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有就是我三哥和我啦,我叫彭幼幼,你叫我幼幼就好。”彭幼幼趴在王桎耳边,继续说:“三哥是学医的,我是学国画的,二嫂,听妈说你也是学美术的?”
王桎点头,“我学得不过是混生活的皮毛,国画我是最不擅长的。”
彭幼幼拉着王桎坐在沃美珍的边上,王桎的另一边是自己法律上的丈夫彭沃柆,王桎低头,继续听彭幼幼说:“二嫂就别谦虚了,我特意去看了你11年美术展览上的那幅作品,很大胆很有想法。”
“我当时还和朋友说《孤》的作者一定是个不羁的年轻人,没想到竟然是二嫂。”说道美术,彭幼幼的话匣子就关不上,“啧啧,二嫂,你能和我说说你那幅作品的创作灵感吗?”
想到自己的那幅作品,王桎微笑着解释,“其实不存在什么创作灵感,就是我有一天睡觉,梦见了这个场景,就画下来了。”
“不是吧!”彭幼幼一双眼睛来回转着,颇有些诧异地说:“都说梦是情感的发泄,那二嫂那幅作品其实是你情感的发泄吗?如果是那样的话,我反倒是难以理解了。”
彭幼幼挠着头,一脸的若有所思,喃喃道:“一半黑白一半彩色,还有没有烟囱的屋子上面冒着烟,抽象的孩子躲在房后露出一双眼,二嫂,这幅画怎么都感觉和你的气质不搭呀!”
王桎但笑不语。
彭沃柆蹙眉,低头瞥了王桎一眼,“吃饭的时候就好好吃饭,不要窃窃私语,看起来没有半点教养的样子。”
“嘁——”彭幼幼鼓着嘴,不赞同地说:“二哥,你懂什么,你自己吃饭不说话还不让别人说话,就你那一套理论对我可没有丝毫作用。”
彭沃柆不说话,盯着王桎,王桎被他看得发毛,悻悻地说:“幼幼,还是等吃完饭再聊吧!”
“二嫂,你这样是不对的nAd1(”彭幼幼严肃地说:“你怎么能怕二哥呢!那样都没面子呀,他尾巴还不翘天上去了,把你吃得死死的!”
像是决定了一般,彭幼幼握着筷子,小脸上满是愤愤然,说道:“今晚你和我睡,给二哥点颜色看看。”
王桎一愣,她要和彭沃柆睡一起吗?
她使劲地点头,顺着彭幼幼的话说:“好,今晚我和你睡。”明晚以及接下来的几晚我都和你睡。
“幼幼,你别胡闹。”沃美珍连忙开口,用着看配种的母猪一般,笑眯眯地看向王桎,王桎后背一凉。
沃美珍来回看了一圈,最后定在王桎的肚子上,“幼幼呀!你可别把我孙女给吓跑了,我这等着抱孙女呢!”
“小桎,他们这几个孩子不听话,你可别跟着他们学,二十四岁,正是生孩子的好年纪,你和小柆多努力努力。”
王桎一口水梗在喉咙里,上也不是,下也不是。
怎样委婉地拒绝?王桎的大脑飞速转着,刚想说话,又听沃美珍说:“小柆也不小了,现在生孩子刚刚好,我看明天生一个,后年生一个,刚刚好。”
她想说她还小呀!还不急呀!不对哎,貌似她关心的问题不应该是还小这样的问题吧!她们不是只结婚一年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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