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杨滔,老黄没有来吗。”高兴说。老黄并不姓黄,而是姓吴,从高中起,就有了老黄的绰号。原来是叫黄狗的,高中毕业后,都觉得黄狗太难听,就改叫老黄。
“说到老黄,这两年老黄也够难的了。我打他电话,没有通,要不你再打个?”杨滔说。
“算了,打通了怕他也脱不开身。”平声说。老黄前两年沉迷与二五八,可说是天天夜夜,老婆与他吵闹了无数次,那麻将瘾已经重了,收不回来,劝不住。老婆也就不在理他,不久,老黄的老婆在网上聊天,结识了外地一男人,聊得火热,就偷地跑了,把家里的存款也卷了去。老黄事先没有一丁点信息,想找老婆,也无处可找,人却更沉在麻将桌上。
“如今,老黄还喝上酒了,有次深夜里我还碰到他醉倒在街边,扛回家死猪一样。”平声说。
“上星期,我在县城碰到了扬曲,他还是原来那德行。”李奉唯说。
“扬曲?从高中是就那副样子,他与杨滔却玩得近。”高兴说。
“扬曲人很不错的,对朋友也很热心。就是认死理,固执了点。”杨滔说。
“杨滔,我们说了半天,你把我们招来,到底是什么事?要是想聚一聚,大可在县城里找的地方,反正平声手里的笔有水。”高兴说。
“今天,把你们请来,是想你们给我出出主意。”杨滔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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