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是说，老师们工作不认真？”李奎局长说。

“也不是，更多的是一种无奈，而他们就认同了这种无奈，屈服于这种无奈。全县的教师和学生，都想把教学效果提上去，却又都走进了一种循环。既是思维定势上的循环，又是具体做法上的循环。这是很难挣脱开的一个怪圈，我不知道是不是这样。”杨滔说着看着李奎局长，想从他脸上看出些什么，杨滔却没有得到。

办公室里，浅­色­的窗帘，把外面的强光挡住，也挡住窗外的冷。李奎局长背着光斜坐着，看似随意，却在细细地向杨滔说的话。

“你说该怎么突破。”李奎局长说。

“老师，我真的是在瞎说一通。”杨滔说。

“你要是在瞎说，我们就要系统真的就没有人做事了。杨滔你头脑灵活，又善于观察思考，理论上要是再加强些，就是一个很好的管理能手。”李奎局长说。

“老师，您把我夸得过头了。”杨滔说。

“说说吧，怎么想就怎么说。”李奎局长说。

“老师，我们县主要是经济太落后，遏制了教育的发展，导致我县教育，完全跟不上现代教育的发展。从教育水准来说，应该还处在最初的基础上，与发达地区比，足足落后几十年。经济不是教育系统能解决的，县里一时也无可奈何。我们要做的事，就是要把人的­精­神，调动与激发出来。利用现有的少得可怜的资源，加上人们旺盛的斗志，才有可能渐渐改变。”杨滔说，这种空谈，就是说是一天，杨滔也可以不歇地说下去。合不合局长的意，却是最大的要害。要是说不好，反作用就很大，很难挽回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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