齐澜为荀姹擦去她脸颈间的精液后,凝视莲颊时,见她面上溶溶轻涟,口中默默不语。
  怒火烧灼之外,她这是痛得不想说话。
  咽喉如被刀割过,唇角也裂出几丝鲜红。
  他忙传医女奉了药膏上来,并去熬制止疼的汤药。
  不多时,应是哭累了,她暂且睡了过去。
  他轻轻将她放落回软榻上,为她盖好衾被,自去外殿处理朝政了。
  姹儿为了义,为了理,对她自己的身子看得不甚要紧。
  明明也没有那样在乎后主,却万不想彼因她而死,便依从了他,落入任他予取予求的境地。
  虽说他也不是只能拿后主拿捏她。
  荀家,萧皓,她有的是软肋。
  可惜了,他属实恶劣,明知她不想依,还不能时时温存以待。
  荀姹醒来以后,一直闹脾气到夜里。不言不语双手抱膝缩在金柱后,被他寻到、硬是抱到床榻上之后,便蜷起身子不给摸。
  自然被他强行打开。
  见她唇角裂痕未消,他便又细细为她上了一遍药,而后一如往昔,大掌探入她中衣里,抓着她身前的两捧雪入的眠。翌日,投其所好,殷勤将一大堆法器与典籍献上,尤其是流珠们,各种材质、形制的数之不尽,毕竟先前扯断弄坏了她一串好的。
  还单膝着地,继续不住向她赔礼,求她原谅。
  侍立在周遭的宫人们皆狠狠被唬了一跳,忙不迭跟着跪定在地砖上。
  床笫间小打小闹一场便说跪就跪,人间帝王便是这样待无名无分的禁脔的么?
  可下一回,再用她的口舌时,他还如前番那般肆意妄为。
  怡怡笑着,教她吐出红艳艳的小舌头,使那器具在这柔嫩香馥的方寸之地上痴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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