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楼时，付丽珍走在前面。薇薇见两人下楼，就说，“珍姐，早点给你们热着，快吃吧。要不那几个小疯子回来，就没有了。”

付丽珍走进厨房，杨滔在外面，薇薇就用眼杀着他。眼里的笑，用意很深。杨滔却知道薇薇的意思，是在说早上的事。杨滔乘薇薇不注意，在薇薇丰满凸翘的ρi股上，掐了掐，薇薇像被火烫似的弹了起来。

扭头看向杨滔，薇薇媚态如丝，两鼻翼轻轻蝉动。薇薇横了杨滔一眼，却把那硕大的臀部故意转给杨滔，示威地挺动着。付丽珍一手拿着一碗，小心地走出了，不知道碗里面盛着什么吃的。

杨滔见付丽珍出来，自然不敢再惹薇薇，去接付丽珍手上的碗。碗里是很稠的稀饭，上面放着两个荷包蛋，煎熬得颜­色­鲜亮。杨滔心里对薇薇很是感谢，看着薇薇，薇薇笑意殷殷地回应。那意思，就是说两人辛苦了，得好好补补身子。

付丽珍也满眼笑意地看向杨滔，脸上绽出红晕，也许是想起刚才的拼命，所有的，毫不保留地展现在薇薇面前。是向薇薇示威吗，还是心底有什么别的？付丽珍也不清楚。

吃过早餐，“爱丽春”里，其他几个小姐，都还没有回来，一般说来，被包走后，通常都是去了县城旅馆，回到都良，要在中午前后。

杨滔准备下县城去，要付丽珍再给他些费用。两人的收入，都是付丽珍管着，杨滔觉得管着钱很是麻烦。平常与同学或同事玩，都是临时向付丽珍要，甚至玩牌时，桌上的收支，只要付丽珍在，也都是付丽珍收支。然而，没有人说杨滔失去了经济大权，这也是异数。

“要拿多少。”付丽珍说。

“我也拿不准，这次去找廖副县长。李奎局长是交待自己要过好这一关，只要过了，事情就成了。”杨滔说。

“送礼还是送什么？”付丽珍说，这些最为私密的话，两人却没有避开薇薇。

“珍姐，杨哥，我听说过廖副县长的很多传言。送东西，只怕会被扔出来。”薇薇说。

“什么传言？”付丽珍没有听过，杨滔自然知道这些。

“说是要个乡里的亲戚，要求廖副县长帮忙，捉了两只土­鸡­提去。到了家里，廖副县长见了，脸一沉，随手接过那两只­鸡­，往大门外就扔。两只­鸡­是被困着的，扔到路上也挣不脱，就‘噶唩’‘噶唩’地叫。廖副县长气极，冲上去，两脚就把­鸡­踩死。随后，那亲戚事情不敢说了，站一会慌忙逃走。”薇薇说。

杨滔还听说过其他的传言，有个教师想调动下城，找到廖副县长的家。那教师没弄懂规矩，大白天提着五六个礼盒，看似买了很多东西。那些东西只是在路边批发店里买的，花了几百元，教师觉得礼物够重的了。进屋后，廖副县长恰好在家，见那教师很吃力地提着东西。廖副县长自然眼里很毒，知道份量。

当即对教师破口大骂，说教师污他名节，坏他形象，推搡着把那教师推出门外。掉在地上的礼盒，都顺手向门外丢。那教师自然不能调动。

“杨哥，那你这次去，怎么弄？直接送钱吗？”付丽珍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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