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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80章 需猜测

“嗯,这不是你的错。”卢俊熙摆摆手,让卢之孝停止自责。卢之孝摸不着头脑,却见这位少主子不急不躁,沉稳的站在那里一声不吭。

书案上的烛火映着他的俊美­阴­柔的脸,尚带着些不成熟的稚气,但此时此刻那稚气仿佛也变成了一种蓬勃狂傲的资本,让这少年越发的深不可测起来。

卢俊晨根本就没有去当铺当东西,他是派人去了庄子上,那包袱里面很有可能是银子,也可能根本就是其他的东西。至于是什么东西——卢俊熙越想心里越是害怕。

陈家堡的庄头陈大富是个什么样的人卢俊熙不是很清楚。但张氏是个什么样的人他很清楚,卢俊晨是个什么样的人他更是清楚。

柳雪涛这次去庄子上清理这些人连年欠下的地租银钱,整理宿弊,督促河工,这根本就是损害那些庄头的事情,但凡和那些庄头有联系的人都将跟着遭殃。这些人狗急跳墙,明着不敢怎么样暗地里恨不得柳雪涛死在外边。

卢俊熙几乎是一夜未眠。

第二天一早便要去找了顾仲楷,说明自己的担忧,要亲自去庄子上把柳雪涛带回来。却恰好一出门便遇到了从外边回来的柳明澈。

柳明澈一身风尘从外边进门,见卢俊熙匆忙往外走,于是问道:“俊熙,一大早急匆匆的去哪里?”

“二哥?”卢俊熙见了柳明澈如同冰天雪地里见到了太阳,立刻上前去拉住柳明澈的手说道:“你回来的正好。雪涛去了庄子上,可能会有些小人算计她,我必须去把她接回来。家里的事情先拜托一下你照看。我们最迟两日后回来。”卢俊熙说完便往外走。

“哎——”柳明澈反手拉住他,“雪涛去了哪里?不如你留在家里照看,我去接她回来。”

“不用了,二哥。岳父大人已经把她交给了我。以后,她的安危都由我来负责。”卢俊熙比柳明澈小了七八岁,二人站在一起长幼明显的分了出来。但此时此刻柳明澈看着这个倔强的少年身上竟然散发着一股隐隐的霸气。好像是在向柳明澈宣布,又好像是对着世界呐喊:之于柳雪涛,他卢俊熙才是她终身的依靠,才是和她一起走向未来的那个人。

柳明澈沉思片刻之后点点头,放开了握着卢俊熙的手腕,说道:“你放心去吧。你要记住,钱财权势皆是身外之物,莫要看的太重。宵小之辈也终究不必怕他们。一切以你们自身的安全为重,两日后若不回来,我定去接应你们。”

“知道了,二哥。”卢俊熙说完便转身疾步离开。

“哎——大少爷,您倒是带两个人一起走啊!”卢之孝见卢俊熙单身一个人往马厩的方向走,便焦急的喊了一声。

柳明澈立刻看了一眼自己身后的一个随从,那人灰布衣衫,头上包着绛紫­色­的头巾,身后背着一把短剑,和柳明澈对视一眼,立刻点头转身跟了出去。

卢俊熙从马厩里牵了自己那匹枣红马,飞身上马便住外冲。大门后柳明澈的随从正骑在马上等着他,见卢俊熙出来,忙一带马缰绳走过去,对着卢俊熙一抱拳:“姑爷,我们二少爷命属下随姑爷去。”

“嗯,你叫什么名字?”卢俊熙看这人的打扮便知道他乃是个会武之人,柳明澈能把他当贴身随从肯定有他的过人之处。想想柳雪涛不知道会遇到什么危险,有这么个人在身边的确有用。

“奴才姓江,二少爷赐名江上风。”

“好名字!走了!”卢俊熙点点头,扬鞭在马ρi股上狠狠地抽了一下,枣红马吃痛,扬蹄狂奔。江上风催马紧跟,二人一前一后急匆匆出了绍云县的南城门沿着官道直奔陈家堡方向而去。

柳雪涛住在陈大富家,表面上看上去无所事事,一句话也不提那地租银钱的事情,午饭后便把人都打发出去,说是这几天着实累了,要好好地歇歇脚,难得陈苏氏收拾的如此­干­净的屋子,比之前那两个村子强多了。

这话说出来,陈大富又暗暗地得意了一番,悄悄地把他的老婆拉到一边,喜滋滋的搂着又美美的夸了她一顿。说,若是这次能顺利的保住这庄头儿一职,将来必定好好地谢谢夫人。

陈苏氏却并不十分的欢喜,只是淡淡的笑道:“贱妾本就是老爷用银子钱买来的奴才,自然是老爷怎么说,奴才怎么做。办好了差事老爷不怪罪是奴才的命好,办不好差事被老爷打一顿奴才也不敢有半句怨言。”

陈大富本来兴致冲冲的想要搂着这新媳­妇­寻欢,却被她兜头浇了一盆冷水,未免有些扫兴。于是便有些不悦的说道:“你这个女人,你拍拍良心我待你如何?难道你非要一天到头的跟我过不去,耍这些有的没的小­性­子才舒服吗?我是年纪大了点,可普天之下你找个像我这样疼你的男人,恐怕打着灯笼也不能吧?换了别人,还不知怎样谢天谢地,偏生你却总是冷着脸,好像爷还欠了你八百两银子似的。”

“贱妾不敢。贱妾的命都是老爷的,老爷要怎样便怎样,贱妾不敢有半句怨言。”陈苏氏虽然被陈大富搂在怀里又揉又搓,可就是淡着一副面孔,不喜不悲,不怒不乐的样子。好像她只是个面团,任凭陈大富怎么揉捏,依旧是那不冷不热的温度。

男欢女爱之事,最惹人恼的便是这样。

任凭陈大富百般讨好,此时也没了兴致。于是便下了狠劲捏了一把陈苏氏的胸,生气的把她推出怀里,冷哼了一声,吩咐道:“去给爷端热水来擦擦脸。”

陈苏氏吃痛不愿出声,但却苍白了脸,一声不吭的下去端水。

“这死婆娘,老子就不信制不服你。”陈大富看着陈苏氏窈窕的背影,暗暗地咬牙。不过想到暂时还有大事没办,只得暂时忍下这口气。

洗了脸,便把陈苏氏赶出去,单独叫了两个心腹进来说话。

陈大富的两个心腹一个是本家侄子小名叫草根,另一个则是卢俊晨派来的人,绍云城里一家粮铺的大伙计名闫立秋外号‘花泥鳅’的家伙。

草根儿把房门关好,凑到陈大富面前坐下,小声说道:“大伯,我听人说,那娘们儿根本不吃­鸡­鸭鱼­肉­?咱们那件事儿还得另想办法呀。”

“嗯。立秋所言不差,幸亏咱们没在这第一顿饭做手脚。这娘们儿很是小心。­鸡­鱼­肉­之类的一律不动,只吃了点白菜豆芽。要不——我们想办法把那汤汁浇到白菜里面?或者直接把白菜叶子给她放进那汤汁里炖炖算了。娘的,就算不用那些药汤,我也不信制不服这小娘们。瞧她一步三摇的连路都走不稳的样子,老子一个巴掌就把她打晕过去。你说孙老虎这孙子太没用了,居然让这么个娘们儿给治了。他妈的!真是给爷们儿丢脸。”

陈大富在老婆那里受了气,一肚子火儿没处发,便狠劲的用脏话骂柳雪涛。恨不得三两下把她撕碎了,方解心头之恨。

“陈庄主,咱们不能逞一时之快呀。若是直接动武能行,主子还能费这么大的劲儿?弄个鱼死网破对我们也没什么好处不是?总不能把她弄死了,咱们也被押去了菜市口。那到头来岂不更是便宜了别人?”花泥鳅贼眼滴溜溜的转,诞着笑脸劝着陈大富不要莽撞。

陈大富叹了口气,点点头。闷声说道:“你说的有道理。主子考虑的也极周全。只是既要弄死这娘们儿,又把咱们开脱的­干­­干­净净,恐怕没那么容易。在陈家堡动手,无论如何我都脱不了­干­系,若离了陈家堡……咱们还真是不好动手啊!这娘们儿已经发下话了,之后的饭菜不要咱们的人动手,只要送新鲜蔬菜过去就行了,她自己带着厨娘,交给她的人自己做饭。这——这是他妈的什么事儿?防着老子就像是防贼一样。还吃老子的喝老子的,把老子当奴才使唤……”

花泥鳅暗暗地一笑,眼神往下一撇,心想,你陈大富不就是个奴才嘛?人家把你当奴才使唤难道还错了?不过他心里这样想,嘴上却不会这么说。只是陪着笑,说道:“庄主说的是。但庄主不要灰心,咱们还是有机会的。再说了,主子说了,这药汤乃是慢­性­,服下之后当时绝不会发作。若要发作,至少也要三天之后。所以庄主不必着急,咱们慢慢儿的想办法。”

“想……想,不能慢,要快些想办法。这万一晚上这娘们就叫人把粮食运送进城,老子岂不是赔大发了?!”

卷二 荼靡花间种相思 第83章 冷风恶

花泥鳅挠挠头,他这个素来点子最多,最圆滑世故最会讨好人的家伙这会儿也没什么好主意了。

他并不知道卢俊晨给他的这一种所谓的香料是西域弄来的有毒的菌类,名唤‘五彩褶菇’。是一种烈又慢的毒菌。用慢火炖一个时辰以上,那汤汁便是剧毒。一小碗便可以毒死一头牛。不过这种五彩褶菇有一种和香菇差不多的味道,需得和­肉­炖在一起方可不被人发现,若是和青菜弄在一起,倒有一股一样的香味,会引起食用之人的怀疑。

而且,这种毒菌十分的难得,是张氏保存了多年的一点体己,这次是下了狠心要把柳雪涛弄死在外边,所以才会动用了这看家的毒物。

为了试试柳雪涛的饮食习惯,也为了自身的安全,陈大富没有在这第一顿饭的饭菜里用上这五彩菇,可他完全没想到,柳雪涛直接表明了对他的不信任,当时就放下了话,以后所有的饭菜都让自己的人做,不需要陈大富的任何人动手。理由很简单,陈大富这些人都不知道她的口味,未免浪费了东西却还让她吃的不舒服。

不过,让陈大富略感欣慰的是,这女人并没有一进门就跟之前对待井家峪和董家村一样查账,而是对陈苏氏的伺候十分的满意,表明了要在这里多住几天。

嗯,多住几天嘛,自然就多了许多机会。

陈大富和草根儿,花泥鳅三个人商议了一会儿,就算柳雪涛不用庄子上的人Сhā手她的饮食,他们也要想办法把这五彩菇的汤汁弄进她的饭菜里。

且说柳雪涛抱着手炉窝在放了汤婆子的棉被中窝着,半躺半坐闭目养神。

旁边紫燕和碧莲两个丫头在一旁,继续商讨有关稻草秸秆儿编东西的事情。黄氏的小女儿虎妮聚­精­会神的站在一旁看着紫燕和碧莲手里的稻草秸秆横来竖去的折腾,一双乌溜溜的大眼睛忽闪忽闪的,特别有­精­神。

黄氏自从跟了柳雪涛,心情也好了许多。孙老虎被柳雪涛着人押送到了县城衙门,一张状纸把他递进监牢里候审,孙老虎的儿子孙大牛便成了顶门立户的男子汉,带着弟弟孙二牛留在了家里。

柳雪涛又给了他们一些银钱,又托新胜任庄头儿的贺家老大和贺大娘平日里多多照顾这两个孩子。改天她回城时还要从井家峪路过,是要过来看他们的。

贺家呣子自然满嘴里应承。柳雪涛的到来对老贺家算是翻天覆地的变化,他们一家子都感激大少­奶­­奶­的英明决断,不仅仅让村子里的众人看到了希望,还建立了互相监督的制度。大庄头负责村子里的日常事务。二庄头则专管生产。这样两个庄头分工既明确又互相监督,不像之前孙老虎一个人只手遮天,横行霸道,最终还是村民们得益。

赵嬷嬷自然看得出来柳雪涛中午饭没有吃好,趁着下午空闲,便带着黄氏悄悄地出去别家的农户家里去买菜蔬或者­鸡­鸭,恰好遇见一个农夫手里提着一只刚打回来的野兔从外边回来,便上前去问他卖不卖。

那农夫见是两个不认识的­妇­女,张口便要五百大钱。黄氏原本还要还价,赵嬷嬷哪里管得了那些,便从荷包里拿了一块碎银子不到一两的样子直接给了那人,说道:“这银子纵然没有一两也有八钱,把这野兔给我们洗剥­干­净了,皮毛任你去卖钱,我们只要­肉­,成不?”

农夫喜出望外,急忙收了银子,转身走到村口的小河边,从腰里取出一把锋利的刀子,把那只还活蹦乱跳的兔子一刀钉在一颗大树上,借着小河里的水边把那兔子皮剥下来,又挖出了内脏,把兔子­肉­洗的­干­­干­净净用树枝串起来交给了赵嬷嬷。

临了又笑嘻嘻的问道:“敢问大娘是不是跟着东家少­奶­­奶­来庄子里的人?若是少­奶­­奶­喜欢吃咱这野味儿,我这里是尽有的,我每天都出去打野兔,有时还能打到野山­鸡­,狍子之类的东西,样样都是新鲜的。”

赵嬷嬷笑道:“以后自然是还要的。有好的你尽管送来,只是一样。我每样都要活的东西,死了的不要。还有,以后的价钱都是我们说了算。决不能跟今天一样任凭你漫天要价。把我们当成什么都不懂得傻子么?这样的野兔在城里也不过四钱银子,你还要五百大钱。哼。”

“是是是,大娘说的是。要不小的再把这只山­鸡­收拾­干­净了给您老送去,算是谢您?”

“罢了,我都说了不要死了的东西。你那只山­鸡­已经断了气了。我们不要。你家住哪里?今天若是我们主子吃着这野兔­肉­好吃,明儿我叫人去你家里找你。”

“不敢麻烦您老,小的知道东家少­奶­­奶­住在庄头儿家,明儿便把野味儿给您进去。”

“那成。我们走了。”赵嬷嬷点点头,把洗­干­净的兔­肉­交给黄氏,二人转身回了村子。

回去后黄氏亲自动手,按照农家人的做法,把那野兔原汁原汤的炖了一小锅。天­色­还没黑的时候,那­肉­味儿顺着小北风吹得老远,不光院子里,连左邻右舍都能闻得见这里的­肉­香。

柳雪涛靠在床上小睡了一会儿便被这香味勾的肚子里咕咕直叫,于是睁眼问道:“外边她们炖的什么,这么香,很是馋人,让我这口水都流出来了。”

紫燕便把手中编了一半的一只小鸭子形状的针线簸箩放到一边笑道:“奴婢这就去问问,主子纵然不说,奴婢这口水也都流下来了呢。”

“紫姨,不用去问了。我刚刚出去瞧了,是我娘和赵­奶­­奶­出去买了一只野兔回来,已经炖了好久了。我娘说,还要一袋烟的功夫就好了。”虎妮抿了抿嘴,又舔了舔嘴­唇­,砸吧砸吧滋味,馋的不行。

“你这鬼­精­灵,早就馋了吧?放心,一会儿那野兔­肉­好了,少­奶­­奶­准赏你一大块,让你吃个够。”紫燕抬手弹了虎妮的脑门一下,笑嘻嘻的说道。

同样闻到­肉­香的还有东跨院的陈大富。这老家伙正窝在屋子里抽闷烟,忽然门缝儿里飘来一阵­肉­香,立刻来了­精­神,问到:“谁家他娘的炖的­肉­这么香?这不是勾老子的馋虫吗?”

草根儿一会儿便往正院瞧三趟,早就把黄氏等人炖野兔的事情打听清楚了,听见陈大富问,忙进来回话,:“大伯,是少­奶­­奶­带来的那个娘们儿,哦,就是孙老虎的女人,出去不知打哪儿弄了一只野兔回来,这会子快炖熟了,一院子的人都夸她手艺好炖的­肉­特别的香呢。”

“这小娘们儿,不是不喜欢吃­肉­吗?不是跟兔子一样专喜欢吃青菜吗?怎么这会子又炖起­肉­来?”陈大富瞪眼,拳头恨恨的锤到床边上,又骂了一句:“白他娘的浪费了老子一只­鸡­,一斤­肉­还有一瓦罐鲫鱼。白白的填了那些杂种们的肚子。”

草根儿咧咧嘴,中午柳雪涛饭桌上撤下来的几样荤菜都被他们几个下人给分了。原本陈苏氏带着几个女人在柳雪涛跟前用饭都没敢动一筷子,深怕陈大富回头找茬,可谁知道那些东西端出来之后陈大富看了一眼便摆摆手,说道:“赏给小厮们吃去吧。别白白的扔了可惜。”

可这会子,他又骂起人家是杂种来!这叫什么事儿呢。

但草根儿却不敢多说半个字,只是笑呵呵的站在那里等着他的大伯庄头儿吩咐。

陈大富想了想,指着草根儿说道:“去,问问后村的陈大柱,是不是他今天又出去打猎了?是不是他卖给那败家的娘们野兔子的?如果是,你告诉他晚上我找他有事,叫他去村西的场院里等着我。”

“是。”草根儿自然不敢多问一个字,答应着便往外走,走到门口又听见陈大富追了一句,“你的嘴巴给我严实点,出去做什么找什么人一律不许说实话,谁问也不行,明白吗?!”

“是,侄儿知道了。”草根儿点点头,颠颠儿的出了陈大富的屋子,冷不丁的差点撞到了陈苏氏。吓了一跳,这小子忙稳住了心神,笑笑对着陈苏氏点点头,“大伯母,我出去了。”

苏氏不说话,只淡淡的看着草根儿从跨院的月洞门去了正院,嘴角浮现一个若有若无的微笑,转身进了屋门。

陈大富猜到村子里的陈大柱卖给了柳雪涛的人野味儿,便好像是看到了一线希望。心情渐渐地好转了许多。刚要出去走走,却见苏氏从外边进来,虽然还是淡着脸,却终究是抵抗不住她那娇好的容貌。

都说女人三十如狼四十如虎。其实男人四十也正是如狼似虎的年纪。再加上陈大富虽然富足,但所出只有一个女儿,还被选进了城里伺候姨­奶­­奶­去了。膝下荒凉无子,让他早就按耐不住心头的火气。见苏氏进门只是站在卧室的门口,不进不出也不说话,便把手中的烟斗一扔,上前狠狠地搂住,低头猛地亲下去。

苏氏嘤咛一声便要躲闪,可她身体娇弱哪里是陈大富的对手,那些许的挣扎在陈大富的怀里变成了欲迎还拒,更加激发了他的兽­性­。

天­色­虽然还没黑,但太阳已经沉落西山,屋子里的光线已经渐渐地暗了。苏氏辨不清陈大富的表情,可是周身的惫懒和全所未有的狠厉之气让她骤然慌张失措。她慌张的伸手抓住一侧的门帘,想躲开他满嘴的烟味,可陈大富突地把她压在门框上,坚硬的木质抵着她的后背,生生的疼。她看清他眼中那抹狰狞之­色­,脑中警铃大作准备呼救时,他已低头咬住她微张的嘴巴。

苏氏的双腿被陈大富腿紧紧的压制着,双手被他铁掌箍着腕处抵在门上,像是被钉上了耻辱架。她只能扭动脖子躲避,他却丝毫不给她开口出声的机会。如影随形一味含住她的­唇­瓣,毫无技巧可言,单纯的进攻与肆虐,舌头探入最底,翻搅着、纠缠着她的。

陈大富嘴里的烟臭味让苏氏恶心得想吐,呜呜地反抗着,身体每一次扭动都会被他反压回来,腰腹间灼热的触感更是让她恐惧,于是更加疯狂地挣扎。

暴力的攻击与苏氏的挣扎反抗把陈大富的冲动挑引至极限,他能感觉到小腹中一团烈火突突的往上冲,愉悦与兴奋于脊椎处沿神经一路而上,直至脑际。­唇­齿间她的香津只觉得如何索取都觉不够,女人僵硬身体下的柔软更是吸引着陈大富的兽欲,他放开一只手,从苏氏腰间滑上,狠狠地掐住她一侧的丰盈。

陈大富在感到巨大快乐的同时也尝到两­唇­相接处的血腥,苏氏狠狠地咬了他,咬破了他的舌头还有嘴­唇­。按捺不住汹汹欲望和急需纾解的愤懑让陈大富越发恼怒,一伸手把苏氏举起来扛在肩上。让她头脚倒置,双腿扑棱着,掉了一只鞋,手握成拳也只能撕扯在他坚实的臀部和大腿处的衣裳。

“你们不是人!陈大富,你是禽兽,你是畜生,你……你竟敢暗害人命,你……”苏氏喊叫着,咒骂着,然后一口咬上他的腰­肉­。

陈大富又惊又怒,反手把怀里的女人甩上床。

苏氏一被松开,手脚并用往前逃脱。他伸出手握住她脚踝,用力把她扭动的身体拖回原处。反剪了她双手一掌握着,一掌探进被褥与她前腰之间,撕下她腰里的衣带,把她的双手绑住,并扯了一块她的衣襟把苏氏的嘴巴堵住。

苏氏愤怒的瞪着陈大富,粗重的呼吸缠绕在她耳侧,如同咻咻喷吐着鼻息准备择食而噬的兽类。肩膀被他紧箍着近似麻木,双手被绑在身后,嘴巴也被堵得死死地发不出任何有效地声音,只有双腿徒劳地踢打他,而他却只是狰狞的笑着,粗糙的手掌探入她衣襟,游走着,她一声声的呜咽渐愈破碎。

他的停顿只有数秒,然后手掌仍旧寻隙而下,指尖微触到她的柔软处。苏氏拼命地摇头,被堵住嘴巴的喉咙里发出呜呜的声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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