呼,继续无聊心理战……我不是故意的……但……这里需要这个剧情……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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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听过伙计的解释,心里也不知是喜是忧,虽然没按心中的想法走,但现在这里所聚集的这些人似乎……
转头看看“父亲”,一方面他眼中有着对那个舞伶表演感兴趣的眼神,一方面却又对着我一脸‘人满了就算了’的安抚笑容,当即肯定了心里的想法,决定无论如何也要争取一个位置。
做完决定就在心里自嘲,这还真是不符合自己的懒人风格咧……看看时辰距吃中饭应是还有一段时间,便笑着跟“父亲”说让他先去别处逛逛,等到了吃饭表演的时间,再回来吃顿舒服的中饭便是。
“父亲”微笑着看我,知道我所做的打算,道了句:“那我便在那边茶楼等你的消息。”说完,转身离去,上了对面的茶楼。
我听了那话,傻笑一下,敢情他考我呢?呵呵,不过因为我也有私心,所以就不计较了,直接走向了柜台去向掌柜的说我要见老板。
“想见老板的人多了,要是想见就让你们见了,那我们东家还不累的够呛?”掌柜低头算账不客气地回了我一句。
被拒绝是必然的,所以我也不恼,低声神秘地对他说:“掌柜的,我有生钱之法哦,可以将一个铜钱变两个,”见他已稍稍被我引起了兴趣便接着说,“当然,如果对着不合适的人我也能让他的钱变没!”边说边想,但愿我太久没练的藏硬币手法没退步。
掌柜先是看看我,眼里有些不信又不敢确信,接着便说:“随你怎么说,我怎么知道你说的是真的还是假的?”
“哈哈,”我笑了,“耳听为虚,眼见为实,是真是假,你自己看着吧。”说完,便从他手边拿起一枚铜钱让他看清楚了,手形转换,啪,再张开两手时,“呵呵,掌柜的,你不信我,我只好让你的铜钱消失了。”
掌柜一下急了,抓着我的手就要搜身,我立时喝住,“你这是什么规矩?我容得你随便摸吗?也不看看身份。”
听到这话,掌柜愣住,再观察我一身装扮知是有钱人家的公子,只好讨笑的说:“公子还是快将那钱变出来吧,我信了,信了。”
我冷哼一声,“这还差不多。”甩手空中一抓将铜钱变了出来,还了给他,掌柜看的一脸茫然,恳求着让我再变下一个铜钱变两个的生财之法。
我冷眼睨他,只说这戏法不给有眼无珠的人变,是生财之道,当然要给老板看,掌柜纵然不满也只得咽下,去帮我找他的顶头上司了。
毕竟,钱谁不喜欢?何况是这种凭空生财的魔术,哈哈,勿怪我用这方法耍人,但说到我能拿出手的本事,怕也只有些小魔术了,太久没动作,我都忘了,抽空好像应该去改良一下我那几个防身球……
正琢磨着,掌柜的出来说老板愿见我了,我笑着应声,跟着他走,左绕右绕被带到后院内的一扇门前,掌柜离开了,我对那背影说了声谢谢,别人帮了忙,道声谢是应该的,纵然我不喜欢他走前审视我的眼神……
呼,好,前一关突破,要见BOSS了,拿出现代人勇往直前的精神来,前进吧,叩叩!
“进来。”一个好清新悦耳的声音传了出来。
我缓缓推开门,里面一股浓郁的书墨香扑来,望望立在桌前的人,头发结成一束用一根白绸潦潦地系着,凌乱却不失规矩,一身清秀儒雅的素衫套在身上,宽大却不失衣形,饱蘸浓墨的狼毫,在握笔之人手上仿佛活了一般,蓄势待发地想在雪白素净的纸上留下自己的痕迹。
挥笔泼墨间,脱于现世的放浪豪气喷涌而出,下笔有力,动作潇洒,绕是我这个不懂字、不懂艺术的人都被震撼了一番,只感慨……好一个有气势、有魄力的书法家。
墨风卷过以后,我不请自入地凑上前去看这位书法家的作品,却在看到上面的狂草笔迹后愣了,打开手中的扇子,对比再对比,终于确定……是同一个人写的!
随即抬头愣愣的看着这聚雅楼的老板,他看到我手中的扇子后也是一愣,接着看向我的眼神中竟满是厌恶,拧眉吐了句:“是你?”不悦的语气却依然被他说地那么缓慢轻柔。
“是谁?我是谁?我谁都不是。那个,老板,我是来谈生意的。这扇子是路上捡到的,正想找主人还咧,没想到就在这遇到主人了,我们还真是有缘啊。” 我运气还真不是一般化的好啊,居然就这样让我遇上了扇子的主人?但是……他那副厌恶的眼神,估计我给他留下的印象不太好咧,看样子想谈判占个座的可能性变小咯……
“……”他不答话了,虚眼上下扫看我,“可能是我认错人了,这扇子掉了便不再是我的了,你要喜欢就拿着,不喜欢便烧了。”一副慵懒无力的语调。
我急忙点点头,“喜欢喜欢,我很喜欢这扇子的,捡到后我就一直把它拿在手里,对它简直是爱不释手啊。”呼,虽然自知拍马屁本事超弱,但这会儿不拍马屁更待何时?何况我也确实算“爱不释手”了,因为不甘心看不懂上面的草书才经常看。
“……不用客套了。”对方继续打量我,“听说你能将一个铜钱变两个,所以想跟我谈生意?”不是很愿搭理我的语气……
“嗯?那个只是在下为了见公子使来蒙骗掌柜的小伎俩,公子请不必当真,当然倘若公子想看,在下愿意在此献丑。”说完,将一个铜钱变两个的魔术表演了一下,对方却看的兴趣缺缺,呼,这人的态度……忍耐,忍耐……
见他半天不说话,我只好开练初中英语课文第一课,“Hello,my name is Wei XX,what’s your name please?”正准备开口想起来他不懂英文,只好赶紧翻译,“在下姓卫,敢问公子贵姓?”
“……”对方听到这话忽然一把从我手中扯过扇子看了两眼,丢进火盆里烧了。
我看着渐渐起火的扇子,急忙将它捞出来把火灭了,糟了糟了,我这个脑子说话怎么这么没神经,扇子上有落款,我说喜欢还不知道他姓什么,他发怒是必然的,但是……
我收好烧的不成形的扇子,抬眼怒瞪冷眼看着我的人,“你凭什么随便烧我的东西?”
“那本是我的扇子,我想烧便烧。”一副理所当然的语气。
“是你自己说掉了便不再是你的东西了,我捡到就是我的东西,你又凭什么随便烧?”
“……与其给不懂的人,不如烧了的好……”对方坐上了椅子,缓慢的吐词,句中挖苦意味颇浓。
呼,这样啊,本来还想让他觉得理亏给我个吃饭的座咧,但他若说到不懂欣赏的问题,那……便确实是我的错,谁让我不懂还非装喜欢,“多谢公子教诲,但在下也有一话要说,对于写字,在下欣赏的是公子写字时那豪情万分、慷慨激昂的过程,而不是写完后呈于纸上的结果!”一字一顿,字正腔圆,我理亏气势不输人!
“……”对方坐在椅上悠然的喝起了茶,“你不是要谈生意吗?直接说吧,不用闲话了。”
耶?有搞头?“其实是这样的,在下的父亲非常想看贵楼今日,花舞伶姑娘的献舞,却并未提前预定位子,但在下以为此等高雅之地,必然会为一些特殊的贵人预备位子,以防他们的突然到来,所以在下特来请公子通融一下,倘若贵楼今日还有位子,可否让于在下与家父吃酒赏舞?”
“你倒是清楚直接,可贵人的座位岂是你轻易坐得了的?”
“所以我说我是来谈生意,我脑子里有几个能让酒楼收益翻倍上涨的点子,而如今我想用这几个点子来换今日贵楼的一席之座。”呼,但愿这几个点子能让这老板心动啊。
“哦?说来听听。”对方依旧一派慵懒优雅的轻语。
“这……您还未答应在下所要求之事便要在下说出点子,似乎不妥……”让我先说?点子这种东西本来是说了就失去版权的东西,先说了我很吃亏耶。
坐上之人见我不愿说,冷冷的把脸转向了窗外,“你如若不想说,本公子也不为难你,本来开这聚雅楼也只为解个闷,并无想靠它获利的想法,所以,我想你这如意算盘是打错了。”
“……”看他那副无所谓的表情,我好想一拳招呼过去,我就知道我这没大脑的人处处碰钉子是肯定的,但是……他干嘛不直接说他没兴趣?还非让我觉得有希望后才将我推到最底层?
气愤归气愤,但也只能语憋,无话可说,我的小聪明果然没什么玩头。
“既然没什么事了,我想你可以走了,门在后面。”
“……”我在考虑我要变什么样才能打动他……变欧凌悛赖死他?看他一开始那厌恶的表情,估计会被直接丢出去,PASS;耍嗲腻死他?我现在是男装肯定被他当BT,结果还是被丢出去,PASS……
呼……想了半天,我居然别无他法?只得鞠躬谢过他肯给我时间让我闲扯,转身出门,准备施行二套方案,在外面随便找个人跟他混熟,然后让卫老爹跟外人坐一桌,反正吃饭不是重点,看舞才是重点。
正要踏出房门,却听后方传来一句话:“今日,花舞伶献舞,不知天下第一臭屁会不会来呢?我还专门为他留了一个座……”
“你早说啥,我不就站……”话一出口,我就后悔了,再看说话之人一脸奸计得逞的邪恶浅笑,一滴,两滴,三四滴……无数滴冷汗滑下……
我迅速退出房间掩了房门,他……他……他……居然跟我玩这招?我不知道欧凌悛跟他到底有什么仇,不就用了他的扇子嘛……他犯得着?
“哈哈哈,欧公子你慢走,那日的夺扇赠秽之事,今日就算两清了,恕在下不送。”
他在里面笑,我在外面呆,敢情他是故意让我吃瘪?好吧,夺扇我承认我的错,但我什么时候赠了那什么秽?总不会……?
转身慢慢往外走,仔细回想那日所发生的事……我想换个道具,接着看他的扇子不错,就一把抢了过来,然后……好像就把那个装牛粪的包袱……递到他手上了?!=口=?不是吧?汗……
于是接下来的一幕幕就这么顺理成章的走了下来,他拿着我的包袱,嗅到里面传来阵阵臭味,以为我是故意以赠他牛粪挖苦他,一气之下,愤愤地把牛粪往我身边一摔,扇子也不要了,甩袖离去,而我忙着跟那群没水平的调戏小子们对话完全没注意到这一幕……
我说当时……那个装牛粪的包袱怎么像凭空出现一样出现在了我身边,压根就没想到还有这一出……
呼,说起来,他把包袱丢到我身边的举动当时还真帮了我,只是没想到我居然在无意中招惹了这位聚雅楼的老板哦。
不过好在他说两清了,今天还是算了,改日再登门道歉道谢好了,只是不知道要用什么礼道歉比较好?
“小姐你慢点儿,呀!……小姐!”我正沉思着,却听身后有个丫鬟的焦急呼喊响起,条件反射转过身,就被一个黑影狠狠的压在了地上。
头撞到地板,眼前星星在绕圈,我迷糊了,只闻到一股幽香扑鼻而来,霎时清醒了许多,这才发现有位女子对我投怀送抱了,心里暗爽,原来我艳福不浅哦~
“小姐,小姐?没事吧?小姐?”小丫鬟急急从楼梯上奔下来,惊慌的说话嗓音非常之大。
我单手轻拍身上的女子,低声问她,“你没事吧?”
这女子却一点儿反应都不给,小丫鬟看到自家小姐没反应更急了,转身就往我才出来的那个屋子跑,边跑边喊,“应公子,小姐摔着了,应公子,小姐摔着了。”
看她那一副慌张的样子,我摇头笑笑,比我还沉不住气的小丫鬟,双手扶起压于身上的女子香肩,“姑娘,你没事吧?”
见她当真是闭目不回神,我将她翻了过来,也不管人中是用来干什么的,反正只知道人这样晕了,掐人中80%没问题,何况本身就没摔着她,掐了一会儿,我拍拍她的脸,想说这皮肤还真是光滑细致,她却刚好在这时醒了,看着我的眼里立时透出一阵防备。
我露出微笑,抚抚她的额头,“没事了?”没察觉这动作有什么不妥。
“公子你……”这女子是个易害羞之人,见我伸手,马上立起身子想后退,这一个起身动作可够大,竟一下撞入了我怀里。
我轻笑,“姑娘还想来第二次投怀送抱啊?那在下可真是万分荣幸。”
怀里的女子听到我说这话,迅速推开了我,却在触到我胸前时一愣,看她愣然的表情,我笑着拿开她的手,凑到她耳边轻吐了一声:“秘密哦!”
吹息之间,自是让气流有意无意的撩拨她耳后的发丝、肌肤,女子伸手护住耳朵,一脸疑惑地看着我,我继续轻笑,一副风流倜傥的公子哥形象。
“欧凌悛你在干什么?”背后传来一个又缓又冷的声音,我感慨,想不到欧凌悛这个名字还真深入人心。
起身转头对上双眼喷火的……应公子,也就是刚才让我吃瘪的男子,他身后的小丫鬟见小姐醒了急急地冲了过去,想扶她起来,却听那女子轻喘一声又坐了下去,我赶紧转过身看那女子怎么了,见她揉着脚踝,我才了解原来她是刚才下楼梯崴着脚,才扑上我的,因为我刚好在楼下。
“小姐?你的脚?”小丫鬟不甚肯定的询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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