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事先走了。”
寇芝芳没有跟司徒月涵说关于自己跟婠婠的事情,并不是他想对司徒月涵隐瞒,而是他觉得现在情况太复杂,解释起来有点累,所以想留待以后再说。
“这密室里感觉好怪。”司徒月涵突然抽了抽鼻子道。
“有什么怪的?”寇芝芳早已将自己跟婠婠欢好时留下的狼藉清理干净,自信没有什么疏漏。
“有种怪怪的气味。”司徒月涵突然脸红了红道,难道女人对气味都特别敏感?
“什么怪气味?”寇芝芳也抽了抽鼻子,却什么都没有闻到。
“就像……”司徒月涵的俏脸越来越红,犹豫再三后才声如蚊吟道:“就像我们那个之后的气味。”
“那个什么啊?”寇芝芳这个无耻之人,他绝对是明知故问。
“就是那个啦!”司徒月涵怎么说得出口“欢好”两个字,毕竟在几个时辰之前还她是货真价实的黄花大闺女。
“月涵姐姐是不是想说像我们欢好的时候?”寇芝芳在司徒月涵的耳边坏坏的道。
“恩!”司徒月涵羞得连雪白的玉颈都抹上了红霞:“这密室里怎么也会有那种气味呢?”
“月涵姐姐是不是想要了?”寇芝芳心道不妙,他可不能让司徒月涵再刨根问底下去,不然他跟婠婠的事情就纸包不住火了,所以他再一次无耻的刻意转移了话题。
“姐姐哪有你想得那么不堪?”司徒月涵咬着嘴唇不依道。
“是吗?”寇芝芳不以为然的笑道:“难道月涵姐姐觉得跟自己的爱人欢好很是不堪么?那可是人伦之乐,即便是孔圣人也说色乃人之本性,何况是我们这些凡夫俗子呢!”
“油嘴滑舌的坏东西!”司徒月涵娇嗔道,怎么女人骂起男人来总是翻来覆去就这么几句?
“可是……月涵姐姐……”寇芝芳欲言又止。
“你想说什么?”
“月涵姐姐不想要,我却想要了怎么办?”寇芝芳的坏手向司徒月涵的胸口伸去。
“那是你的事情啊,跟我有什么关系?”司徒月涵毫不犹豫的拍掉了寇芝芳伸向自己的魔爪。
“喂!这样就不厚道了啊!我自己一个人怎么解决啊?”寇芝芳愁眉苦脸道,那表情看上去极度“幽怨”。
“咯咯!”司徒月涵掩嘴娇笑道:“我怎么知道?据说太监都有办法自己解决生理需要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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