拐过一个弯道,彭沃柆将车子停在路边,一脸审视地看着王桎,王桎被他看得全身发麻,不敢动弹。
“胸太小,脸一般,头发不够长,不会做饭,的确离贤妻良母差了不是一点,应该好好锻炼,不然别人还以为我彭沃柆的妻子是从哪个乡下买来的。”彭沃柆重新发动车子,引擎发动的声音将他愉悦的笑声盖了过去。
王桎不自在地四下瞟着,脸上有着微怒的潮红,终于她忍不住,盯着前面,哽咽着说道:“既然这样,彭先生何必强人所难nAd2(”
王桎现在的感觉除了委屈就是委屈,他那么看不上她,她也不认识他,为什么非要是她?随便从大街上找一个人也比她要合适才是,为何单单是她。
“你是阿笑班主任。”彭沃柆转头看着她咬着唇,努力憋住泪的样子,莫名有些烦躁,将自己西装口袋里的手帕扔到她脸上,一脸嫌恶地说:“赶紧把眼泪擦擦,一会到了民政局别人还以为我是强迫你的。”
“难道不是吗?”
王桎将手帕扔给他,从随身带得包里拿出一包纸巾,偏过脸看向窗外。
夜晚,霓虹灯闪烁着醉人的光,灯红酒绿,似是在诱人沉沦。
“咚咚。”
王桎撒着拖鞋,站在门前边敲着门,边说道:“彭笑,吃饭了,你不吃吗?”
王桎扒在门上听了许久,也没有听到一丝半点的声音,无奈地叹了口气,朝着门做了个鬼脸。正在这时,彭笑将门推了开来,看见王桎从嗓子里发出声音,“真丑。”
王桎尴尬地笑了笑,又说了一遍,“吃饭了,赶紧吃饭吧!”
彭笑朝着王桎哼了一声,直接推开王桎朝餐厅走去。王桎踉跄了一下,扶着墙壁稳住了身体,朝着墙壁吐了个舌头。
“夫人,吃饭了。”从厨房里出来的张婶对着王桎喊了一句,便端着手里的汤朝着餐厅走去。
王桎理了理乱了的头发,也撒着拖鞋朝餐厅走去。
彭家的餐厅沿用的都是现代的陈设,整个餐厅里只有一个张桌子和几个椅子,显得既空旷又冰冷,简单的长型白色碎花大理石的桌子,看起来简单又大方nAd3(这是唯一让王桎欣慰的地方。
此时,一向安静的桌子上正坐着两个大爷般的彭姓男人,王桎在他们身后翻了个白眼,坐到了彭沃柆的对面。
王桎没有感觉地嚼着手里的饭,时不时地朝着彭沃柆的脸上瞄。结婚之前,她没有仔细看过彭沃柆的样子,当时只觉得他周身散发出的气场令人感到压迫。现在仔细看一下,他安静吃饭的时候,低眉顺眼,像是个受虐的小媳妇,倒是可爱的紧。
这样想着,王桎就忍不住笑出声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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