哟,这声音,卫生球当先行军?收起玩闹心,转过身很热络的跟卫生球打招呼,“卫大哥你来了,稀客稀客,来,来坐下喝杯茶?”俨然一副当家样,准备去倒茶。
卫生球来了,黄金就不远了,野人他们到底在干什么……有人潜进来了都不知道……
没走两步就被定住,“不用费心了,现在没空喝茶。”卫生球一派办公语气,我听着好不习惯,不满地瞪着他,卫生球你也未免太不给面子了,我倒个茶你都怀疑我?
月凝见卫生球点了我的|茓,马上谨慎的盯着他,“你……想干什么?”
卫生球单膝跪下行礼,从怀里掏出一块令牌一样的东西递给月凝,“在下卫清,是奉靖英王爷之命来带公主和这名女子回去的。”
月凝看了看令牌,便挥袖示意卫生球起来,“翎哥哥派你来的?怪不得我觉得见过你,既然你奉命带我们回去,那为何要定住她?把|茓解了。”
“公主,这个命令请恕在下不能执行,该女子诡计多端,怕她使诈所以定她的|茓,实属万不得已,还望公主见谅。”
月凝抱歉的看看我,我回她无所谓,我自作孽,“公主不用为民女操心了,既然卫生球大哥都不嫌带着这样的我麻烦,那我也无所谓了。”
“你有这个认知最好,那就睡一会儿吧。”卫生球话音刚落,我就闻到了那股甜甜的迷|药香。
倒在他怀里用最后一丝力气瞪他,“你……居然下药……”
他邪笑,“彼此彼此。”
还未完全昏迷的朦胧中,我觉得月凝好像急于奔出屋子,接着就听卫生球说了一句,“得罪了。”
再接着,就是在一个完全陌生的简陋草屋里醒来,摇摇晕晕的头,不知道这次又睡了多久,稍稍清醒一点儿了,我对着小屋外喊,“黄金?卫生球?月凝?”
等了一会儿没声音,没人?再喊,“野人?小孩?妩媚娘?”还是没人?这么安静?怎么回事?
我急忙下床,一弓腰,却有一样东西从怀里滑了出来,这次我可是接受教训好好的把那东西捡起来看了,是一块绿色的扇状玉佩,说绿色又不是纯绿,变幻角度,玉佩会泛出七色光芒,玉佩正面按扇面雕刻出纹理,更有星星花卉刻于玉面,做工非常精细,伸手抚上玉面,玉质圆润,有丝丝凉性透出,凉而不刺骨,沁人心脾,即使是不懂玉的我,也觉得这是块好玉,令人爱不释手的好玉。
谁送的?总不会是定情信物吧?呵呵,翻过背面一看,脑中灵光一闪,“哈哈哈,这是什么?玛瑶扇?谁这么神经把传说之物当定情信物送哦?哈哈。”卫清卫生球卫大哥……你到底想干什么?本来我还以为这是好玉,但我一直认为宝物是不会在上面标明“我是宝物”四个大字的,所以……我晃晃手里的玉佩,这个!嘿嘿,是假的?
唔,造假工匠手艺果然不错,再仔细看……脑中发现了一件令自己无奈的事:我不认识刻在背面的这三个字……不是简体,不是繁体,不是隶书,不是草书,总之就是……这三个字,我绝对没见过……但我脑中确有一个认知……这三个字是玛瑶扇,这东西确确实实是玛瑶扇……
难不成我也练成了对宝物的灵感应力?但在华府拿琉璃索时,我并没有任何感觉……皱眉盯着这上古文字,怎么着也得给我个理由吧?嗯?忽然想到“上古文字”?难道与传承记忆有关?难道我脑中的传承记忆恢复了?什么时候的事?我怎么都不知道?再说……那又不是我的记忆,我去哪恢复?
唔,不想了,这么麻烦的事想清楚太麻烦了,管它谁给的,管它真假,管它为什么我以为这东西是真的,反正不是我的,等会儿拿去送人。
刚做好决定,把玉佩揣入怀中,门口就进来一位老婆婆,身体看起来很健康的那种,她看到我醒了,就热情的招呼,“诶,姑娘,你醒了,你睡了好久,要不是带你来的那小伙子说你睡多久都不用担心,我还真担心你就这么睡过去再也不醒了。”
哦?带我来的小伙子?我摆出淑女笑,“婆婆,这些天多谢你照顾我啊,打扰你这么久我还真不好意思。”
“诶,哪里,小姑娘不用跟我这个婆婆客气,你也没打扰我,我这没人来,冷清哦,有人来就好,小姑娘多在这住几天?”
老婆婆这等热情,我赶紧摇头,我还是赶紧走吧,免得被人说我虐待老人……“婆婆,多谢你的好意了,我还是休息一会儿马上就走吧,对了,我想问下,送我来的那个小伙子长什么样?”
老婆婆回忆,“比姑娘你高一点,比姑娘你壮一点……还有……啊,对了,他还比姑娘你黑一点!”
呼,脱力,老婆婆……你的描述……还真是形象……就算是我身边的人我都不知道你说的是谁……汗,“那……婆婆,他把我交给你就走了?没说什么?”
老婆婆继续回忆,“说了说了,他说让你乖乖听话,时候到了,他会来找你。好像……好像就是这么说的。”说完老婆婆一脸颇有成就感的看着我。
我回了一个‘啊,婆婆你记忆力真好!多谢你了。’的笑容便沉默了。
沉默半晌,听这话……他来找我?这会儿,我只能大胆猜测,这玉佩就是玛瑶扇,而送我来的人,是卫生球,他……到底在做什么打算?卫生球给我这东西不是要将我设计进他的什么阴谋里去吧?
呼,不能怪我怀疑他,因为他有前科……卫生球,彼此中对方一次药,彼此怀疑对方一次,扯平了,既然你把危险物品给我,那有机会我就帮你送人吧,哈哈。
我看向老婆婆,她正对着我笑,看样子这婆婆不知道卫生球有给我玉佩,给她?不可能,我不认为这老婆婆经得起这东西的折腾,要送也要找一个有能力折腾的人送!
送野人?哈哈~思绪一转想起了小孩,不知……小孩他们现在是什么情况……我连个招呼都没打就消失,呵呵,这会儿,我居然希望他们有人来找我,这种感觉就叫做……失落?暗骂自己白痴,见得到的时候想逃,见不到的时候又想,呵呵,劣根性啊~
发现老婆婆一直在对着我笑,我也只得回她一个笑,“婆婆,没什么事了?要不我去做饭?”其实自己肚子也饿了……
老婆婆笑呵呵,“不用做了,我焖着红薯呢,一会儿就可以吃了。”
我也笑呵呵,老婆婆人真好,可是这样的好,却让我想起了打柴夫妇,心里一阵酸苦,别人的平静日子,作为一个外人,我……的确不应该打扰。
思绪又转回去了,想想竟然忧心了起来,不行,我还是现在就走,这老人家经不起折腾,起身就跟老婆婆告辞,老婆婆吃惊的埋怨,“这姑娘怎么说风就是雨的。”
我也只能抱歉的笑笑,说自己真的是有急事,老婆婆见状也不再拦,从屋外焖着的草灰堆里扒出几个红薯递给我让我路上吃,我接过,谢谢这位照顾我的老人家,转身正要走,却又被她拉住,“等我帮你算算。”
这感觉?我吃惊地回转身,好熟悉,好熟悉的感觉,这是第几次了?有人拉住我的手要帮我算命?而且每次都是一位老婆婆,我不可置信的皱眉紧盯着眼前这位正闭眼低头默算的人,难道是同一个人?
“我没算错,你果然有能耐,还剩一个了……”老婆婆用这高深莫测的语气,我吓得立马甩开她,“你……你到底是谁?”
老婆婆却并未理会我的话,旋身到我背后指了一个方向,我迅速转过身,但是,她已经消失了,我没能跟上她的动作,我没看到她的表情,我不知道她是什么人……
除了不解,就是恐慌,她到底是谁?她出现是为了什么?她说什么还剩一个了?还有她最后指的那个方向……那代表什么意思?我该去的地方吗?
忽然刮起一阵狂风,灰屑卷起迷了我的眼,我急忙闭眼,闻到了厨房的味道,一个念头浮上,那是……厨房烧柴火的味道?摊开两手,发现刚才焖红薯的草灰黑屑沾了一手,一摸一抹黑……
脑中渐渐浮现出一个场景,我摇摇头,可能吗?抬头却发现,那风吹飞了草灰,也吹起了火星,火星沾上草屋屋顶,迅速的,火借风势燃了起来,看着屋顶的火,脑中的场景仿佛变成了现实。
忽然明白过来,那老婆婆最后所指方向的意思,震惊与不信一股脑涌了上来,不会真的发生吧?千万不要!不可以!
来不及细想,我甩开两腿,朝那个方向奔去,心中只有焦急,不知道那山寨有多远……不知道我赶过去是否还来得及……不知道……不知道明明就想逃出山寨从此与山贼们再不相见的自己为什么意识到他们有危险后会这样狂奔……
因为小孩在里面?因为野人在里面?还是因为……那我已决意要让其听天意而不打算理会的打柴妇在里面?哈哈哈,谁知道呢……我也不知道……但是……我不想停,不愿停,不能停……
我跑,必须跑……即使等待我的是一片遭遇大火后的狼藉,我也要去……抛开那些无谓的情感思绪,我只盯着一个方向,挡路的杂草、树枝被踩在脚下,树间张着的蛛网被穿过,纠缠不清的树藤被甩开……一路的阻碍,你们这时候跟我作对挡在我面前到底是要干什么?我不是去救人的,不要拦我,让开!
……
不知跑了多久……我觉得身体好累,心也好累……为什么……为什么山寨还没到?毫无意识的挪动着双腿,不用跑了吧,放弃吧,估计今天到不了了,估计那只是自己胡乱猜测而已,估计他们其实都好好的在山寨里过自己的生活……
估计……估计一切都只是估计……
我连伸舌舔自己干涩嘴唇的力气都没有了……为什么腿还是在动?我看不清前方的东西,我不想睁眼……这种没有目标的奔跑,每踏出一步都不知道它到底还有什么意义?
我依旧疲惫的挪动着那早已没有知觉的双腿……我就相信一切都只是我自我意识过盛乱想而已吧……拜托脑子你就这么想吧,这样我就不用跑了……大家都没事……可为什么心中不安的情绪却一直躁动?这么强烈的不安……是不是什么时候也体会过?而现在……我不想再体会……所以……我才在跑?
……
眼前有一样东西渐渐清晰了,寨子?真的是寨子?看见了,我终于到了,欣慰的牵扯出一个笑容,好在没事,火!没有烧起来!
咦?寨门口为什么没有守卫?寨子里为什么这么安静?不……不是安静,是寂静,死亡的寂静,我往大堂奔去,我觉得只有那里会有人,我冲了进去,“小孩!”
看见了,小孩清亮的眼神,他对着我疾呼,“姐姐,快闪开。”
咦?你说什么?我跑的好累,根本来不及反应,就只觉得脖上一凉,接着又是一股热,我伸手摸向脖子的热流,举起手一看,这红……是血吗?脑子昏沉沉的转向小孩,“好在你没事……”
我想挪动那虚软的腿,可为什么使不上劲?我看见小孩激动的扑了上来,一如他那晚扑向狼群的英勇,我苦笑,一直忘了跟他说,不要冲动,这样的冲动不值得……
小孩倒在了我怀里,背上一条长长的刀痕,血溅了我一脸,我看向动手的人,一个身着官服的刽子手……朝廷的人吗?居然连小孩都不放过……太狠了……
野人呢?他不是大哥吗?他为什么不管?
模特呢?妩媚娘呢?就放任小孩这么乱跑?
月凝呢?黄金呢?卫生球呢?都已经这种惨状了,为什么都没有人出来阻止?
一声悲呼,“敏敏!”妩媚娘出现了,跟小孩一样,她扑了上来,跟小孩一样,她被人从背后划了一刀,跟小孩一样,她倒下了,倒在地上她继续挣扎反抗,于是又一刀穿过她的胸膛,然后她用血红的双眼死死的盯着我,那曈红像是要将我淹没,要将我吞噬,一片的红……又是一片的红……
道道血痕……片片血迹……眼前只有血珠飞溅,如焰火般的美丽转瞬即逝……
道道红光……片片血色……眼前只有红花盛开,如妖花般的红色魅惑人心……
这样的情景……哪里也有过吗?
没错,有过的……那是记忆深处的红……那是我来这个世界之前的红……那是……属于这个身体的记忆……
穿过那片红,我看见父亲死了,母亲死了,家仆死了,都死了,我盯着眼前朦胧的身影,就为了那黄金玥吗?就为了这颗无用的珠子,大家都死了……
“不要!不要杀他们!不要……我不想死……小红……你还活着吗?”惨白着脸色,虚软无力的身躯,被割破的喉咙说不出话,只能在心底呐喊……不要……为什么要赶尽杀绝……连乖巧可爱的小红都不放过……她只是一个尽心服侍主子的丫鬟而已……她是无辜的……
我……我也是无辜的,我也只是想过幸福的生活而已……我不想死……一点儿都不想……放过我……
我后悔了……这珠子不是父亲口中能带来幸福的珠子……它不是……这颗珠子只会带来灾祸……谁……谁能救我……我愿意将珠子交出……
“那么不想死吗?连传说之物都愿放弃?”眼前朦胧的身影听得到我的心声吗?她发出了能抚慰我伤痛的轻柔嗓音。
我无力动作,只能在心底说,“愿意……只要能让我活着。”
“既然那么想活着,我可以让你活着,只要你答应我一件事。”她的声音真的能减轻伤口的疼痛。
“无论什么事,我都答应,我……不想死……”
“那好……”眼前模糊的身影靠近了,用额头轻触我的,一丝热热的意念传了过来,嗯?头好晕,思绪好乱,昏沉沉的……进入脑子里的那股意识是什么?
“传承记忆给你了,结合你身上的黄金玥,你不会死了,但是别忘了你答应我的事,我要你拿到另外三样传说之物。”
“什么传承记忆?什么另外三样传说之物?我不行的,太难了。”为什么会这样……我不要……我不要再与传说之物牵扯……难道还要再让我经历这样的惨状吗……我不要……那记忆我不要了……不要了……那股意念……我的头好热……
“你已经答应了就一定得做到,”女子的声音透着冷酷,她伸手抚上我脖子的伤口,“看样子,已经结合了,那……这颗珠子我拿走了。”女子说完便要离去。
我的脑子烧的迷糊,张嘴支吾着想告诉她,“真的不行,我不行的,我不要……”
女子笑了,一个清脆悦耳的笑声,“没关系,有人会帮你,以珠子换珠子,说不定你链坠上现在这颗珠子,才是你的幸福。”
什么?我的头好热,你说的是什么意思?为什么我听不懂?什么人会帮我?什么珠子换珠子?唔,好难过……好热……好烫……意识……散了……
我不要……
“天降临,地归灵
四属之精
万物之华
……”
好热……热的好难过……这是什么热浪?从哪里来的?凝起渐渐回复的意识,软软的睁开眼,发现眼前一片红光……这次……是火吗?终于还是燃起来了?苦笑……我从来都不知道自己的第六感有这么强烈……
还有人活着吗?我到底是回来干什么的?看这一片火海吗?呵呵,还真的蛮好看的……难得的美景……身于火中看火舞动,世间能有几人有这样的机会?有这样的心境?
烧吧,烧吧……艳丽的夺人心魄的红色火焰……你是什么?人类燃烧的熊熊欲望?还是净化罪恶的业火?谁知道……
盯着眼前这跳动的火光,汹涌的热浪,还有那处处叫嚣的浓烟,被围住了吗?阮媛媛,多谢你把记忆给我分享……那女子的话也许你没懂,但是……我懂了,你们的约定‘她给你命,你给她物’可为什么你还是去了?你逃避吗?你懦弱,本来我以为我够懦弱了,结果你比我还懦弱。
你不是不想死吗?那你的身体活了你为什么还不回来?你是想让我来帮你完成那个所谓的约定吗?可惜……我也不喜欢沾染那些东西,你还是自己回来吧,难道非要我死了你才会回来?
怀里的小孩动了一下,我吃惊地探他鼻息,还有气,这小孩,好傻……怎么这么傻呢……可是这小孩……好坚强,你看见了吗?阮媛媛,他还活着,他比你小,可遇到同样的事,他依旧肯活着!
闭上眼,心下做了一个决定,既然你不回来,那这身体我就借用到底了!别的人我救不了了……但是……紧紧搂住怀里的小孩,我要救他。
小孩,你不可以死,我还想听你叫我姐姐,所以,你不能死!
抬头看向火龙乱舞,阮媛媛,那个会帮你的人……等会就要出现了,你好好看着吧,看看你会不会后悔把身体放弃。
“晓,你在吧?还不出现吗?”
第一次,晓回应了我的话现身了,依旧一身黑衣,依旧一身帅气,依旧用那双我很喜欢的眼睛看着我。
怎么样?阮媛媛?看到他你有没有后悔?有这样一个人一直守着你哦,可惜你却感受不到了……
对着晓浅笑,“非要我叫你你才出现吗?”
看到我的笑容,晓有些发愣,却又迅速恢复了,“我在等,”态度有些冷淡,他看着我怀里的小孩,“你要带着他?”
“没错,我要带,你要是不愿意我就自己带他出去。”作势要往外面冲。
晓无奈的摇摇头,拦住我,“那你抱好他。”挥手朝火甩出一股液体,渐渐的火让开了一条路,晓拦腰抱住我飞身跃起,跨出火圈,飞快的远离这片燃着的废墟,隐隐的我又闻到了那股兰花香,一阵疑惑,“你刚才用的冰清玉洁?它可以灭火?”
“不能,因为有尸体才可以。”晓的回答很简短。
我却震惊的无以复加,晓居然用这种方法开路?尸体遇毒化冰化水?呼,用人的尸体灭火,闻所未闻,看样子……山寨里真的死了很多人……苦笑着别过头,不得不佩服晓的想法……还真出奇的……
“那毒不是无神教的东西?你为什么会有?”晓你到底是什么人?那记忆中想要另外三样传说之物的又是什么人?你们是什么关系?那无神教到底是什么?我脑子里的疑问一大堆……
“……”
“不想说?不能说?不愿说?”
“时机未到。”用这句话堵我?呵呵,大叔也曾经用类似的话堵我,你以为你不说我就不会猜吗?虽然我的推理能力不够好,但我看过的故事比你们多,猜你们的牵扯还不简单?想要传说之物的人肯定是你亲戚,她派你来守在我身边并不是为了保护黄金玥,而是让你保护我并通过我拿到剩下的传说之物,然后呢……呵呵~那人以前肯定是无神教的人,所以你才会有冰清玉洁这种独门毒药,哈哈~自认为合情合理的猜测!
罢了,什么时候我也变得这么在意什么真相了?如果真相是残酷的,那不如就让它永远埋在地下……无知是幸福的!
“如果现在不告诉我,那请你以后也都不要告诉我。”说了句有些赌气的话,我不做声了。
晓把我放到了地上,“你太累了,休息一会儿吧。”
我抱着小孩,用额头贴上他,侥幸的想着,如果我把传承记忆传给他不知是不是也能帮他续命?
晓看到我的动作似乎察觉到我的意图,急忙分开我俩,“你要干什么?”
我眨巴眼,“把传承记忆传给他啊,这样就可以救他了。”
“没用的。”
“为什么没用?不是只要他有黄金玥就可以吗?黄金玥在他身上啊。”我一脸无辜。
“你……”晓皱眉盯着我,“不用费心了,你又不是不知道所谓传说能力在男子身上不会出现,何况……他身上的珠子不是黄金玥,”说完,晓从小孩的腰带里取出了一颗金色的珠子递向我,“你不用拿这种方法来探究我知道多少,你知道的我全知道。”
哼,小心眼被看穿,挑衅地看着晓,我实在很想问他‘你不会连我是穿过来的也知道吧?’唔,有可能,因为……他叫我霖,而不是媛媛。
晓,你的存在还真是不简单,你的出现还真是不单纯,忽略他给我的珠子,低头察看小孩背上的伤口,“你有没有药?给我。”
“他这样的伤能撑到现在已是极限了,没有救了。”晓一派认真肯定的语气。
我不可置信的盯着他,“不可能,他分明还有气,一定有得救的,你一定有药的,你不愿意救他是不是,是不是?是不是你说啊?”晓沉默。
我心凉,也许……的确是拖太久了,可……我不愿相信小孩会这样死去,抱着小孩使劲摇,“喂,你不可以死啊,小孩,你这个时候死了太划不来了,你不能死,你睁眼啊!说话啊!”
“吵死了,小丫头你要是再摇,不死都被你摇死了。”飘来一个遥远的声音。
我马上止住了动作,望向天空,“高人?高人?是你吗高人?你还在?你还在啊,拜托你救这小孩,拜托你救他啊……”
一阵轻柔的风拂过,手上的小孩不见了踪影,我吃惊的看着自己两手空空,“高人,你答应救他了?你救得活他?”
“既然这么有缘碰上第二次,这小孩我就收为徒弟了,小丫头,你怀里这块玉我就当药费收下了。”
什么?伸手探进怀里,不见了,玛瑶扇不见了,这么快?高人是干什么的?“高人,那东西你收着不怕麻烦吗?”
“呵呵,我收着总比你身边那位收着好,怎么样,晓?既然你师傅已经收走了两样,这件我就留着了,也算是帮她老人家分担些辛苦。”
晓冷言,“幻影神偷尹欢,你不是跟师傅一起退隐了吗?为什么会出现在这里?”
“哈哈,你师傅退隐了,可还有你这个徒弟在外帮忙觅宝,我孤家寡人的,当然也想收个徒弟来帮我跑跑腿了。”
闻言,晓皱起了眉头,“那玛瑶扇是我奉师傅之命来取的,如果不能带回去,恐怕无法交代,前辈如果执意不还,就请恕晚辈得罪了。”言毕,晓身边煞气顿生,我吓得赶紧躲远。
“哈哈哈,想不到她的徒弟一样不好惹,好小子,你要是能追上我,东西就给你。”高人话音落下,树林间安静了。
晓散去周身功力,转身看着我,把那颗金色的珠子塞进我手里,“你不要每次都把东西乱丢。”
我吃惊的看着他,“你不去追吗?”
晓摇摇头,“幻影神偷的名号也不是随便得来的,如果他用逃的,我必然追不上。”
我静静地看着他,“你们刚才的对话无意中透漏了很多消息,琉璃索是不是已经落到你手上了?当初阮府灭门之时给我传承记忆,拿我黄金玥的人……是不是你师傅?”
晓摇摇头,“记忆恢复了果然很麻烦,你不应做这种猜测,你现在不该知道这么多,对你没好处。”
我苦笑,“我也觉得。”忽然觉得大叔和卫生球都像疯子一般,为什么要将传说之物给我?然后……这些东西每样都没在我手上呆多久,就借我的手……弄掉了,别人争的跟什么似的,可某人的师傅却坐收渔翁之利?四样传说之物现在只剩一样了,我不知道最后一样在哪,但是我已决定不去找!
刚抬头,晓的手却蒙上了我的眼,“你累了,休息一下吧。”
支吾了一声,我的眼前一黑,黑暗中有个声音在说:“忘却……”
“忘却……”
“忘却……”
……
“去京城,那里有你要找的东西。”
“去京城,那里有你要找的东西。”
对了,我要去京城,那里有我要找的东西。
(原更时间:2006-09-30 16:00:35)
轩辕凝月番外——山寨行(+恶俗结局)
绵绵雨丝,缕缕愁绪,望着窗外那欲断不断,欲连不连的银线,窗前女子合掌祈问:“昊轩,你……在哪?”
初相识:
我,零国的璇叶公主——轩辕凝月,从来都不曾像现在这么狼狈,心中暗暗后悔,早知会与翠萍走散,我就不该跟她斗嘴;早知会迷路,我就不该提议走林间小路出城;早知……早知会变成这种情况,我就不该趁綦哥哥不在,偷溜出宫……
被前面的人牵制,我不情愿的挪动着步子,最后悔的……莫过于……我居然向一个有断袖之癖的人求助……
悔只悔,我一看见眼前这邪魅男子就迷失了方向,我不知道脸上这一股热是什么,我不知道胸腔那一阵骚动是什么。
本来只是想问他回城的路,可当他回转身看着我时,我却被他的眼神震住,浑身麻麻的不听使唤,动作不能,我愣愣地盯着眼前这有着冷峻棱角脸庞的男子,跟綦哥哥一样的刀眉却更有英气,跟应哥哥一样高耸的鼻梁却透着冷硬,跟翎哥哥一样的薄唇嘴角微翘时却更显不羁,狭长的双眸用锐利的目光回应我的注视。
接收到他的目光,我不由颤抖了一下,埋下了头,在宫里不曾见过这样的男子,如此让我无所适从……
“这位少爷你叫住我只是为了看一眼我的长相吗?”一如他长相的声音,邪魅。
我急忙摇摇头,表示想问路,却忽然失了声音,心急剧的跳动着,一直平静不下来,右手抚上胸口希望这躁动能缓下来,皱眉望着他。
他微眯双眼,看了我好一阵,“怎么?失声了?”
我继续摇头,稍稍平复,“我……我……想问下……入京的路……怎么走?”
听完我的话,他打了个哈欠,一脸无趣,吐了句,“钱!”
我愣然的看着他,“什么钱?”
“问路费,找人问路就该给钱,恰好才给小侄子买了礼物,正穷着。”
终于明白眼前男子要表达的意思了,但我还是只能摇头,因为,“我没有钱。”我出宫时,什么都没带,东西全在翠萍身上。
“没有钱?”男子的语气似是不信,上下扫看几遍,忽然笑了起来,“没有钱也没关系,拿别的东西抵吧。”
话音刚落我就被他搂入怀里,一个震惊,挣扎着想脱离他的怀抱,不可以,好不容易才平静的心又跳的好快,脸上又涌起热流,抬头看见他调笑的表情,我愣住了,他的笑,带点邪恶却很好看,笑的我的思绪一阵迷乱。
“怎么?一个大男人被男人抱居然也会脸红心跳成这样?”眼前男子戏谑的语气。
我听了一惊,急忙想推开他,“快放开,我……我是男的,你不能这么抱着我。”是了,我现在是男装扮相,出宫前碰到的应哥哥都没认出我,他不可能认出我是女的,那……他这样抱着我?难道……难道他有断袖之癖?有了这个认知心里忽然一阵抽痛,怎么回事?
“哈哈哈,”面前男子大笑,“我只是验个货,你紧张什么。”
我疑惑的看着他,“验货?”
“没错,看你值不值得让我再进一次城,现在验完了,值得!”
于是就出现了现在这种情况,我不甘不愿的被他拽着走,“请……请问我……我们这是往哪走?”
“回我家,今天进城太晚了,改日再送你进京。”
“咦?不行,翠萍会担心的。”我已经出宫好几日了,想必宫里已经闹翻了,现在又跟翠萍走散了,如果她回宫我却还没回去,大家一定会很担心,我停下脚步,“我要进城!现在!你送我进城,我付你钱,无论多少。”
眼前男子望望灰蒙的天,“无论多少?……我还是觉得现在找个地方躲雨比较好。”说完,不顾我的挣扎拉着我往一个方向奔去。
不多久,天空飘起了雨丝,前方男子念了句,“该死。”加快了步伐。
雨越下越大,我也只得加快了步子,雨点打在身上,湿了衣衫,贴在身上,冻得我瑟瑟发抖。
土路本就不好走,何况下雨将路面弄得更加湿滑,雨水激起泥点污了鞋面黑了裤脚,脚下粘连滑漉,踩着好难受。
后悔着,我干么要跑出来遭这种罪……
“到了。” 前方男子停下了。
“?”转目张望,才发现到了一个山洞,不禁对男子一阵佩服,“你怎么找到这里的?”
男子嗤笑,“如果富家少爷你也经常在山上窜,你也会知道哪里有山洞。”
“在山上窜?这是指什么?”
“没什么,赶紧把衣服脱下来晾晾吧,湿衣服穿着不舒服。”说完,男子就将外衣脱下,拧干晾在了石头上。
看他褪去衣衫的上身,我脸上一阵烧,别过头,在宫中,从不曾见男子祼露身体,顿时觉得这山洞……好窄,无处躲藏的我,浑身不自在。
“怎么?不好意思?两个大男人计较什么?快,快,等感了风寒就麻烦了。”男子就是一副调笑语气……
我摇摇头,“不用,我不冷。”其实我很冷,这衣服贴在身上也很不舒服,可是我不能脱……
“是吗?那就算了,”男子无所谓的笑笑,看看洞外已黑的天,“只能在这里等雨停了,你要是不冷就这么穿着吧。”
“……”
“……”
“……”
“……”
“喂,你睡着了?你这样不冷吗?”那男子干嘛躺在地上不说话?难道睡着了?
“……”
“喂?你真的睡着了?喂?”难道真的睡着了?
“……”
我爬过去观察他,见他双眼闭着,呼吸均匀,看样子是真的睡着了,这么快。
注视着他平静的睡脸,我的脸又热了起来,心跳又加快了,呼吸竟有些急促,不自觉地想伸手抚上他光滑黝黑的皮肤,刚触上指尖却有一阵酥麻传来,惊得我缩回了手,赶紧远离男子,背转过身,我刚才在干什么?和綦哥哥他们亲近时从未有过这种感觉……
再看看男子,是睡着了吧,那我趁现在快些把衣服拧干再穿上,快速的脱下外衣,使劲拧,才发现自己力气太小了……
“需要我帮忙吗?”一个温热的气息从耳边抚过,一阵痒麻的感觉窜过后背,激起我身上毛孔紧缩,转身吃惊的看着刚刚还躺在地上睡觉的人,他怎么醒了?这么快?赶紧拿衣服挡在胸前,谨慎的盯着他。
他一派轻松,“果然还是冷了吧,衣服拿过来我帮你拧,你的劲也未免太小了,你真的是男人吗?”
“我……我是男人。”好在我还穿着中衣,支吾地回了他一句,我把衣服递了过去,“麻烦你了。”
他迅速接过拧干,却不还给我,也搭在石头上晾了起来,我急了,“衣服给我啊。”
“这件还是得晾晾,你身上那件也一起脱了吧,我是为你好。”说着他向我靠近了……
不习惯如此亲近的距离,我只能后退,可小山洞哪容得了我退多少……不一会便被他逼到了洞角,见无路可退,我只得抬起头与他对视,“你……这是要干什么?”
“干什么?呵呵,只是不想让你着凉而已。”言毕伸手撩起我贴着前额的湿发捋向耳后,手指所过之处竟有丝丝热流随行,一瞬间脑子空白,忘记了反抗,只愣然地看着他那极富魅惑力的薄唇勾起越来越深的邪笑,“想不到你的头发这么长,一个大男人留这么长的头发做什么?”
突来的问话惊醒了我,这才发现不知何时用来掩盖长发的帽子已被丢在了一旁,及膝的青丝泻了下来,而眼前这人正嗅着我的发丝,缕缕发丝从他指间滑过,竟激起身上一股不知名的气息流窜,不由紧缩一口气,“我……我娘希望我留长发,所……所以……啊!”
他,他怎么能这么做?竟然……竟然咬我的耳朵?“撒谎的小孩会被老狼吃掉哦!”他的气息又撩起一阵酥麻的感觉,那感觉沿着后背游走到四肢,我觉得双手双脚都虚软无力了,只能紧靠着洞壁寻找一点儿支撑。
“怎么?站不稳了?”他话音刚落,我便觉腰上一紧被他搂近,扭动挣扎着想离开,却陡然发现下腹部有一灼热硬物抵着,我不知道那是什么,我只知道那东西一碰到我,身体就又出现一阵麻痒,引得我发颤。
腹内那股不具名的气息窜进了胸腔,窜向了四肢,窜上了脸庞,烧的我浑身发烫,烧散了我的意识,看着眼前这眯眼邪笑的男子,直觉身上这不适应的感觉是因他而起,胡乱挥动着手臂,“放开我,我不冷,好热,快放开我。”
“说出实话就放了你。”
“什么实话?我不知道……”他到底想听什么?
“呵呵,还装?那只能由我来逼你说了。”男子眼中精光一闪,低头将唇印上我的,柔软相碰的那一瞬间,脑袋轰然发懵,只知有一根弦在那一刻断开,由唇上传来的舒畅感好似能缓解身体的不适,我伸出双手抱住他的头,紧紧的贴近只欲汲取更多舒畅,浑然忽略抵在下腹那越涨越大的硬物。
“该死,你……”松开他的唇稍缓了呼吸,却知道还是不够,于是在他没说完一句话时,我又贴向了那快感之源,注意到他眼中的惊愕,但我不想理会,只想赶快纾解这身体的不舒服,于是闭上了双眼,任自己的唇紧紧的压着他的,然后我察觉一个柔软湿滑的物体探入了,我伸舌探究,却被其缠上,这纠缠带来一种更大的满足,寻求解脱的欲望,我加重了手上的力……
女子生涩的回应,更加激起男子的渴求,于是纵然洞外秋雨延绵,冷风叫嚣,洞内却是春色旖旎,热情如火,好一个缠绵时节。
隔日醒来,洞外雨已停,抬眼看向臂上那点朱砂痣,已然消散,轻叹一口气,果然,昨夜之事便是后宫里众位姐姐们所说的鱼水之欢了。
转目看向身边的男子,如果让母后知道了想必会厉责我吧,拿过还未干透的白布在胸前裹好,这人是什么时候看出我是女子的?穿好还未干透的衣物,冷风贯入,我打了个哆嗦,好冷,这么冷,昨夜未生火是怎么撑过的?
“咳……”男子轻咳一声,“睡醒了?”
我吃惊的看向他,“你的嗓子怎么了?”
男子摆摆手,拿起衣服,“没事,我自找的。”
“都哑成这样了还没事?你别说话了,有什么需要……我帮你吧。”见他如此费力地用沙哑嗓音说话,我心里泛起酸疼。
他浅笑努嘴示意衣服,我疑惑,“是要我……帮你穿衣?”
男子点头,我的脸红了,缓缓走过去,别过头帮他穿衣,在宫里自己的衣裳都是有人服侍着穿的,但为了偷溜出宫,我专门向翠萍学了男装的穿着,想想,也许我对男装的穿着比对女装还熟悉,没想到的是,我第一个服侍穿衣的人会是这样一个男子。
紧紧男子的腰带,“衣服还没干,穿着没关系吗?”总觉得他身上好像有些发热,难道昨夜着凉了?可我这么弱的身子都没事,他不应该受风寒啊。
“你担心我?”他的头靠上了我的肩。
“哪……哪有……我……我是担心你病了,没人送我回城。”脸上烧的红,我心虚的回答。
“呵……咳……看样子,我是真的病了,不能送你进城了,答应你的事不能达成了,实在抱歉,我给你指个方向你自己回去没问题?”
“……我走了,那你呢?”他这么说是想在这里就跟我分开吗?可是……
男子露出了一个虚弱的笑容,“我没大碍,你不是急着进城吗?来……就那个方向,快去吧。”
把我拉出洞,他指了一个方向,便咳的俯下了腰,我急忙扶着他,“你……真的受寒了……跟我一起进城,我认识城里最好的大夫,我让他给你治。”宫里的御医肯定能治好。
“不……不用了,咳……咳……我家里就有大夫,你要是真不想一个人走,今天就先送我回家,等我病好了,再送你进城,如何?咳……”
“好了,你别说话了,我送你回家。”扶着他虚软的身子,我心里满是不舍与担忧,经过昨夜的事,更觉倘若就此分别便无缘再见了,事已至此,母后就容我再任性一次吧,“我送你,你家在哪?”
男子唇角微翘,眼神示意了一个方向,我用肩担着他,任重量压在身上,朝他指的那个与京城相反的方向走去。
(璇叶性格之一:遇强则软,遇软则强,能伸能缩,软硬兼备。)
欲相知:
我都不知道他所说的家,竟然是一个山寨?而他,还是山寨的二首领?那日碰到他时,他是去给大首领的儿子买礼物,为生日准备的礼物,只有京城才买得到的礼物。
更气愤的莫过于,其实他的病一点儿都不严重,他却装的很严重,害我担心一路,回到寨子才知道他只是小感风寒,但他身体强健的很,这点儿小病根本奈何不了他。
等屋内人都离开后,我愤愤的挑眉问他,“那晚我都没生病,你身体这么好居然还生病,你到底是不是男人?”
他一脸坏笑,“我当然是男人,要不然那晚洞内没柴没火的,你以为你为什么没着凉?”
“你……”想起那晚的事,我又烧得一脸通红,哑言,那晚我只知道有一团火一直暖着我,原来他……
抬目见他依旧坏笑,立时心跳加快,脸上羞愧难当,将头埋向他胸前,挥拳忿忿地捶了一下,“你太坏了,你是坏人。”
“哎哟,哎哟,我是病人才对,哎哟,疼死了。”他捂着胸口,眉头紧蹙,嘴角疼歪低呼。
我赶忙帮他揉,“没事吧?你没事吧?我不是故意打那么重的,我……”后面的话语被他用唇吞入,我送出软舌与他相绕,香滑的甜蜜流入口中,欢欣的感情盈满胸腔。
缠绵暧昧的气氛在屋内萦绕,久久不肯散去,结束了那吻,我紧拥着他,一如那晚的动作,他用手捋起我的发丝,在耳边低语,“你叫什么?”
涣散的意识,只顺着他的诱问回答,“凝……月……”忽然想起翠萍的训诫,出宫后不能随便道出真名,而他……望向他那狭长双目,我的身份……会吓着他吧,还是算了,埋下头,低声语出,“我……我叫月凝。”
“月凝吗?我还以为叫凝月,以后别用‘你’来叫我了,叫我昊轩。”
昊轩……轩辕……他的名字有我姓中的一个字,这算是一种缘分吗?我开心地扬起脸,“昊轩,好名字。”
昊轩宠溺的拍拍我的头,“傻笑什么!”
我摇摇头,满足的偎在他怀里,“对了,昊轩,你是怎么知道我是女子的?”
昊轩轻笑一声,“直觉。”
“直觉吗?”果然我们有缘,“知道吗?我也是因为直觉跟你在一起的。”因为……我对你一见倾心。
昊轩什么话也没有说,只搂紧了我,我靠在他怀里,只觉得现在的自己是最幸福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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同房同床不同梦是否就描述的我现在这种情形?
拗不过昊轩的坚持,我住进了他的房;拗不过昊轩的坚持,我与他共睡一张床,然而在一起的时间却永远只有晚上,而睡在一起的两人,我不知道他在想什么……
陌生的山寨里,我得独自面对不熟悉的环境,不熟悉的人群,不熟悉的生活,不熟悉的一切……这让我感到恐慌、不安。
冷风轻呼,思绪辗转,身后平稳的气息传来,向后靠近那怀抱,我是已习惯了在他怀中醒来,侧翻过身,伸手抚上那轮廓分明的脸,昊轩,我究竟该如何?
“醒了?”床上的男子睁开眼,捉住我的手放在唇上亲吻,习惯了他清早便如此亲密的动作,我撒娇般钻进他怀里,“醒了,今天有点冷呢。”
他的怀抱紧了紧,“来,我帮你暖暖。”
一丝甜蜜涌上心头,他的怀抱总是很温暖,而我总是贪恋那份温暖……
忽然,他松开了双臂,边穿衣服边叨叨着,“糟糕,不能再磨蹭了,今天还有事要做,月凝,你也快起来吧,等会儿我们出去。”
出去?真的吗?甩开心中的惆怅,感觉有点兴奋,这是他第一次说要带我出去,也不管冷不冷了,兴奋的蹦出暖和的被窝,穿起衣服,还未整理完毕,昊轩已走出了屋子,在门口说了一句,“我先去跟大哥安排些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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