中午带付丽珍看那房子，两人走进大门，付丽珍走得有些气粗。房主给两人开了门，也不再为他们介绍，转身下楼去弄吃的。

关上门，杨滔就拉付丽珍到怀里，一手搂着付丽珍那柔­性­十足的腰，另一手，就想­干­点坏事。付丽珍身子一扭，想挣开去。房子的门虽关上，却是陌生的地方，心里自然而然有种排斥。

“杨哥，你想做什么，做坏事吗？我可不陪你。”付丽珍说。

“你再说，有人就会被非礼了。”杨滔说，手并没有老实下来。付丽珍一件米­色­长外衣，没有系着腰，只能见苗条的身材，那胸前的怒凸，却被掩盖。后翘的臀部，­肉­­肉­地，杨滔的手已经从腰间滑下，在那里捏着。

“别闹，在别人家哩。”付丽珍说。

“我们租了，就是我们家，看看房间和卫生间，满意不？”杨滔说。两人没有分开，杨滔的手还留在那里捏弄，到各间房看了。付丽珍没有说什么，只是觉得房子的地势有些高。杨滔就说租旧房的麻烦，付丽珍也知道。原来租“爱丽春”时，花了好几天的时间，又累又脏。

看着由近及远到凤城，冬天里，空气很清明，层层叠叠的房子连成一片，延向视线之外。付丽珍和杨滔都是第一次这样看着凤城，心里就有被小城的美震撼的感受。付丽珍看来会，回头看向杨滔，杨滔眼里却渐渐有了股热烈。付丽珍知道杨滔在想什么，因为杨滔的手指渐渐侵入自己衣里，沿着股沟慢慢探下去。付丽珍的火热，也被杨滔这点着了。

付丽珍关上窗，把外面的风挡住，也挡住不可能存在的视线。杨滔的手已经沿那股沟，探到她那肥厚的柔软，泥泞一片。付丽珍浑身轻轻颤抖，身体里流动的情绪，把顾忌冲没。杨滔另一只手，掀开付丽珍的毛衣，伸进衣里，握住那硕大宝贝时，付丽珍受不了刺激，“嗯”地一声。记起在这房里，就把­唇­咬住。

杨滔闹了一会，要付丽珍帮忙，把自己的阻挡给褪下。付丽珍也等不及，忙乱地，两人差点就合衣倒地。放开后，空落落的房间里，没有借力的地方。总不能在冷冰冰的地面瓷砖是做，杨滔就把付丽珍转过身，做个老汉推车。

“杨哥，要是我不搬来，只怕又会有妹妹要上当了。”付丽珍走到街弄里，怪着杨滔，让她走路很不清爽，总担心那汁水浸透裤子，让路人看出来。

“你说呢，今晚我们到宾馆里去住，好不好？”杨滔说。

“才不和你胡闹，­色­鬼。”付丽珍说，与其说是在骂杨滔，还不如说是在夸他。声音软得绕指，又说“我要去家里收拾收拾，哪天搬下来？”

“就急这半天？”杨滔说，两人眼睛不时交缠，先前的温柔还停留在心里。付丽珍也有留下的意思，算是满足杨滔，也满足自己的渴求。

“就你不知饱足。”付丽珍说，杨滔就知道付丽珍会答应他，留下来。走出小巷，大街上人很多，两人牵着的手放开。杨滔就给高兴、定文、平声他们打电话，说晚上聚一聚，几个人就约定好地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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