,她几乎窒息和昏厥。她的后背紧紧顶着白玉石,又痛又冷,而身前的男子要比那白玉石还要冰冷坚硬。
慕容玥抬起手,一只修长柔韧的手掐上她的咽喉,慢慢地用力、收紧、放松,再用力,似乎要掐死她一般。女子痛苦地呻吟出声,不自觉地扭动着身体,换来的却是更加暴虐的撞击和蹂躏。
“王爷?王爷?”苏云溪哭了,她的一只手攀上慕容玥的肩膀,离他的脖子那么近,但到这个状况,她完全没有心思去动面前的男子。
听到声音,慕容玥停止运动,一双眼睛紧紧盯着女子,带着点迷茫。
苏云溪小脸一皱,轻声唤道:“王爷?”
慕容玥转过头去不再说话。
苏云溪含着眼泪爬上石阶,依旧柔和的帮他按着肩膀。
“你是谁?”低沉沙哑的嗓音缓缓响起,慕容玥声音冰冷。
苏云溪手指一顿,整个人惊住了,她柔和一笑:“王爷,我是苏云溪啊。”
慕容玥冷冷哼了一声,半晌,才道:“真正的苏云溪是不是被杀了,这么一个成事不足败事有余的女人,杀了也好。”
“苏云溪”整个人怔住了。
“我喜欢聪明的女人!”慕容玥说道。冷冷的牵起嘴角,轻轻的眯起了眼睛,就好像是猎手看见猎物一般:“你可不要干蠢事。”
他说着,一边反手握住她的手,那薄薄闪着寒光的刀片顿时从女子的指甲里掉了出来,落在浴池里。
室内灯火摇曳,苏云溪瞳孔一缩,整个人不住的惊惧起来。
“好好做事!”慕容玥说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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此时,月光隐隐,星辉淡淡,皇宫静谧无声,只夜风偶尔送来御花园喧闹的丝竹歌舞之音。
楚煊赫负手而立,长久地凝望着身前的这湖水,默然不语。
他的襟口有些低松,月光洒在那处,仍可见微醉的潮红。御花园举行宴会,他刚才喝了不少的酒,此刻,似是有些酒意上涌,他揉了揉揉头,在湖边的一块山石上坐了下来。
好像,她上次从这里掉进去了?
多久以前的事了?
身后,一个男子走了进来,跪在地上拜道:“臣拜见皇上。”
楚煊赫站起来负手而立:“你来了,莫然。”
莫然跪在地上。
楚煊赫道:“你想当丞相?”
莫然额头触地,额头沁出微微细汗,神色却仍平静:“是,臣在折子里写了。”
楚煊赫回头望着他,微笑道:“莫家现如今这种情况,作为莫家嫡长子的你想为家族出力这个想法也是应该的。”莫家这一年直走下坡路,东方念行刑那日,大火烧
了莫家本部,几个年老威严的族长皆在大火中死去。
这近一个月,朝堂上面为了丞相的为之争分不休,世家与庶门之士剑拔弩张。
楚煊赫过来将他拉起,却握住他的手不放,见他神情恭谨中带着一丝惶恐,微笑道:“你不用这么拘谨,这里也无旁人。”
楚煊赫续道:“你心思慎密,处事镇定,性格又颇坚毅,倒是哪些世家子弟的佼佼者。”
莫然忙跪落,道:“微臣惶恐。”
他松开手,缓缓道:“朕很想信任你,可是你拿什么让朕信任?”
莫然道:“这回出仕,说不为家族是假的,但臣既然出仕,就一定会做一代良臣,用心辅佐圣上,尽忠尽力。”
“很好。”楚煊赫点点头:“你下去吧,容朕思量一下。”
莫然离去。
黑衣谰言出现在在楚煊赫的身后:“皇上?”
楚煊赫没有回头。
“莫然是莫家的嫡长子,你让他做了丞相,不是寒了庶门之士的心吗?”
楚煊赫笑道:“谰言,你那么喜欢干预朕的事?真的不考虑和朕换个位置?这个皇位让你做吧?”
这夜的月光,亮得有些骇人,夜雾也浓得有些异样。楚煊赫冷冷的看着对面的人,任寒冷的露水爬上双眉,也不曾移动半分。
谰言跪在地上:“臣该死。”
楚煊赫冷冷一哼:“准备一下,朕要去靖城。”
听了这话,谰言张嘴:“皇上,不可以,此时去靖城做什么?朝中有那么多未处理的事……”
话音未落,见楚煊赫挑着眉梢,寒冷的盯着他,谰言心一沉,道:“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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