杨滔马上说，“老人家，我可不是提什么礼物，进门看老人家，给老人家孝敬一点见面的。那是祖辈就传下来的礼节，从小在家里就这样教我的，我怎么敢忘记？不敬上辈老人，那还是凤城里的人吗？大娘，我可怕别人指着后背说我不知礼数。”

“那是，年轻人很好的。”老人说。客厅里的女人，听杨滔的话，也禁不住看杨滔一眼。杨滔见女人面相端正，只是眉眼间，有股­阴­戾。

“年轻后生，吃果子。”老人取下茶几上盘子里的水果，要杨滔取了吃，杨滔推却，老人却坚持要杨滔拿了才罢休。

杨滔拿来一个在手上，没有吃，那女人就把两老人引到里间去。客厅里，就剩下杨滔和廖副县长两人。

“吃水果吧。”廖副县长说，杨滔手上拿着一个水果，没有开头的话，这就是一个话头。

“县长，我想把我的工作向县长做个汇报。”杨滔说，廖副县长没有吭声，杨滔就把自己写文章、自己的功底，自己在《*》上发表和《*》评奖的是简略地说了后。又把想调到教育局，到文秘处锻炼自己说了出来。

“小杨，人事调动，在八月就已经结束。现在都已经十月底了，按原则上说，是不能调动。要不，就会影响全县的大局，各校的工作就会引起波动，后果会很严重的。”廖副县长说。

“县长，我就是想锻炼锻炼自己，发挥自己的特长，没有不安心工作的意思。”杨滔说。

“小杨，我没有说你工作不安心，你的情况特殊，是我们县的特殊人才。县里和地区都是大名鼎鼎，已经是我们县的名人了。我们对你的成长，都很关心。”廖副县长说。

“谢谢县长关心爱护，杨滔心里知道该怎么做的。”杨滔说。

“小杨，你提的要求，你的想法，对全县的工作有好的促进。要不这样，这几天，我与李奎局长碰碰头，再向县里主要领导汇报这事，你看怎么样？至于最后怎样决定，那都是县里领导对一个同志的考验和锻炼，可不能有什么心理负担，更不能闹什么情绪。”廖副县长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