付利珍下到县城才四点多,杨滔在新凤宾馆用李奉唯的名字,挂了间房,晚上住。付利珍在宾馆里见到杨滔,一下扑了过去,两人紧紧地搂在一起,四目相对。付利珍那精巧的脸上,就淌着泪。
“看你,哭什么。”杨滔轻擦着付利珍的脸,怕刮伤那吹弹得破的肌肤。距离很近,杨滔见付利珍额头和脸颊浸出细汗,而擦过的肌肤红润*,忍不住在付利珍脸上啄了一口。
“我高兴,杨哥,我早就知道你行的。”付利珍说。搂住杨滔的腰,狠狠地把自己挤进杨滔怀里。
“热了吧,看你一身的汗,快去冲一冲。”杨滔说。
“恩。”付利珍应了,却没有放开手,拉着杨滔走向浴室。两人小别了几天,又加上这天大的喜事,情绪激荡。付利珍娇媚的脸庞在回眸时,柔情万种,脸颊红晕艳若桃花。杨滔一瞬间就来了情绪,脚上穿的新买的红蜻蜓,顺脚就踢脱了。
到了浴室里,付利珍已经被杨滔的热烈搓的像面条似的,软在杨滔怀里。两人匆忙冲洗,情yu已使得只想着快些索取。付利珍像个熟透的红柿子,还没有走出浴室,就已经投降了一次。
到了床上,付利珍泥泞一片,却抵死相拼。杨滔快意杀伐,兴致之处,把付利珍几乎搂抱得离床而起。虽只是二十分钟不到,两人都两度春风。激|情过后,浑身脱力,软躺在床,付利珍勉强起身收拾。
付利珍听平生打来电话,就责怪杨滔多事,弄得现在被催。杨滔说,这怪谁,谁先点的火?付利珍争不过,伸手掐住杨滔腰间软肉。
到“天下珍”大酒店时,定文、平声、高兴都到了,没有到楼上高档区,在二楼选了个包间。几个人见两人到来,就要付丽珍点菜。杨滔把烫金的奖励证书拿出来,都轮着看一遍,说了些在京城的繁琐事,酒菜就上来了。
五人先轮了三轮酒,平声就说,“杨滔,现在关键是能跳出都良,不再窝在那里受罪了。为这个,我们再干一个。”
“也不知道能不能成,有没有地方去。”杨滔说。
“定文应该最熟悉了,定文你说说看。”高兴说。
“杨滔,你上京城后,我是用心留意了。据我了解,现在县里要文秘的单位,不下六个,还不包括政府办和县委办。只要笔头过硬,那是很吃得开的。”定文说。
“这么多?”杨滔说,付丽珍也很惊讶,眼里幸福的光彩直直地看著杨滔脸上。
“是,能写几笔的人不少,但真正的大手笔却没有。县里的大手笔,只有两位,却都因年纪偏大,不是关键的材料,是不肯粘边的。”定文说。
“都哪些单位要人?”平声说。
“我私下了解,像法制办、综治办、政协办公室、县纪检、县组织部、政府里还有其他的小一点的部门都要写材料的人。只是杨滔的编制是事业编制,与行政编制不同,改编制说难不难,说容易却又很难,关键是要有得力的人帮你说话,关键时拉上一把。”定文说。
杨滔虽是几杯下了肚,人却清醒着,把这些单位一一地几在心里。付利珍在一旁听了,忙给定文满上,说,“定文你是老大,杨滔的事可就全拜托你了。”说着举杯来敬定文,定文说,“自己兄弟,杨滔的事,就是我的事,说什么帮不帮?”
杨滔就说起,明天教育局上午要为自己举行个人坐谈会的事。定文几人说,这个好啊,能增加影响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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