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呀,我怎么忘了,我们前不久才帮过特殊部门的忙,也算是半个自己人了吧。
  我松了口气。
  “我们这是去哪?”我问。
  其实心里还是忐忑。
  景文显得就淡定多了,我估计他没把这些人放在眼里。
  呃…这个世上让他忌惮的人真不是很多。
  “先送你们回平城!”姜青说。
  …
  到了平城,我们找了家离车站近的酒店,我们那辆越野车丢了,肯定是找不回来了,而且那是李志的车,如果警察查出什么来,还会惹上麻烦。
  所以我和景文聪明的闭口不谈。
  因为太晚的缘故,姜青没有多说什么,而姓尹的女人全程都没多说半个字。
  姜青说明早约我们喝茶,我们不同意也得同意。
  回到房间,我第一件事就是把景文扒了个干净看他身上的伤,他伤的不轻不重,身体有了很多缺口,都是被那些腐液腐蚀掉的。
  想起上次白潇潇的话,我轻轻的碰了碰那些伤口问:“疼不疼!”
  “疼!”他这回倒是很老实。
  我把他扔进浴缸,给他又冲了冲,然后又帮他把头发洗了。
  景文笑说:“苏苏,我活着的时候最烦我的头发了。”
  我想起初识他一头的长发,确实觉得也够麻烦的,一个大男人要洗那么长的头发,洗完还要梳,梳好还要扎起来…
  “嗯,现在好,短短的,精神!”我说。
  景文点头,然后看着我的手腕说:“苏苏你有多少血可以流。”
  我拍了下他的头:“我健康的很,可以做你的专属血牛了,天知道我是不是你的亲戚?”
  景文见我又说这个,忙打了个哆嗦:“苏苏,我说了我没有亲戚!”
  我点头附和,可我还是想不通。
  尤其是我为什么一百年前会合景文同学躺在一个棺材里?
  难道我是他在棺材里生的?然后长了那么大?
  不可能,我摇摇头,男人怎么可能生孩子,我是疯了不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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