泓宁方恭恭敬敬的给卢峻熙行礼请安,后面丫头仆妇都跟着福身。柳雪涛也上前去微微一福,轻笑道:“妾身给老爷请安。”
卢峻熙此时看着面前这个镇静自若笑意盈盈的小女人恨不得两口吞进肚子里去,见她福身下去也不理泓宁和丫头仆妇们,只抬手抓住柳雪涛的手腕说道:“夫人,为夫身上满是征尘,你来伺候为夫沐浴。”说完,便拉着她头也不回的直奔后房浴室。
柳雪涛被他拉着一路小跑穿堂过室。待到进了后房浴室时,已经是香汗淋漓气喘吁吁了。
她弯着腰喘气,腰身软软的靠在香拍木的浴桶上看着卢峻熙笑,一双乌灵灵的大眼睛弯成了月牙,娇媚的看着卢峻熙,不说话。
卢峻熙三下两下把身上的衣衫撕烂,光着身子跳进了浴桶,整个人泡进水里片刻之后‘哗’的一声钻出来,水面上白色的茉莉花瓣应着他瘦却结实的肌肤,却有另一种诱惑心神的魅力。他抹了一把脸上的水渍唱出了一口气,看着靠在浴桶站着的柳雪涛说道:“还不进来?”
柳雪涛轻笑:“进去做什么?我又不洗澡。”
“不进来怎么服侍爷呢?”卢峻熙说着,转身靠过去,伸出手臂把她抱起来,连人带衣裳给拉进了浴桶。
柳雪涛不敢同他执拗,唯恐扭着腰伤着肚子里的孩子,便乖乖的任他抱着自己一起泡进温热的水里去,然后抬手搂住他的脖子,把他推到浴桶的边上手臂稍一用力,她柔软的娇躯便整个儿的贴近他怀里。
他那么想她,那么爱她,一心只想要她一个女人,可是她……却趁自己不在的时候跟旧情人去茶楼相会,还支开近身服侍的侍女……
卢峻熙细细长长的凤眼,眼瞳犹如一潭潋滟的湖水,虽极力控制自己的情绪,却,很难!波光粼粼,似乎下一秒那拼命隐忍的情感就爆发出来。
分别这么多天,柳雪涛也很想他。思念是相互的,并不因为男女的区别而有多有少。温热的呼吸拂在彼此的脸上,带着浓浓的湿热的气息。柳雪涛贪婪的看着他微怒的目光,嫣然一笑,却不说话。
“想我么?”卢峻熙低垂了眼睑,最终还是压制了心中的怒火。
虽然在从皇宫回来的一路上他都在想见了这个女人要怎样怎样惩罚她,可是当真正面对面地两两相望时,这种巨大的惊喜和激动还是溢满整个胸怀,当然,不全是惊喜和激动,还有些许惶恐和忧虑,就像,心爱的宝贝丢失很久,突然又出现在眼前一样,感觉很梦幻,不真实。
“你呢,想我么?”柳雪涛的声音也是压抑的沙哑,胸腔里似有一团炙热的岩浆,汹涌的冲击着最后一丝自持,想要肆无忌惮的爆发。
“你这欠揍的女人!”他猛地吻住了她,炽热的吻,有些急切和汹涌,仿佛要吞噬她的理智。
在她的调教下,他已经青出于蓝而胜于蓝,倒是她生疏了许多,只能被动地承受着,他灵巧的舌在她唇上描绘勾勒,吮吻她的唇瓣,轻轻浅咬,逼她给自己反应,逼她感受自己。
直到她放松警惕,舌头突然间窜入她口中,相缠犹如藤蔓,搅的她无法喘息。慢慢的,她的身体开始放软,呼吸也渐渐紊乱,整个人依托在他怀中。
“娘子,我想你,我想你,我想你……”柔软嘴唇与她的唇轻柔的浅浅厮磨,不再是刚才那种强烈占有性的缠绵热吻,而是缓缓厮磨,先是上唇,然后是下唇。像是在试探她的反应。
“想我见了我就发脾气?嗯……想我还骂我欠揍……”
“你就是欠揍,还不老老实实的招了,大白天的你把夏侯瑜约到茶楼干什么去了,嗯?”不等她把话说完就被卢峻熙圈进怀里,捏住了下巴,他似乎被气得不轻,看着她的眼睛里火光明灭,那模样简直恨不得要将她揉碎烙在骨子里一般。
“相公也知道是大白天的,你说大白天的能干什么呢。或者,相公的意思是要我以后都晚上约人家出去,嗯?”
“你……”他刚压下去的怒火又被挑起,火热的凤眸瞪着她,手臂上的力道狠狠地加重,箍住她柔软的腰,让她紧紧的贴在自己的身上,让她感受着他胸口起伏的怒气。
“或者说……相公的意思是不去茶楼,而是——来家里?”
“柳雪涛,敢惹我……你完了!”他狠狠地吻下来。带着一丝决绝和坚定,浓烈又不容拒绝。
她被他的怒火烫着了,一边喘息着一边劝道:“峻熙,别这样……伤着孩子……”
“唔……孩子……”卢峻熙的注意力顿时被转走,暂时把夏侯瑜放到一边,手臂从她腰后滑过,轻轻的摁在她的小腹上。不到三个月的身孕,她的小腹依然平坦柔腻,在他滚烫的掌心下,微微的颤抖。
“峻熙……你明明知道我有多想你……你这混蛋却一进门就找茬,你说你……是不是更欠揍,嗯?”她抬手捧住他俊美的脸,深深地看着他,然后挺直了腰吻上去。舌尖轻轻地舔着他的唇瓣,细细的舔着、啄着、吸着……看似轻柔若羽毛刮过。
卢峻熙低吼一声回吻住她,侵城掠地,如暴风骤雨。
柳雪涛觉得浑身骨头都酥了,一分力气都使不出来,任他的舌在自己口中肆虐,只知道努力的攀住眼前男人的肩膀,不让自己融化成一滩。
看怀中脸色酡红的人儿,卢峻熙更是觉得浑身上下血液沸腾,几乎要化身为狼了……似乎,她总能轻易挑起自己的激|情。唉……他早已不是毛头小子的年龄了,他在心里警告自己!
可是,对于她,他永远无法真正做到镇定自若,无论是身体还是心。
香柏木浴桶中,香波荡漾,纯情旖旎。小别重逢的小夫妻紧紧的抱在一起,深深的热吻着,他们的舌头探刺了彼此口中的每一部份,而他们的手则不断的在彼此的身上探索着,犹如瞎子摸象般的寻找身上的每一个点。
慢慢的,卢峻熙的手指深入了她那深邃的隧道,在柳雪涛急促的喘息中,拉起她的裙子,褪去她的亵裤,抱着她重新跨坐在自己腿上,先是在她的花房外围不停来来回回的摩擦了几下,然后慢慢地、小心地埋进了那酸痒难耐的蜜谷之中。
张着小嘴,柳雪涛ρi股扭摇,粉腿围在他的腰后,双手紧抱他颈项,蜜谷主动地摇转挺迎……墩着,研着,拉着,摇着,夹磨着,夹夹磨磨,收收合合。
蜜汁碾磨昂直,杵头迭刮花心。
一吸一磨间,欲仙欲死,畅美绝伦。
他们相互纠缠着,攀附着,像是要在这一个吻中,拼尽自己的生命。
一股热流向全身传去,柳雪涛只感到头脑昏眩,全身哆嗦,语无伦次,“峻熙……峻熙……”简直就象飞身上天,欲仙欲死。
微闭着双眸,美丽的脸上泛着潮红,扣在腰上的手一拉,她就顺势趴在他身上,小嘴撅起,娇喘着、啜泣着。
“娘子……这就到了?”含着她的唇瓣,卢峻熙小声问。
她趴在他的肩膀上,急速的气喘起来,含糊的应着:“恩。”全身娇软,四肢酥柔,搂着颈项的双手,已经松了开去,头部无力地斜倚在他肩头,柔腻温软的身子紧贴住他的胸膛,整个上身软绵绵的,瘫伏在他身上,随着上下运动不住的一颠一耸。
“乖,我也要到了……”只见她媚眼如丝,仍是半闭半开,柔情无限,睇着自己,卢峻熙也感到精关将开,脊梁骨一阵阵酸麻,虽然极力强忍,不想就此泄出,却是身不由己,打了一个震颤,像后浪推前浪似的直射了出来,全部喷入了她的蜜谷深处。
柳雪涛只觉自己一阵猛烈收缩,一道滚烫的热浪冲击她的身体深处,把她烫得美绝人寰的脸蛋儿飞红片片,死去活来,香汗淋漓,四肢百骸都说不出的舒畅。
原本是打算简单的洗个澡就去吃饭的,可是二人从浴室出来时已经是两个时辰之后的事情了。
前面的丫头婆子们早就各自散去,饭桌上的饭菜被紫燕拿了大大的纱罩罩起来。泓宁午睡未醒,还在紫燕的床上和小可心并头睡着。自从紫燕生下了可心,泓宁的睡觉的战场便从香葛翠浓的床上转战到了紫燕屋里小可心的床上。
原来可心是要睡摇篮的,可泓宁不同意,非要她跟他一起睡床,紫燕扭不过他,只好让这俩磨人精都跟着自己睡床,却把石砚给赶出去门房上睡觉。恨得石砚牙根儿痒痒,却又不敢多说什么。
卢峻熙换了衣裳,把睡着的柳雪涛抱回卧室放到床上去,自己才出来胡乱吃了点东西,刚要上床再搂着媳妇好好的睡一觉,香葛丫头却匆匆的从外边进来,走到卢峻熙跟前悄声说道:“老爷,顺天府的人来了,说有事要见老爷。”
卢峻熙皱眉,心想顺天府的人有什么屁事儿能找到这里了?
香葛见卢峻熙低头不语,又悄声说道:“老爷,他们说他们是来拿人的,说有个欺压良善的人进了咱们家院子。说是咱们家的仆从,说让夫人把人交出来呢。”
卢峻熙却扑的一声笑了,骂道:“这些混帐东西,居然把爷我当成仆从!”说着,一甩袖子往前面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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